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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夫人瞟了他一眼,“這事兒我說你媳婦了,好歹是做正妻的,怎麼連底下人都鎮不住,傳出去讓人笑話。不過你也是,別髒的臭的都拉屋裡去,也讓你媳婦面上無光不是!”

“母親教訓得是,兒子受教了。”二少爺畢恭畢敬,眼睛卻一個勁兒地往趙大玲身上瞟,他一早注意到屋裡多了一個眼生的丫頭,夫人屋裡的琉璃和瓔珞他雖然早就眼饞,但是因為那兩個是夫人跟前得臉的大丫鬟,打死他也不敢張嘴找夫人討要。而這個丫頭卻從沒見過,此刻低著頭露出一段白膩細潤的脖頸,看那身形,十分窈窕,二少爺越發不禁多看了幾眼。

瓔珞從裡屋拿出一對葉子型的紅玉耳墜子,交給趙大玲,“夫人賞你的,放在妝盒緊裡頭了,讓我一通好找。”

趙大玲謝過夫人,低頭接過。夫人發話了,“戴上我瞧瞧。”

趙大玲無奈,只能將紅玉耳墜戴在耳朵上,偏頭的功夫,正好看到二少爺正在打量她,這二少爺臉色浮白,目光遊移,年紀輕輕就有青色的眼袋,長了一張縱/欲過度外加過勞腎/虛的臉。她手一抖,耳墜差點兒掉在地上,忙穩了穩心神,戴好耳墜再次向夫人行禮,“謝謝夫人,請容奴婢告退。”

夫人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趙大玲趕緊退出了屋子。跨出屋門之際,還能感到身後一道目光,如芒在背。

二少爺一直扭著腦袋看趙大玲的背影,那纖柔的小腰,完美的曲線,走起路來透著幾分颯利勁兒,跟一般扭扭捏捏的丫頭不一樣,二少爺瞬間覺得自己院裡的都是燒糊了的卷子。直到趙大玲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他才戀戀不捨地扭回頭。

夫人只當沒看見,不痛不癢地又聊了幾句家常,便打發二少爺回去。二少爺忍不住舔著臉問:“剛才那丫頭看著眼生,沒在母親這裡見過,是母親新收的婢女嗎?”

夫人淡笑了一下,“是外廚房燒火丫頭,兼著在你五妹妹院子裡掃院子的。”

二少爺嘬了嘬牙花子,小聲嘟囔了一句,“這般人品倒是可惜了。”

夫人貌似不經意道:“不過是個家生子,隨意處置就是了。我見她也不小了吧,正想著過了今年就給配個小廝呢。”

二少爺心中暗喜,忙上趕著道:“兒子有個不情之請,這兩天白氏正跟我鬧呢,說是屋裡連個趁手的丫頭都沒有,我看剛才那個丫頭挺穩當,瞧著是個仔細人兒。兒子能不能替白氏跟您把那丫頭討了去?”

夫人心中稱意,面上卻不露出來,只含笑道:“你還是疼你媳婦的,看到你們小兩口這麼和睦,我這心裡也就放心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便如你所願吧,一個末等的丫頭,能去伺候二少夫人也是她的福分。我這就讓範媽媽去外廚房招呼一聲,讓那趙大玲直接去白氏跟前伺候著。”

二少爺喜不自禁,“多謝母親體恤。”

趙大玲穿著新衣服回到外院廚房,大柱子看見了瞪圓了眼睛,“姐,你穿得真好看,跟年畫裡的仙姑一樣,比上回來咱們屋的幾位小姐還好看!”

趙大玲拍拍大柱子的小腦袋,“好好在門口守著,你長生哥要是有什麼事兒就去叫我!”。

友貴家的正擇菜呢,看見了趙大玲也是嚇了一跳,“剛才出門的時候還一身粗布呢,這回來怎麼換了這麼身金貴衣裳?你是遇到財神爺了還是拾到聚寶盆了?”

“夫人賞的,除了衣裳,還有一對兒耳墜子。”趙大玲說著摘下那對兒紅玉的耳墜扔在了灶臺上,連帶著把那朵芙蓉花也摘了下來扔在一旁。

友貴家的且驚且喜,“你這是得了什麼造化了,竟然能入夫人的眼,還賞了衣裳和首飾。呦,這耳墜子看著也不是一般的東西,真精細,這是小姐戴的吧。還有你這身衣服,瞧這繡花,肯定是外面的繡紡繡出來的。”友貴家的看看耳墜子,又摸摸趙大玲身上的衣服,口中嘖嘖稱奇。

趙大玲心中煩悶向友貴家的訴說,“娘,我總覺得不對勁兒,剛才在夫人那裡還碰到二少爺了。”

友貴家的一聽瞪大了眼睛,“誰?二少爺?閨女,你可得離他遠點兒,這府裡誰不知道,他把他院子裡的丫鬟都禍禍一個遍。有兩個丫頭大了肚子還沒名沒分的,二少夫人給她們灌了打胎藥,二少爺可是不聞不問的連屁都沒放一個!”友貴家的一看自家閨女那水靈靈的模樣,頓時心中警鈴大作,“快把這身衣裳換下來,別再穿了。沒的入了不該入的人的眼,看眼裡拔不出可就麻煩大了。”

還沒等趙大玲進裡屋換衣服,範媽媽就樂顛顛地來到了外院廚房,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