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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天看你們這幫工會里的人蠻有趣的。”

“工會?”左林愣了一下。

“那位大律師打一圈黑翼之巢就是快2ooo歐元損失啊想想都覺得奢侈。你們納克撒瑪斯打到哪裡了?”張聆迷迷糊糊地說“我的一個室友他們打到四騎士了……”

一連串的話終於讓左林理解了張聆的意思。看來張聆是把這些來訪的客人和他都當作在遊戲裡結識的朋友了算算人數也差不多前後來了三十多個人快夠一個團了。她還以為左林是在遊戲裡練了個德魯依職業的角色。這樣的理解實在是讓左林有些欲哭無淚。

“不是哦這些人裡沒有一個是遊戲裡認識的。這幾天我第一次認識他們第一次聽說他們的名字知道他們的職業……”左林認真地說“你怎麼會覺得我有空去玩遊戲呢?那麼多事情忙都忙死了。”

張聆翻過身來在左林肩膀上咬了一口說:“這些人因為你來到歐洲散出王八之氣然後紛紛來朝拜?你沒空玩遊戲倒是有空看啊。說!怎麼認識這些人的?”

左林正色道:“我是個德魯依。”

張聆正想拽過枕頭堵住左林的嘴卻看到左林嚴肅認真帶著幾分無奈的表情。她愣了一下放下了手裡的枕頭側著頭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真的?”

嘆了一口氣左林在床頭的花瓶裡扯下一片葉子在手裡輕輕一轉。葉子輕輕一顫葉脈變成了木質迅竄出一根細長的枝條几片新葉長了出來隨後在枝條頂端長出了花苞又綻開出鮮豔的花朵和一蓬濃香。

張聆看得瞠目結舌她伸出手去接過了左林手裡的這支花仔細觀察著。她的手指輕輕撫過枝條那鮮嫩柔軟的觸感表明那的確是剛剛長成的而她的手指不小心碰上了花刺被紮了一下更是提醒了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夢。

“疼!”張聆皺著眉頭柔柔地怯生生的呻吟了一下。

隨手捏了捏張聆的手指頭傷口就痊癒了。張聆都沒來得及習慣性地將手指放在嘴裡吮一下就又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

遇到奇怪的、無法理解的事情人本能地就會想著要躲開這種被顛覆了原有的對世界的認識的事情尤為如此。可是這次解釋並不是生在可以讓兩人正襟危坐地拉開距離的書房也不是讓她可以覺得不對拔腿就跑的這些天已經有些愛上了的林間的草地。張聆此刻正躺在左林的懷裡包裹著他們的是同一條被子房間裡除了壁爐裡獵獵的炭火剝裂聲之外就是他們糾纏著的濃郁的氣息。而張聆雖然有些震驚但喪失了逃跑的可能之後還是做起了當下對她來說最有利的事情——思考。

睜大了眼睛張聆仔細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男人無論怎麼看無論怎麼想都只覺得平靜和安全。她呼了口氣問道:“你……你是那種可以變成熊變成貓頭鷹變成豹子能夠和樹木花鳥溝通的德魯依?”

左林有些尷尬地說:“這個……你說的那三種動物我都變不了不過我可以變成狼。和自然溝通是德魯依的基本能力稍微有點修為的都可以雪雪現在也會了。我能操縱植物控制植物能夠按照需要改造出最適合需要的植物。……”

張聆有很多問題比如左林的那麼多飛來橫財到底是怎麼回事比如為什麼這些看似不相干的人會以這樣的姿態來拜訪左林為什麼左林要去蘇格蘭。除了驚訝之外張聆或許還有那麼點欣喜。而這份欣喜隨著左林將一切說明最初的恐懼與驚訝一點一點褪去而逐步增加。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也成為了可以和左林分享秘密的人。而她即將帶著這些可以分享的秘密踏入一個神秘的領地——德魯依議會。

節後卡萊準時出現了。

在瑞士渡過一個有雪有松樹有禮物的聖誕節是如此愉快和小馬駒玩得極為愉快的燕映雪幾乎就不想離開別墅了。一直在左林許諾了明年還來而且在蘇格蘭有更適合小馬駒運動的牧場燕映雪才依依不捨地同意出。

將小馬駒躍過幾個國家的邊境帶去蘇格蘭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是個大問題但對於德魯依議會的這些人各國海關的生物檢疫機構都跟自己家開的一樣專門運送馬匹的拖車車廂也很容易就弄到了。保萊塔甚至自告奮勇一路護送裝著小馬駒的拖車去蘇格蘭而讓左林他們可以搭乘飛機早一步趕到。

對於左林來說霍普頓宮只是個原先沒有任何意義的地名。左林對這個地點的瞭解僅限於從1o年前開始德魯依議會從負責養護這座城堡的基金會手裡以一個天文數字的價格買下了這座城堡。如果不是德魯依議會在蘇格蘭的各種關係根深蒂固這個價格可能還要翻上一倍多。

看到這座被稱為“蘇格蘭的凡爾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