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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太陽可不是這麼個曬法。”

船家一聽阿墨管楊心正叫將軍,嚇得沒敢再言語,心中還暗暗猜想,這將軍莫不是打仗受了什麼驚嚇。

倉內女子也不理他們,手拿絲帕扇著,口中念念道:“好涼快的風啊!”

估計楊心正這會肺都要氣炸了。不過他的脾氣也確實是夠倔強,仍舊站在船頭,一動不動。

一條大船的出現,打破了這場僵局。

楊心正所乘小船駛出不到半個時辰,上游一隻大船追趕上來。大船寬二丈,長六七丈,船上插著一支繡邊藍旗,船頭站立二人,一胖一瘦,一個儀表堂堂,一個尖嘴猴腮。這二人正是在翠花樓喝花酒,夜間到客棧意圖不軌的那兩個*賊。

原來昨晚回去後老三被老二好一頓埋怨,老三即覺得臉面上掛不住,又不甘心到嘴的美女就這麼溜走,於是派出人在通洲城四下打探。城裡城外,城門碼頭全都佈下了眼線。清晨,有人發現該女子包了一條小船順江而下,急急忙回山寨調了一條大船追來。

小船走的慢,大船張著帆,十多個人劃漿,順風順水,很快就看到了小船。

老三在船頭仔細看看前面的小船,拍拍老二道:“二哥你快看,就是前面那條小船,船倉內穿著白色衣服那個就是我說的絕*子,兄弟我沒騙你吧。”老二手搖摺扇道:“大哥臨時前告訴我們過些時日有大事要做,要我們不要再惹事,你小子倒好,色膽包了天。”老三嬉皮笑臉道:“二哥,就這一回,就這一回,以後全聽大哥二哥的話。”

待走的近些,老三看到船倉內的還坐一人,船頭站立一人,不解道:“兄弟們說那女子一人包的小船,怎麼船上還多了二人。”老二倒是乾脆:“兄弟莫要理他,你劫色,我劫財,財色兼收。”老三忙道:“好,好。”隨即吩咐手下,快點喊話,叫前面的船停下。

船上二十來個嘍囉用手圍成喇叭狀,雜七雜八高聲喊到,前面的小船快快停下,我家寨主劫色了,打劫了。這幫嘍囉倒是老實。

船家聞聲回頭觀望,待看清來船後急忙將小船停下,叫苦不迭道:“冤家啊,怎麼叫老朽遇到了他們。”

楊心正站在船頭問道:“船家,為何不走?”

船家連連拱手說道:“客官沒有聽到那後面追趕之人喊什麼嗎,他們要劫財劫色,老朽不敢跑啊。”

楊心正被船家氣樂了:“船家,即是知道他們要圖財圖色,為何不快快駕船靠岸,讓我們逃命,還要在這裡等死。”

船家膽戰心驚道:“客官您有所不知,這後面追趕之人乃是附近二龍山上的一夥山賊,他們在這通洲河地界無惡不作,只怕放跑你們,老夫就要慘遭毒手啊。”

楊心正一聽此言,劍眉一立道:“這通洲城的官府就不管管嗎?”船家道:“您是路過的,不知詳情。這夥山賊在此地作惡已經二三年了,剛出現時老夫和附近的漁民也確曾報官,可報完官不僅官府不去緝拿,反倒是那班賊人找上家門,將我等毒打一頓。以前還是偷偷摸摸,現在明目張膽的搶劫,手段甚是兇殘。官府都不管,我們這些靠漁船為生的人哪裡惹的起,逆來順受,逆來順受啊。”

船倉內的女子聽船家說完,安慰道:“船家莫怕,你儘管划船,我們這可有位將軍呢!”楊心正卻道:“船家莫要開船。他們即要劫財,就讓他們拿去好了。要是劫色,只怕要問那位姑娘肯不肯了。”阿墨也插話道:“就是就是,錢財乃身外之物,人平平安安就好。”那女子聽楊心正和阿墨一說,氣道:“你……你們……”

那船家沒聽出來楊心正和阿墨是在故意氣那女子,只道二人說的是實話,嘆口氣道:“唉,山賊橫行官府不管也就罷了,想不到連堂堂將軍都要被山賊打劫,什麼世道啊。”那女子接過話船家的話道:“船家說的極是。怪不得我大宋朝連年受金國悽凌,就是被這般自以為是、酒囊飯袋的將軍誤國誤民所致。”

楊心正在船頭窩窩囊囊曬了半個時辰太陽,本想氣氣那女子,卻被那女子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長嘆一聲道:“聖人說的對啊,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女子瞪了楊心正一眼,哼的一聲沒有說話。

楊心正提槍彎腰穿過船倉,來到船尾,正色道:“船家莫怕,你儘管划船,今天有我在,保你平安無事。”楊心正本不想管此事,怕再生出事非來,意欲上岸就走,甩開那夥山賊,但聽船家和那女子一說,看來不管是不行了。

男人千萬別和女人吵架,靠嘴皮子打仗佔上風的永遠都是女人。

船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