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腰上,任憑她怎麼動作,就是不肯鬆手。
“你最好老實些,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不發生點什麼。”
赫連雲錦閉著眼,身子被她撩撥的有些難耐,卻勉強忍著,只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警告了一句。
聽了這話,思涵果然老實了下來,卻瞪著一雙杏目盯著他瞧,滿心的戒備。
“你到底為什麼非得在我這裡過夜,你又不是沒有地方住。”
思涵極其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他倒是能睡著,可是她要怎麼辦?
身邊躺著個男子,讓她睡還是不睡?
“你我沒辦法。”赫連雲錦淡淡的言語了一句,順帶身子往裡靠了靠:“姨母說了,你我都成婚,就該著一起睡,若是我不來你這,那邊讓你去雲水閣。”
雖然並不是這個緣由,可是他相信,這樣說會讓她信服,於是就這樣說了。
思涵聽了果然沒話可說,只躺在那裡悶不作響。
赫連雲錦卻像是累了,沒多一會兒就沉穩的睡了過去,思涵瞧他似是真的睡著,這才稍稍的安心。
可是剛一閉眼,就聽到外頭一陣鐵器碰撞的聲響,在王府的上空響徹了開來。
思涵立馬豎起了耳朵來聽,沒錯,真的是有人打鬥的聲音,她忙搖了搖赫連雲錦:“你別睡了,快聽,外頭有人在打架。”
赫連雲錦本就沒有睡著,一早也聽到外頭的動靜了,只是這是他原本就知道會發生的事,是以很淡定。
“沒事,趕緊睡吧。”
說著話,打鬥聲漸漸低了下去,沒多會兒子,又恢復了平靜,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思涵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似乎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一夜無語,第二日一早醒來赫連雲錦已經不知所蹤,思涵起了床,黃蝶就帶了一個不認得的丫頭進來。
“側妃,這是晚秋,往後她與我一道伺候您。”
說著話,晚秋就上來請安:“奴婢晚秋給側妃請安,側妃萬福。”
思涵略略點頭讓她起身,卻有些不解:“綵衣呢?你們倆伺候我,那綵衣去了哪裡?”
黃蝶神色變了變,轉而望了晚秋一眼,這才幹笑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按著上頭的吩咐辦事。”
這話似是話裡有話,可是黃蝶向來謹慎,她既然不說,就是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索性不問了,若是真的有事,還不如去問旁的人。
於是洗漱了一番,待用過早膳,就撇下了黃蝶與晚秋,去了丫頭們住的別院。
丫頭們都很是忙碌,來來回回的一趟又一趟,思涵站在外頭往裡瞧著,一時之間倒是摸不準,應該去問誰。
正徘徊不前,忽見兩個丫頭抬著一個巨大的包袱出來,一邊走著,其中一個黃色衣裳的姑娘不住的唸叨:“真會給人添麻煩,死了還得咱們給她善後。”
另一個稍微瘦弱一些的一邊吃力的抬著,一邊勸慰:“好了姐姐,別說了,人都死了,好歹也跟咱們處了這麼久,你就當積積陰德,趕緊將她的東西送走。”
這樣說著,兩人就加快了動作。
可剛走出門洞,突然竄出一個人影來,直唬的兩個人嚇了一驚,連連的後退了一步,待看清來人,忙不迭的將包袱放下,噗通就跪了下來。
“給側妃請安!”
思涵瞧著那包袱裡露出了一件藍色的對襟襖,從前見綵衣穿過,如今瞧見了,只覺得驚訝:“這些,是綵衣的?”
那穿著黃衣裳的丫頭偷偷瞧了思涵一眼,對上思涵的杏目,忙不迭的又低下了頭。
早前就聽說新入府的側妃人長得美,近來還說衝
喜將世子的病都給衝好了,她們一幫子丫頭還經常偷偷的去瞧她,如今這樣近的說這話,一時之間,竟然激動的不能自持。
“是不是?”思涵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雖然已經幾乎可以肯定,可是私心裡還是想要聽個答案。
另一個丫頭點了點頭:“回側妃的話,是綵衣姐姐的,她犯了錯被杖斃,我們兩個奉命將她的東西送去埋了。”
此言一出,思涵連連的後退了兩步。
犯錯?杖斃?這是什麼情況?
幸而兩個丫頭一左一右攙扶住了思涵,她才沒有摔倒,但是顯然受到了驚嚇:“她犯了什麼錯?竟然要賠上信命這樣嚴重?”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鄭公公沒有說,一早醒來她已經被埋了,只聽說是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