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更不明所以。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飛鵝山下,他那賓士被拆成六百五十一塊,他仔細一看,原來其中有三塊是自己的骨頭。”
黑仔臉色大變。
另一名手下更加極盡恫嚇之能事。
“你知道最近一次得罪馬老大的人發生了什麼事?”
黑仔幾乎要求饒了。
“哦,沒什麼,”那手下悠哉遊哉的說,”他只不過看到他家裡的一處奇景罷了。”
“奇景?”
“對呀。阿馬哥把他的頭塞進馬桶裡,他不就看到他家裡那排糞管的奇景羅!”
這時,遊白雲正好把一眾友人送出酒樓,阿忠還說:“下次我去警署看看你的怎麼個威風法!”他回到座位時經過那一干人的桌子,剛好聽到了部分的談話,他聳聳肩,快快的走了開去,避得遠遠地免得招惹了這幹人。
黑仔臉色發白,幾乎哭了出來。
偏在這時,阿珍已換了酒樓招待員的旗袍,跟MIMI走了下來,邊說邊笑。
“……我們捐這麼一大筆款子,那人還以為我們是富家千金呢!”阿珍說。
“哎,那筆能是我的就好咯!”
“怎麼可以!咱們劫……這樣來的錢是不可以自己花的!”
“我真希望能夠有錢、很有錢。”
“我希望我會很有名很有名……”
“有名有什麼用?有名不如有錢。名是空的,利是實的。”
“可是我有才華呀,”阿珍進入幻想境況他說,“我青春貌美、能跳會唱,但一直沒有表演的機會,哎……”
方心如過來給她一個鑿,把她自幻夢裡驚醒過來。
“你想又跳又唱,就當舞女去,我這裡可要做生意的,你再在發白日夢,我連你都炒了,你信不信?”方心如斥道,“還下開工,”搖搖頭走去招呼正進入酒樓的熟客。那個叫阿玉的婦人則仍坐在座位上等她回來。
阿珍和MIMI的職務是在酒樓門口負責招待和帶位的工作。
兩人摸著被方心如一記鑿的前額,不情不願的去“開工”。
“悶死了……”阿珍心裡鬧彆扭。
“小心,”MIMI細聲警告她,“別讓方姊又聽到了。”
“幸好我們乾的事……”阿珍吐吐舌頭,“方姊沒聽到……”
忽然叫了一聲。
原來“武膽”在她臀上摸了一下。
阿珍氣極,緩緩轉過身來。
那一桌子的人都笑了開來,有人還吹口哨。
“後面正,前面更靚。”
“好,值錢,”武膽把自己的手提到鼻端去聞,”還彈手的呢。”
“原裝貨吧?”
“老大,我看她對你可有意思哩,不然她為啥一直望著你?”
大家又淫狠地笑了起來。
“不要臉!”阿珍怒罵。
武膽湊過臉去,指了指臉頰,妖聲妖氣的道,“我這張臉是不要了,你要啊,你要啦,”還用手去扯了扯阿珍的旗袍,學女人說話的語音:“你要嘛。”他還牽道阿珍的手去摸他滿是鬍碴子的臉。
MIMI上前一步,怒道:“你們幹什麼!?”
“唷,”武膽叫了一聲,退後一步說,“怎麼每個女孩子,都在明知道人家要幹什麼的時候,來問別人要對她幹什麼的呢?”他色迷迷的湊過臉去,“難道這種事一定要說出來才痛快麼?”
他的手下提醒他:“老大,這個更嫩。”
武膽涎著笑臉:“兩個都好,兩個都要。”就伸手過去搭阿珍和MIMI的肩膀。
阿珍一閃,拿起桌上的酒杯,在武膽臉上就潑。
武阻臉上、衣衫盡溼。
這時圍觀的人漸多,遊白雲一步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