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姐妹兩個親親熱熱地挽著手進了府,直奔huā廳。
兩女坐下,吩咐shì女上了茶和果品點心之類,就把shì女和宮女都給支了開去。
“三姐我這才回宮,就聽說張瑄部城大捷,大敗吐蕃軍馬,得了朝廷的嘉獎。而且,還聽聞朝廷竟然將回紇公主蘇扈冬賜婚給了他,真是令人意外”楊玉環慢條斯理地說著,眸子裡卻是閃爍著一絲極其隱蔽的落寞和幽怨。
聽楊玉環提起張瑄,楊三姐輕輕一笑,卻又有些玩味地打量著楊玉、
環。
楊玉環被楊三姐打量得有些發毛嗔道“三姐何故盯著本宮看?”楊三姐嘴角輕輕一抽卻是撇過頭去,輕輕道“他能率軍打仗,這還當真是讓奴家有些意外。娘娘啊,你說他一個讀書人怎麼就能通曉兵馬韜略呢?一個讀書人,不要說打仗了,就算是跑到兩軍交戰的陣前,恐怕也會嚇掉hún吧,可他竟然還真行了”“呵呵,本宮也是好奇吶。”楊玉環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暗道“這小冤家本來就是一個怪物,怎麼能用正常人的標準去衡量他?”“對了,聽說他又領軍追入吐蕃了你說說這人真是輕狂了,都得了這麼一場大勝,見好就收就成了,怎麼還率軍殺入吐蕃,若是在吐蕃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楊玉環輕輕嘆息著卻是猛然剎住了自己的話。
楊三姐默然。
片刻後,她輕輕道“他不會有事的,我瞭解他若是沒有把握,他不會冒險的。”“況且說不定不過是虛張瑄勢,追出邊境然後就扭頭班師了。
徽兒在靈州,會及時傳回訊息來的。”
見楊玉環絕美的容顏上掠過一絲深深的擔憂之sè。
楊三姐心頭一動,突然輕輕試探道“娘娘是在擔心張瑄吧,………,?”
“本宮”楊玉環聽楊三姐話說得曖昧,又逼視著自己的眼睛,心裡發虛,面sè發紅,一時間也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楊三姐。
楊三姐深深打量著楊玉環,突然輕輕一嘆道“娘娘跟那小冤家是不是………”
楊三姐這話問的很直接。
楊玉環大羞,下意識地垂下頭去。若是別人面前,她定然會百般掩飾義正詞嚴的怒斥回去,但在自己姐姐跟前,她心裡有些心思藏也是藏不住的。
其實楊三姐早就看出來了,自打張瑄離開之後,楊玉環每一次跟她相聚都流lù出某種異樣,作為有心人的她,焉能看不出來?
只是她一直沒有想捅破這層窗戶紙。
楊三姐眼神非常複雜地望著楊玉環,壓低聲音道“娘娘啊,這小
冤家莫非是我們姐妹前世的冤孽?他勾走了奴家的hún倒也罷了,怎麼又招惹上了娘娘?”
“娘娘的身份不同,他…哎這個小冤家,讓人可恨啊!”楊三姐長吁短嘆。
窗戶紙被捅破,楊玉環心裡倒也輕鬆了許多。她咬了咬牙,忍住羞,低低道“我他讓我在長安等他兩年,兩年之後,他會接我出。
楊三姐吃了一驚,緊緊抓住楊玉環的手,柔聲道“娘娘,你當真為了他,宮裡的榮華寄貴都不要了?”
“榮華富貴本來就是過眼雲煙我只求下半輩子,能做一個普通的女人,過幾年安心的生活…留在宮裡做什麼?縱然錦衣玉食也是悽苦孤獨,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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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亨賜婚封賞的詔書傳回隴朔,已經是八月底了。那個時候,正是張瑄在吐蕃拿下契林錯要塞的時候。
因為訊息閉塞,再加上張瑄也沒有派人往回通傳訊息,所以隴朔也不知張瑄的具體行蹤,只是張瑄率軍一去一個多月沒有動靜,隴朔上下自然有些“動靜”。
封常清和張瑄自然是非常焦急不安。
封常清鎮守靈州,代理大都督權力,維持大都督府的運轉。
而張瑄則將部州衛留下佈防,重新安置在了原先的要塞堡壘以及各城池之中,然後自己就帶著百餘軍卒,晝夜兼程趕去了河珧一線。
李光弼率軍4萬駐防河州,張瑄趕來,李光弼知道他是張瑄的親信,親自迎出了城去。
“張瑄人!”李光弼帶著幾個親兵,迎了過來。
“李將軍!”張瑄神sè複雜地拱了拱手道“大都督臨去之際,吩咐下官安撫完部州事宜,便趕到河珧軍中待命。”
李光弼掃了一眼張瑄身後的女扮男裝的huā奴兒,朗聲一笑“本將奉大都督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