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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像都在等待著什麼。

這時又正好呂府的丫鬟來找高順,說是他們小姐呂琬君急著見他。高順初時不願去,他正為屬下不聽號令之事煩著呢!後來丫鬟暗示說:她們小姐說了,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一愣之後的高順也算是個聽老婆話的人,一聽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就趕緊跟著丫鬟去了呂府。

到了呂府的高順更是覺察到了不對的地方,呂琬君和他的奶孃張氏正在著急忙慌的收拾細軟、家當,一副逃跑的樣子。

當高順跨進呂琬君的房間,出聲詢問道:“琬君,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呂琬君明顯因為剛才太投入收拾了,被突如其來高順的叫聲嚇了一大跳。

張氏更是緊張地擼著胸口,趕緊兩步去關房門。此時琬君也是三步兩步走至高順身前,向他身後張望一番後,就拽著他進了房內。

“那個女人已經走了,我們也趕緊走吧!”

呂琬君的話讓高順摸不著頭腦,“那個女人?誰走了?”

“哎呀,貂蟬……他要和我爹今晚私奔,拋下一切,昨晚我親耳偷聽到的……”

琬君的話在高順耳中如炸驚雷,他們賴以生存,無比尊敬的主公要和他的女人私奔,拋下他們這些誓死為他效命的屬下……高順跌坐在一把矮凳上,半天耳鳴著,以至於琬君接下來連珠炮似的話語他一句也沒聽進去。

當他想到要把此事通知其他兄弟時,他猛地站起就要往外走,卻被呂琬君一把拽住,急問:“你要去哪?”

“通知其他人啊……”

“你瘋了,莫說爹和那女人還沒走,就是走了,引起譁變,你那些弟兄第一個要殺了洩憤的就是我,你明不明白啊?嗚嗚……”說著話,呂琬君放下手中幾件綾羅綢緞,悲泣起來。哭到傷心處,更是哽咽著向高順坦白道:“你就那麼忍心看著我死啊…。。”

“琬君……我不是那個意思……但這事如此之大,主公一走,這些弟兄就完了,我……我怎麼能……”

“你,你,你只知道你那些弟兄,你怎麼不想想我……和我們的孩子……”

悲泣中的呂琬君一邊說一邊還把手按到了腹上。這一句“我們的孩子”這句看來是極具殺傷力的,它立時驚醒了左右為難中的高順。

高順一下跪倒在呂琬君的床榻邊,撫著她按在腹部的手上,驚問:“什麼?你說什麼?孩子,什麼孩子?……”

“我已經有了你的骨肉……”呂琬君淚流滿面的慘淡道。

“啊……”

房間中只留下一對“小夫妻”的哭聲,良久,良久後,悲泣中的高順問了句:“我該怎麼辦啊?”後,就聽呂琬君止了哭聲,隨後她慎重的聲音又在房間內響起:“既然我爹能拋下我們和那女人去私奔,我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我們只有比他們早走,才有生路……以你的才能,相信到那都能有一番作為……”

呂琬君的房間內接下來還是一片沉默,甚至是寂靜。過了許久後,房門才吱呀的開啟,掛著淚痕的高順臉上已經沒有了愧疚,他此時有的只有清醒,徹底地清醒。短短的這一段時間內,他已經走出了他幽深的夢境,走到了現實。他拉著呂琬君,提著最終的包袱,來到院內對著等待已久的張氏道:“去牽馬,我們現在就去西門……”

高順甚至沒再回自己的兵營取一件隨身之物,他已經完全放下了一些,放開了一切。

年輕人就是這樣,看得開,也放得開。但年紀大的就做不到這麼瀟灑了,反而是他們這些年紀稍漲對很多事畏手畏腳,諸多介懷著。

陳宮就是一個,陳宮坐在回家的馬車上,心裡堵得慌:“呂布你自問沒有我陳宮,會有你今時今日的地位嗎?同樣,要是呂布你能一直聽我的,也不至於落得今日這副田地……哼,今日我好心給你出計策,你卻如此待我,真是豈有此理……”

陳宮一路傷感著,他坐下的車輪配合他的心聲,每轉動一下,就發出一下悲哀的咕噶聲,還伴隨著一路的水花四濺,就像陳宮的心頭在受到老天的感應一般,在滴滴答答的彷徨著。

在陳宮的車馬轉出一條街市,快要走出南城的範圍時,陳宮的透著車窗,眼角突然飄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侯成嗎?好幾天沒見到他了,他這麼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兒啊?”

陳宮自言自語的疑問,立時引來隨身護衛的回應:“這個侯成聽說前些日子已經被主公貶為馬倌了,哈哈……嘻嘻……”

左右護衛隨意的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