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個交叉路口,那就是喜鵲城
世界,但是現在去那兒太危險了。”
“為什麼危險呢?”
“對成人來說是危險的,兒童可以自由地去那兒。”
“什麼?我一定要了解這些,卡洛。”女人說道,威爾能聽出她很不耐煩,
“這是所有問題的關鍵,兒童和成人的區別!這裡包含著塵埃的所有秘密!這就
是為什麼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孩子的原因。女巫給她起了個名字——我幾乎就要從
一個女巫那兒得到這個名字,但她死得太快了。我必須找到這個孩子,從某種意
義上來說,她知道答案,我必須要得到這個答案。”
“你會的。這個儀器會把她引到我這裡——別擔心,只要她把我要的東西給
我,你就可以帶走她。不過,跟我說說你那些奇怪的保鏢,瑪麗莎。我從沒見過
那樣的兵士,他們是什麼人?”
“是人,就是這樣。但他們被切割過了,他們沒有精靈,所以他們沒有
恐懼感,沒有想像力,也沒有自由的意志,他們會一直戰鬥到粉身碎骨。”
“沒有精靈哦,那倒很有趣。我在想,如果你可以犧牲他們中的一個,
我可不可以建議做個小實驗?我想看看妖怪對他們感不感興趣。”
“妖怪?那是什麼?”
“親愛的,我以後再解釋吧。那就是大人不能進入那個世界的原因。不過,
如果它們對你的保鏢並不比對那些孩子更感興趣的話,我們也許可以去喜鵲城旅
行。塵埃——兒童——妖怪——精靈——切割是的,那可能很有作用。再來
點酒吧。”
“我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倒酒聲中,她說道,“我要你遵守諾言,現在告
訴我,你在這個世界做什麼?當我們以為你在巴西或西印度群島時,你是不是就
在這兒?”
“很久以前,我找到了來這裡的路,”查爾斯爵士說,“這是個大秘密,即
使對你都不該透露,瑪麗莎,我讓自己過得很舒適,這你可以看得出來。在家時,
作為國家委員會的成員使我更容易明白這裡的權力之所在。
“事實上,我當了間諜,雖然我並沒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訴我:上司。若干
年來這個世界上的安全機構都密切關注著蘇聯——我們稱它為俄國。儘管這個威
脅減小了,但還有一些為此準備的竊聽哨和竊聽器,我和那些僱傭間諜的機構仍
然保持聯絡。”
庫爾特夫人啜飲著託考依酒,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最近我聽說地球磁場受到極度干擾,”查爾斯爵士繼續說,“安全機構對
此很警覺。每個研究基礎物理的國家——我們叫實驗神學——都急切地要求他們
的科學家去了解那是怎麼回事。因為他們知道有什麼事正在發生,他們懷疑這和
其他世界有關。
“事實上,他們的確有些線索,關於塵埃已經有了相關的研究。哦。對了,
這裡的人也知道它。就在這個城市還有一個研究它的小組。另外一件事:十或十
二年前有一個人在北方失蹤了,安全部門認為他掌握著他們急需的某種知識——
特別是各個世界間通道的方位,比如說你今天早些時候來時的那個通道。他發現
的那個是他們惟一知道的:你可以想到,我並沒有告訴他們我所知道的。新的磁
場干擾事件發生後,他們就出發去找這個人。
“當然,瑪麗莎,我自己也很好奇,我急切地想增長我的知識。”
威爾泥塑木雕般地坐在那裡,他的心咚咚跳得厲害,他都懷疑那些大人能聽
見他的心跳聲。查爾斯爵士正在談論他的親生父親!
但這期間,除了查爾斯爵士和那個女人的聲音,他還關注著房間裡的其他東
西。地板上,或是他只能看見的沙發一端和小八角桌的桌腿附近的那塊地方,有
一個影子在移動,但查爾斯爵士和那個女人都沒有動。那個影子快速地四處遊走,
這讓威爾感到非常困惑。房間裡睢一的燈光來自壁爐旁的落地燈,所以那影子非
常清晰,但它一刻也沒有長時間停住,這讓威爾看不出它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