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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握著下半身正在渴望著情慾刺激的碩物,執刀的另一隻手落下,對準它連線著下腹的那個部位,利落的用力切了下去。

整條碩物都順利切下來了以後,沒有任何一滴鮮血溢位,而只有陣陣劇痛,這種疼痛讓他抵擋不住,片刻就不省人事,昏倒在地上。

客廳裡,一家四口人開始動碗筷,頓珠只顧著埋頭吃飯吃菜,一句話也不說。葛莎其其格幾次瞥了瞥他,都沒有被理睬,也只能安安靜靜地吃飯。

半晌,快到飯局的尾聲時,宗嘎才打破了飯桌前的寧靜,嘟囔了一聲:“頓月怎麼不來?菜都快吃完了……”

頓珠不說話,只是加快吃飯的速度,大口大口地吃。

不一會兒,他吃完了,是家庭成員裡第一個吃飽並退出飯桌前的人。

擦了擦嘴,他說:“我上去叫他下來。”

穿過有些陰暗的很安靜的內廊,他看到那間臥室的門依然關得緊緊的,舉起右手,敲了敲門,“頓月,出來了,再不出來,菜就要吃光了。”

裡面,沒有任何動靜,不管他怎麼在門外呼喚怎麼敲門,始終沒有人回應。

這一次,他敲門足足敲了半個小時,也呼喚了半個小時,這個時間裡,即便裡面的人正在睡覺,也應該被吵醒才是。

頓珠越來越覺得蹊蹺,隨即是陣陣不安,他沒有想太多,往後退了一步以後,便以自己的身軀用力撞擊房門,撞了三次以後,門竟然被撞開了。

離門不遠的地上,躺著一條褲子,門撞開以後,下面的縫隙掃過地上的褲子,立刻把門卡住,很難把門敞開。

頓珠不理會這扇門,從能夠塞得下一個成年男子的側邊門縫進到臥室裡,第一眼,就見頓月倒在地上,是昏迷的狀態。

他靠近以後,發現頓月的身邊靜靜躺著一把切紙刀,而頓月的兩條腿是精光著的,只是長長的衣服下襬剛好把大腿以上的部位蓋住,沒有在他面前走漏春光。

這把切紙刀為什麼會躺在頓月的身邊,他一點也想不明白,這種時候,他也來不及思考這把刀子在那個地方出現的意義,只是趕緊將頓月橫抱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大的聲音……!”葛莎其其格忽然跑上樓來,並且準備要推開門進來。

頓珠大嚷了一聲:“不要進來!現在這裡不需要你!”

葛莎其其格怔了怔,脫口:“是不是頓月出了什麼事?現在是白天,我更適合並且更方便照顧他!”

頓珠低頭,看了看頓月光溜溜的雙腿,依然執著:“你只能替我下去拿藥箱子上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插手管。”

葛莎其其格心裡並不樂意這樣做,畢竟也是一位醫生,她覺得自己也有權力為頓月檢查情況,可是頓珠總是把頓月當珍寶一樣死死霸住,她現在很少能親近頓月。

現在,她只能聽從頓珠的命令,因為她已經和頓珠結婚了,凡事都得聽從丈夫的意思,不能有半點違抗。

她轉身,帶著不甘心和無奈,快步走下樓去。

頓珠把頓月放在床上,抓起他的一隻手,為他號脈,又把掌心覆在他的額頭,發現他正在發燒。

葛莎其其格很快就回來了,提著一隻醫藥木箱,在門外叫道:“箱子帶來了!”

頓珠立刻走到門背面,彎下腰,把卡著門下方縫隙的褲子扯了出來,扔到一邊,把房門稍微再拉開一點,奪過葛莎其其格手中的醫藥木箱。

“下去吧!對父母說頓月沒有事,只是發燒昏倒了而已,安慰他們不要太擔心。”

葛莎其其格站在原地不肯走,對他說:“我進去幫忙吧!檢查現在他的身體比較……”還沒有把話說完,她因為面前嚴肅的臉龐而不敢再說下去。

頓珠依然重複了之前那句話:“這裡不需要你幫忙,我說過第幾次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懷孕,等孩子要出世的那一天。”

葛莎其其格怔了怔,眼眸裡掠過一絲失望,微微低頭,暗暗失望輕嘆,才緩緩移步。

頓珠見她走了,便把門關上,把醫藥箱放在臺子上,並且開啟,取出一支體溫計。因為顧及到床上的人平常在白天是女性身體,他站在床前,解開他的衣服時特意別過臉不去看,輕輕壓著他的一側肩頭,把體溫計輕輕塞進腋窩。

在為他蓋上衣服後,他才回過頭來,注意到他的胸膛是完完全全平坦著的,不過,基於女性平躺下來以後胸脯會平下去這個常識,他也沒有詫異半分甚至懷疑過。

十分鍾過去以後,他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