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君寧自己心裡都是非常擔心,如果不是盼秋在這裡,他必須把自己的心事掩藏起來,否則此時,他說不定也會在一個地方走來走去了。
“雪然,你別這樣笑,笑得太難看了。來來來,我給你說一件君寧小時候的事情讓你開心一下,他小時候長地特別胖,像是一個肉糰子一樣,有一次他調皮到處鑽,然後卡在凳子腿裡面出不來了,那次把我笑的啊……”
只是想到這裡,景樂天就捧腹而笑,那前仰後合的模樣讓雲君寧的嘴角直抽。
一眸清俊,一眸妖嬈,在暗處目光相對,似乎雙方都達到了一種默契。
“二哥,你要我說你小時候的事情給盼秋聽嗎?”一半是自己的黑歷史被說出來有些尷尬,一半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要逗雲盼秋開心,雲君寧也開始揭自己二哥的短了,“盼秋,你知道不知道,二哥小時候特別的瘦,瘦得和猴子似的,有一回他調皮,爬到樹上去了,娘就在樹下面喊,這是哪裡來的野猴子,快來人把他趕走!”
“呵呵……”那臉上的笑容依舊如此僵硬,但是雲盼秋的心情已經放鬆很多了。
“回去吧,要抓住賈維傑是不是?我們要加油啊!”說著,自己爬上了一匹馬,然後慢慢朝著營地的方向而去。
“我剛才……說錯了什麼?”景樂天撓了撓頭,他當然知道,自從他說了某一句話之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二哥,這件事情我們慢慢說吧。”雲君寧嘆了一口氣,黯然道。
……
……
……
當賈維傑倉促回到自己的營地之事,裡面那般安靜的氣氛,讓他本來恐慌的心更加的惴惴不安了。
人是有動物本能的,這營地如此的反常,自然引起了他全部的警惕。
“你,先去看看!”剩下的跟他一起跑路的有幾個副將,賈維傑一指,其中的王副將朝著校場的地方而去了。
很快,王副將回來這裡,神情大駭,“大人,校場上一片混亂,四處坑窪,橫屍片片,問過了裡面有幾個活著的人,都說是突然有人投下了大量的炸藥,然後很多人不知為何就倒下了。這校場上的損傷,少說也有五千人……而剩下一萬多軍士則是去追尋那群丟下炸藥的人了。”
“豈有此理!”賈維傑大吼一聲,心中的恐慌更甚,“剛才我們的人,也是在那一陣白色的粉末之後就開始紛紛倒下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突然,賈維傑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目眥盡裂,咬牙切齒地說著,“秋意歆!你這個賤人,妄我還在你身上下了東西來威脅你,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今天我就要你來為這些死去的人陪葬!”
“大人,秋意歆已經在上次圍追的時候跳下懸崖,難道大人忘記了嗎?”想到當時的場景,王副將現在依然心有餘悸,他當時領著大約兩千人,質問秋意歆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可是那男人什麼都不說,便開始逃跑,他們一路圍追,卻時而被蜜蜂蟄,時而被蟲蟻咬,帶去的人一路追一路倒,等把秋意歆逼到了一處懸崖之後,帶去的兩千人只剩下了差不多五百……
他那縱身一跳,王副將的感覺就像現在一樣措手不及,不過既然他死了,王副將也就作罷了。
“你這蠢貨,你看到了屍體嗎?既然沒有看到屍體,你確定他一定死了嗎?”賈維傑對著王副將咆哮一陣,然後一陣恐慌感湧上心頭,“別管這裡了,撤!”
“那也要看你走不走的了了!”兩道身影,一下子出現在賈維傑的眼前,讓他一陣暈眩!
“秋……秋意歆……你……你果然!”指著面前的人,賈維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身子都要站不穩,靠著後面的副將才能站直了身子。
“姓賈的,這是我二表哥秋言煜,你識相的就把大表哥交出來!”容墨澄說著,身後的人便把賈維傑幾人團團圍住,那寒星一般的眼眸,一直逼射著道道的犀利的射線,讓被圍著的人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大表哥?二表哥?”賈維傑的思維還處於慌亂狀態,表面有的那些風度儀態都不見了,“關老子什麼事情!”
“抓住了再說吧!”
此刻,秋言煜和容墨澄心有靈犀一般的對視一下,然後身後的人,手中飛出無數條繩索,圍城一圈的人翻滾交換,很快就把賈維傑幾個人給纏成了粽子。
賈維傑終於有些回過神來的大叫著,“你們這群敗類,可知道私綁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姓賈的,你最好識相點閉嘴,快說出秋意歆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