子,老夫派他們出宮辦些私事,這也需要向孫少爺報告麼?”
鄧宣朗聲道:“什麼私事?他們是受你指派來刺殺本少爺,可惜運氣不好,反把自己的性命丟了。麻護法,大丈夫敢作敢當,有種你就別否認!”
鄧不為亦是首次聽說這事,目光森然凝視麻奉秉,徐徐道:“麻護法,這難道也是宣兒在含血噴人,誣陷您老?”
木仙子咯咯笑道:“好得很啊,綁架盈兒、刺殺鄧宣,雙管齊下讓人歎為觀止。只是你們金牛宮內部紛爭,為什麼要牽扯上我大哥的孫女?金裂石,你也做得太過分了一點!”
鄧不為望向對面的鐵律堂堂主金不徇,道:“你是掌管敝宮刑律的堂主,如果有人做了這些事,依律應當如何懲處?”
金不徇是金裂石長子,當然不會幫著鄧不為反咬自己的父親。
他搖頭道:“不為兄,截至目前,所有對家父的指責,都僅限於道聽塗說的傳言,沒有確鑿的實證,恐怕還不好定罪。”
木仙子手撫血狸,哼道:“事到如今,還想狡辯?金宮主,今天貴宮無論如何也要對盈兒被劫之事,給青木宮一個交代!”
金裂石驀然縱聲大笑道:“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鄧不為,你和青木宮精心佈局,陷害老夫,不就是垂涎宮主寶座麼?大哥,你英雄一世,能眼睜睜瞧著外人,嫁禍凌辱和你患難與共一百多年的親生兄弟?”
金裂寒緩緩道:“不為是我的女婿,並非外人。宣兒和花小姐的話,也未必是在嫁禍。二弟,當日老夫讓你閉門自省,已是給了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為何你要置若罔聞,一錯再錯?實在太令人失望。”
金裂石一寒,冷笑道:“我明白了。有人陷害我,其實最高興的人應該是你才對,你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現在萬事具備,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金裂寒稜角分明的古銅色面龐上,波瀾不驚。從他的眼眸中,更看不到對金裂石的憤怒與激動,只有高深莫測的冰冷,冷得像一塊冰。
“你太激動了!”他的話彷彿是在宣判金裂石的死刑,語氣裡沒有透露出半點喜怒地命令道:“對你的事情,老夫會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