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她,待會讓我告訴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嗎?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爺便可以坐擁京城雙美了。”柳巳綏
看了玄霜一眼說。
“你以前見過她嗎?”周義手中一緊,抱著玄霜的纖腰間道。
“屬下在京裡辦事時,曾經碰過幾次。”柳巳綏點頭道。
“現在她可不是什麼俞姑娘了,而是和我們一樣當王爺的衛士,
去姓氏,也是女奴。”魏子雪介紹道。
“女奴嗎?”柳巳綏目露異采道,原來在周義府中,他們可以隨便以女奴洩慾的。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府裡的,所以除了王爺,什麼人也不許碰她的”
“噢,是嗎?那可苦了我們了。”柳巳綏失望地說。
“為什麼苦了你們?”周義奇道。
“天天對著這樣的美女,卻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嗎?”湯卯兔深有同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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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既然如此為難,便讓她掛上臉具吧,”周義笑道:“你們想辦法造一個。”
“這也聊勝於無的。”魏子雪點頭道:“可是我們沒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尋常的黃金臉具。”
“隨便吧,順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雙黃金靴子,現在這雙羊皮靴子一點都不像樣。”周義不滿地說。
玄霜暗念雖然掛上臉具,無異掩耳盜鈴,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說,聊勝於無,用來遮羞也是不壞。
周義等繼續商議了半天,從瑤仙談到獸戲團,也從豫州的近況談到紅蓮教,周義還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頭行事。
玄霜冷眼旁觀,發覺這個賢名滿天下的晉王周義,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實則是假仁假義,只顧自己的厲害,為了達到目的,往往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還比想象中更心狠手辣,簡直是人面獸心,唸到自己為了報仇,從此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傷。
周義帶著玄霜赴約了。
玄霜還是那身一點也不暴露,卻是性感誘人的白色勁裝,外御黃金甲遮蓋著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鳳劍負在身後。
出席宴會的還是那些人,太子和瑤仙,加上青菱夫婦,然而多了一個玄霜在周義身後侍立,氣氛自然有點尷尬,
本來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來,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為下人,堅決拒絕,唯有作罷。
“俞學士告老歸田了。”酒過三巡後,太子感慨地說,雖然沒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話卻無可懷疑是故意告訴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他老人家年紀不輕,半生為國為民,也該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員。”周義遺憾似的說,暗念這個老傢伙養了玄霜這個逆女,怎會還有臉目留下來,他也算是太子集團中人,常常有意無意地與自己作對,因此辭官,可算是意外的收穫。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嗎?”青菱著急地問道。
“我要侍候王爺,哪裡有空。”玄霜鐵青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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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養育之恩嗎?”青菱惱道,看見玄霜默然不語,好像沒有打算回答,更是氣憤,頓足道:“二哥,你說話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義搖頭道。
“晉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談談嗎?”瑤仙看不過眼似的說。
“行呀。”周義早料有此一著,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亂語,大方地說:“玄霜,你去吧。”
“多謝晉王方便。”瑤仙起身稱謝,然後走到玄霜身旁,拉著她的玉手說:“我們進去裡邊說話吧。”青菱自然亦尾隨而去了。
“二弟,你對女人真有辦法。”瑤仙等去後,太子周仁羨慕似的說:“告訴我,你是如何收服這頭母老虎的?”
“愚弟其實什麼也沒幹,以前甚至沒有見過她。”周義苦笑道:“不明白為什麼她要跟著我。”
“你也不知道嗎?”劉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許是別有用心吧。”周義嘆氣道。
“什麼別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她姿色不惡,出身亦不錯,怎會甘心為奴,也許是用心不良,又或許真的暗裡傾心,或是為了當日選妃沒有選中她而心有不甘,什麼也有可能的,所以著我要了她,暗裡查察。”周義胡謅道,可不懼他會向父皇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