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那般隱痛?”
剎時間,玫果一張臉漲得緋紅,難道他問的是自己那個?可是她月事之事,除了小嫻,誰也不會清楚,小嫻一個未嫁的姑娘是不可能跟他說這些,不敢確定的問,“你是說…
…”
“你每月天葵頭兩日總有不適,所以本該過了今日再離開王府……”
玫果更覺得臉燙如點燃的炭渣,她每月頭兩日不舒服除了小嫻貼身服侍她才知道這事,就連父兄也是一無所知,“小嫻說的?”
“小嫻未曾告訴我這些。”末凡神態淡然,絲毫沒有窘迫之意,好象她的什麼事對他而言都是再自然不過,“去年我去府中接你,見你面色不好,不時的有捂著小腹的動作,問過小嫻,她卻言左顧右,我便存了疑惑,後來又在同一兩日見你有這樣的反應,所以翻閱了些書籍方明白是怎麼回事。”
玫果無語望帳頂,剛才還在說聖女一個眼神就能把自己賣了,自己在他面前又何嘗不是,如果他對自己有敵意的話,十個玫果也被他捏得死死的了,暗暗慶幸,他不是自己的敵人,有這樣的敵人會非常的不爽。
雖然仍覺得難為情,不過卻放下了心,不用擔心他有所誤會,衝他笑了笑,“困了,睡吧,睡吧。”
“好。”末凡先閉上了眼。
玫果對他簡直佩服五體投地,不管大事小事,他總能留心。
去了心結,往他懷裡又鑽了鑽,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合上眼,“後天,你一定要走嗎?”
“嗯。”他不睜眼,只是輕應了一聲。
“還會再見嗎?”
“會,再見時,為我生個孩兒,可好?”
玫果剛放鬆的身體頓時一僵,再次睜眼抬頭看他。
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事後不許服藥。”
玫果驚愕微張了嘴,完全不知該說什麼,天葵一事,還能說他是5,可是房事後服藥一事,他又從何得知?
那個年代避孕都是在事後熬煮湯藥,而且那些湯藥大多放有紅花或者水銀,於身體害處極大。
她便根據現代的醫藥原理配置了些避孕藥物,暗中會配過當地不願頻繁懷孕的婦女們,只是現在配成藥丸很是麻煩,只配置很少量的藥丸。
所以給其他女人所用的仍是以湯藥為主,而她自己卻是用的藥丸,這事就連小嫻也不知道,他又從何得知?
他見她呆看著他,伸手輕撫過她紅透了的面頰,“那些藥丸,你雖經過改良,但是藥三分毒,總是不好。”
玫果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你還知道什麼?”她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僱了佩衿這樣的人物來調查她。
“我也不知我那些是知道的,那些是不知道的。”
“可是我就覺得好象沒有你不知道的事。”玫果有些納悶,什麼都瞞不過他,不知是自己之幸還是不幸。但怎麼說被人一眼看穿總是不願意的。
“其實有些事,並不必刻意去知道,只不過什麼事都總有事由,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道理。”
玫果更是納悶,“那只是你,別人未必會想得到,你怎麼不去做未必知,你如果做未必知,肯定比他更勝一籌。”
他勾唇一笑,“我怎麼好去搶人家的飯碗。”
玫果哈的一聲笑,不知佩衿聽了這句話,臉會不會變綠?至於他怎麼發現她服用藥丸的,卻不願再追根究底了,免得知道的越多,越納悶。
但不管怎麼說,得知他們不會是永別,心情倒是大好。
第二日,二人辭別了聖女與鎮長,離開永樂鎮,離別之前,聖女向她投了感激一眸,雖然玫果昨夜自行避讓,對她而言並沒什麼,但對聖女而言卻是難得的一夜,感激之情自不在話下。
出了永樂鎮,玫果仍與末凡共乘一騎,回頭笑道:“這聖女的確是知書達理,相貌又美,難道你就沒一點心動。”
末凡笑如和風,“石頭心,如何會動。”接著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可惜有人將石頭心也砸得碎了。”
玫果笑著看前方,“其實我們是生錯了地方,如果是在另一個世界……”她說到這兒停了下來,不可能的事情,還是別去奢求的好。
兩人一路說笑,幾個時辰的路,象是眨眼便到,然接近弈園,遠遠見門口停著一大隊人馬,清一色的武人勁裝,雖然穿的是練武人裝束,但玫果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些人身上具備著軍人所有的那種凌烈之氣。
雖不象弈風的黑甲鐵騎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