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大,聽到了這兩個人的名字,似乎一下子不醉了,仔細靠近了高飛,和馮雲山,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子。
“你就是拜上帝教的馮先生!!?”這個人不由得高興的大喊道。
“額,不才,正是在下!你是?”馮雲山也不奇怪,這裡光是他就來過不下幾次來傳教,而且現在隨著拜上帝教的名氣和勢力越來越大他馮雲山的名氣也變得大了,被人認識,馮雲山也感覺不是很奇怪。只是見這位年輕人見到自己顯得很高興的樣子,馮雲山有些楞了。
“啊,你真是馮先生啊,我是韋昌輝,您的事情我早就聽說了,我早就想見您了,哈哈,想不到今天那麼巧的就遇見了。哈哈”這個韋昌輝大聲哈哈大笑。
“來,馮先生,高先生,我們這就去我家,我要好好招待貴客。”笑過之後,韋昌輝才發覺,這裡還是在家門口外邊呢。於是趕緊邀請馮雲山和高飛。
“哈哈,那就謝謝韋兄弟了。”高飛插上話來。
然後,韋昌輝兩步走到大門前,手一抬起,邦傍邦的把大門敲得老大。“來人啦,根本少爺開門啦。”
聲音老大,不到一分鐘,大門就被一個下人開啟了。
“你剛剛死了啊,本少爺叫門,你那麼久才開!!”見到這個人,韋昌輝一巴掌給人家扇了過去。
“少爺,小的錯了,下次不敢了。”僕人只得連連認錯點頭。
“好了好了。今天有貴客臨門,你趕快去叫廚房給我們弄幾個小菜,我要和我這兩位貴客聊天。喝酒!”韋昌輝吩咐下去。
“來,來,馮先生,高先生,你們請。”這下,面對高飛和馮雲山,韋昌輝熱情的邀請道。
“呵呵,難得韋兄弟這麼熱情,再叫我馮先生就見外了,你就叫我馮大哥吧,高兄弟你也不要先生先生的叫了。”馮雲山和高飛一同進去了。
韋昌輝,太平天國初期,官至六千歲的北王。他家本來就是廣西金田的一個富商家庭,但是,商人在當初是沒有啥地位的,韋昌輝又愛喝酒,喝酒之後又愛鬧事,然後,經常會被人家當官的敲詐勒索。每次幾十幾百的銀子。韋昌輝一家敢怒不敢言。今天晚上,他又被一個官家子弟敲詐了,他的心情很不好,很鬱悶,於是獨自一個人喝酒到了現在,那想到,遇見了他最想見的馮雲山。
拜上帝教的事情他家當然聽說了,而且他還和他爹商量了到底要不要加入。他爹思考了兩天,為了擺脫這樣在讓人隨意欺凌的尷尬地位,有必要也參加拜上帝教,隨時準備造反。這兩年,廣西到處大旱,各地都有紛紛造反的人,造反在這個時候很常見了。可是,他們家又苦於離一些造反團體有點遠,舉家投奔,又感覺不穩妥。這時,他們發現了拜上帝教。經過他們的分析,拜上帝教這是給造反打的幌子,只要人數多了以後,遲早要造反的。而且,拜上帝教離這裡又近,是投奔的好去處。於是,見到了馮雲山,韋昌輝才顯得這麼熱情。
果然,在席間,三人聊得好不開心,好不投機,終於,韋昌輝忍不住,提出了要參加拜上帝教的事情。
“哈哈,既然韋兄弟一家都這麼有誠意了,我們拜上帝教當然歡迎。哈哈,我代表兩萬教眾歡迎你們加入。”馮雲山站了起來,拿起酒杯,和韋昌輝高飛一起碰了酒杯。
“好,喝完這杯酒,我韋昌輝一家,就算加入了拜上帝教,凡是以後用得著我家的地方,馮大哥儘管說。”說完,韋昌輝一把喝掉了酒。
“哈哈……我們拜上帝教,又多了一個強援。多了一個大將。真是可喜可賀,來,韋兄弟,我看你我年齡也一般,挺投緣的,我們三人可畏說是志趣相投,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今天晚上,我們三人不醉不歸。”高飛舉杯說道。韋昌輝以後可是要封王的事情,現在多多結交一下,對將來也沒有壞處。
當天晚上,幾個人果然是不醉不歸。一直喝到了晚上五點左右,三人都醉了。
第二日,天都快到中午了,馮雲山才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和韋昌輝一家都一一見面了。吃了早飯,韋昌輝,馮雲山,高飛三人,準備回到大本營了。
馮雲山,高飛,韋昌輝突然在第二天回到紫荊山的時候,廣大教眾紛紛殺雞殺鴨,殺牛宰羊來慶賀,剛剛來的韋昌輝見到這一幕,心裡更加堅定了擁護拜上帝教的心。
當天晚上,洪秀全,楊秀清,馮雲山,肖朝貴,韋昌輝,石達開眾人在平在山的楊秀清的家裡,召開了會議。會議透過了對教眾的具體情況的統計,還有今後的發展方向。馮雲山他們決定,趁著今年各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