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劉闖突然到來,使得賈詡不得不提前行動。不僅如此,那大將軍印也被人強行奪走……
鄴城的造反,也使得身處黎陽的袁尚亂了手腳。
他有心與袁譚談和,卻被袁譚要求歸附。
袁尚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聽袁譚如此無禮的要求,一怒之下便率部撤離……好在,袁紹經營河北多年。畢竟還存了些底氣。原安平國相高蕃得知馮禮背叛,鄴城出事之後。並未投降,反而率部出擊,佔領了斥丘,與袁尚合兵一處之後,便立刻向趙國撤退。叛將呂曠雖搶先佔領邯鄲,可袁尚畢竟為袁紹之子,在邯鄲頗有人望。加之高幹從幷州抽調援兵支援,呂曠不敢與之硬敵,無奈之下值得退出邯鄲,屯兵於梁期城,與袁尚所部兵馬相峙……
與此同時,陸遜許褚和龐德,在清河水畔遭遇伏擊。
原本,陸遜是打算伏擊馮禮,卻不想那馮禮只是一個誘餌。
曹洪夏侯淵兩人早就做好安排,當陸遜下令出擊的時候,兩支人馬同時殺出,令漢軍大敗。
這也是老羆營自徐州之戰後,第二次大敗。
只是這一次的失敗,尤勝徐州之戰。
若非龐德許褚二人奮勇廝殺,若非陸遜臨陣不亂,從容指揮,只怕三千老羆便要全軍覆沒於清河水。
陸遜遇伏之後,便知道大事不妙。
但此時,曹軍和袁軍已經合兵一處,陸遜雖有心救援劉闖,可劉闖卻下落不明。
無奈之下,陸遜決意主動出擊,以吸引曹操注意力。他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之下,突然投下平恩。佔領平恩之後,他又帶著不足兩千人的老羆營做出跨河攻打館陶的架勢……夏侯淵見勢不妙,連忙率部馳援。不想夏侯淵兵馬尚未抵達平恩,又得到訊息,漢軍偷襲清淵。
陸遜更打出劉闖的旗號,河北四處流竄。
夏侯淵幾次差點便追上陸遜,可是被陸遜虛晃一槍之後,又失去了蹤跡。
“妙才叔父,這樣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根本成不得事。
這支老羆之所以這麼做,便是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使得闖賊逃離。若咱們跟著他走,早晚會被他們拖累。而今局勢,只要封鎖了那漳水,是闖賊不得與老羆匯合,便任他們胡鬧吧。”
說話之人,名叫曹朋,是曹操族侄。
不過,他並非譙縣曹氏族人,而是沛縣曹氏族人。
曹操自稱是曹參之後,那曹參更是漢初丞相,只是後來因惹了禍事,曹氏才隨之沒落。其中一支,便遷至譙縣,成為譙縣曹氏始祖。曹操收復了徐州之後,沛縣曹氏復又和曹操取得了聯絡,兩支合為一族。這曹朋便是沛縣曹氏族人,因勇武過人,智謀不俗,故而為曹操所重。
夏侯淵聽取了曹朋的建議後,深以為然。
他旋即下令,不再追擊陸遜,而是以漳水為界,嚴防死守,壓縮老羆營的活動空間。
陸遜見對方不再上當,也知道事不可為。
而劉闖依舊沒有音訊,他無奈之下只好率部向清河國撤退……
同時,諸葛亮也在幽州得到訊息,旋即下令,命張郃、高覽、郭援三路並進,奪取河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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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曹司空已經佔領了鄴城?”
“是啊,聽說他帶領十萬大軍渡河,已奪取魏郡。”
“那大公子今在何處?”
“大公子……”說話之人冷笑一聲,“卻不知怎地,與曹司空求和,已率部退到了清河國。”
“三公子正與曹司空交戰,大公子卻和曹司空求和,那三公子豈不是危險?”
大號山,是太行山的支脈,位於幷州和冀州的交匯處。
在大號山的山腳下,有一個村莊,村口開設了一個酒肆,專門供行商腳伕們在這裡休息打尖。
一群行商坐在酒肆裡,肆無忌憚的談論著天下大勢。
在酒肆的角落裡,一個青年正默默的飲著酒水,好似渾不在意周圍人的交談。
不過他的耳朵卻支稜著,那些個行商交談的內容,他是一點都沒有落下,句句都聽在耳中。
大約半個鐘頭的樣子,青年站起身來,從一旁抄起一個包裹,便大步走了出去。
酒肆外,拴著一匹馬。
青年解開韁繩,翻身上馬就走。
“那客官怎地走的如此匆忙,還未找他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