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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唉~~我也不知道呀,我只記得有一次拔拔跟媽咪吵得很兇,到最後媽咪哭得很厲害,拔拔也很生氣很後悔的樣子,沒多久他們就又和好如初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韶蘋對於很少吵架的父母竟會吵到冷戰一個禮拜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阿森換上天空藍的襯衫和鐵灰色刷白的牛仔褲站在衣櫥前為老婆挑選待會要穿的衣服,他看了許久才挑出同樣是天空藍的V領T恤和白色的七分褲,貼心地幫心思放在樓下那幾個人的老婆換上。

韶蘋自動的抬高雙手讓阿森替她把T恤套上,腦子還不停的轉動,試圖從自己的記憶深處去挖掘出與過去相關的資料。

對了,爸媽吵架那年自己剛好要考大學,而自己跟若嵐正好差一歲,所以若嵐那年是十七歲,記得若嵐說過他是在十七歲那年到言家去的,莫非.......

「我想起來了!」韶蘋猛然一跳,整個膝蓋正好和阿森高挺的鼻樑做了個最親蜜的“接觸”,使得正專注為自家老婆穿褲子的阿森哀嚎出聲,「老婆~~~~,我的鼻子啊~~~~」阿森痛得用手捂住鼻子,跌坐在床上,兩顆斗大的淚珠掛在眼角。

「啊,對不起嘛~~~,老公,不哭喔,我惜惜,」韶蘋趕緊坐到阿森身旁,抬手拿開阿森遮住鼻子的手,微啟朱唇在發紅的鼻樑上呼氣。

阿森嘟起嘴唇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滑嘴油舌了起來,「老婆,你幫人家的鼻樑呼呼了,人家的嘴巴也要。」

看到自家老公嘟嘴撒嬌,韶蘋也嘟起嘴巴在阿森的唇印上一吻,「你喲,愛撒嬌。」

「人家也只對你撒嬌呀,來,再啾一個!」這次換阿森採取主動,雙手摟緊老婆的細腰,加深了原本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用靈活的舌尖探入韶蘋的小嘴中,細細地品嚐她口中的蜜津。

「嗯~~不要了啦,等一下啦~~,人家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嘛~~」韶蘋的抗議全部在阿森強烈的攻勢下化為灰燼。

等到阿森主動放開韶蘋的唇時,韶蘋早已氣喘吁吁,臉色紅得快比熟透了的蕃茄還紅,她輕輕地捶打阿森嬌嗔道,「討厭啦,都不好好聽人家說話,下次再這樣,人家就不理你了!」

「別這樣嘛,老婆,我們好久沒有“愛愛”了耶~,」阿森的手開始不聽話的在韶蘋身上游移,所到之處很快地燃起了點點愛火,讓韶蘋混身發熱。

她突然一個轉身倒向柔軟的床鋪,臉上露出嬌媚的笑容,對著慾火焚身的阿森勾勾手指,示意他也到床上來。

阿森發出一聲低吼,快速地褪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撲向床上的韶蘋。

很快地,房裡傳出床鋪嘰嘰嘎嘎的搖動聲和濃重的喘息聲以及尖細的媚叫。

在廚房埋頭苦幹,不,是努力地把數顆蛋雞一一煎成太陽蛋的韶梨,一邊和熱騰騰的平底鍋奮戰一邊想盡辦法拉長耳朵偷聽客廳裡面的談話,一個不小心熱油飛濺,燙傷了她細嫩的手背,讓她發出了一聲尖叫,「啊!好燙,我的手,去死啦!哎喲,你是在跟我做對是吧!看我怎麼對付你!」

不久,一陣尖銳的金屬碰撞聲從廚房傳來,夾雜著韶梨的尖叫和怒罵聲。

不小的聲浪傳至客聽,雪柔又好氣又好笑的瞅著沐堯,「你看看,你的寶貝女兒,連做個早餐都可以像打仗似的。」

「沒辦法,誰叫咱們家韶梨天生就沒做菜的天份,我看啊,等一下太陽蛋不煎成炸蛋也會變成木炭,咱們就別怪她了。」沐堯望向廚房搖搖頭,想像著待會出現在餐桌上可能會出現的食物到底能有多噁心。

若嵐的臉色依然蒼白,他知道言伯伯將他領回家時是不情願的,雖然言伯伯從未明說,但是每當他獨自一人面對言伯伯時,言伯伯臉上的神情總透著一股幽幽然的怨和一種說不出的情感。

現在又聽到關拔拔說到自己的父親和言伯伯之間有特殊的關係,也難怪言伯伯對自己是充滿了怨恨。

可是若言伯伯真的恨自己怨自己,那他為什麼又要把自己帶回家去照料呢?這說不通啊!

若嵐真的搞不懂,他開口問道,「關拔拔,你剛剛說我爸爸和朝燁的爸爸有,有..」若嵐對於那特殊的關係實在說不出口,他欲言又止,最後鼓起勇氣用了另一個較不尷尬的名詞替代,「他們倆個人曾經有過親密的關係,那為什麼最後我爸爸和朝燁的爸爸沒在一起?」

「唉~~~這就說來話長了,只是我不曉得你有沒有心情聽。」沐堯撓撓若嵐的頭,愛憐地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學弟所生的孩子。

若嵐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