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眼透出寒光,帶著告誡不許他再說一字。
“哈哈,她是你的軟肋?一個死神!”葛力姆喬一腳把椅子踹到一邊:“你到底還有沒有破面的自覺?”
“你不是也要去看露琪亞?”烏爾奇奧拉終於開口說話。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見她?別忘了我和她之間有約定!”葛力姆喬氣憤地說,那個女人,和他做了約定,然後打了他一頓,把他扔在虛圈自己跑回屍魂界快活去了……想到就生氣!
“哦。”烏爾奇奧拉又低下頭,拿起一本書,現世有很多好看的東西。
“你就不能說清楚?到底藍染要幹什麼?!”葛力姆喬暴躁的問。
“不是已經說了,帶回朽木露琪亞,或者將其就地格殺。”
“扯!”葛力姆喬一撇嘴:“如果藍染真要殺了那女人,怎麼會派你去?你不臨陣倒戈就不錯了。”
“你在生氣什麼?”烏爾奇奧拉卻反問他:“你究竟是在氣自己不知道藍染大人的真正目的,還是在氣為什麼會派你去殺露琪亞?”
葛力姆喬眼睛一瞪:“我當然是——”
當然是……什麼?
到底是哪一個?
終於屋子裡面重新恢復了靜寂,葛力姆喬破天荒的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又過了一個小時,烏爾奇奧拉看了看錶:“該睡了,明天是死亡的時候。”
仍然是默默無言的,兩個人分頭休息。
很少說話的人,說出來的話通常很有分量,至少烏爾奇奧拉今天的寥寥幾語,已經可以讓葛力姆喬一晚上閉不了眼睛。
再說平子真子跟蹤烏爾奇奧拉跟了一天,什麼結果也沒跟出來,反倒把自己累得要死,回到基地就一頭倒在地上睡大覺。
“喂!”
“嗷——!!”平子一把抓住踩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腳:“你謀殺啊!”
“捨得起來了?”日世裡用力多踩了幾下才抬起腳:“到底怎麼回事?不說的話,我還踩你!”
“你這個笨蛋白痴,我要是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的話能不說嗎?還不是現在搞不清楚!”平子用力一拉她的腿把她倒提起來。
“放開!”日世裡往後猛踢。
“你這個野蠻女。”平子甩了她兩下,拋到一邊,正好砸到在那裡鍛鍊靈力的一護。
“你們兩個!”一護跳腳:“自己不認真修習就算了,不要打擾我!”
“我正好有事情和你說。”平子走過去。
“喂!你幹嗎能和他說不能和我說?”日世裡怒氣衝衝。
平子挑眉:“和你有關係嗎?”
“那和我有關係嘍?”一護有點迷糊的問。
“廢話,過來。”平子拉著他到一邊竊竊私語:“我問你,你和朽木露琪亞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一護點頭:“當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露琪亞之間的事情。”
平子點頭:“那我告訴你啊,你最近最好好好注意一下屍魂界和虛圈的動向。”
“怎麼?”
“也沒什麼,只是有些地方不對頭,具體怎麼樣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平子道:“你的假面化也差不多,其他都要在實戰裡練出來,現在外面這麼亂,我就不留你在這裡啦,自己出去以後自求多福,你要死要活我們可沒時間管你,有事情的話我會找你,沒事兒的話別來找我,既然你還是選擇和屍魂界站在一起,那我告訴你就別後悔。”
噼裡啪啦說了一堆,在黑崎一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平子已經一把將他推開:“走吧。”
等黑崎一護終於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只能看著破舊的倉庫發愣。
他就這麼被趕出來了?
“黑崎一護。”一道人影突然落在他附近,是日番谷冬獅郎。
“冬獅郎。”一護連忙迎過去:“現在怎麼樣?他們說外面形勢嚴峻,就把我放出來了。”
“啊……是這樣啊,我感覺到你的靈壓,還以為你已經學成。”冬獅郎皺眉:“外面什麼事情都沒有,甚至比以往還要平靜許多。”
頂多也就是有一些小小虛而已,滅完了就乾淨了,藍染一直沒有異動,不管是屍魂界還是虛圈都一派平和。
聽冬獅郎說完現在的大概情況,黑崎一護的第一個反應是和旁人一樣的不敢置信:“露琪亞毀了崩玉?這怎麼可能!”
“我一開始也一樣不敢相信,不過她確實是毀了崩玉和虛夜宮,不信又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