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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去。我嚇得差點尖叫起來,雙手死命地抵在胸口上。

他的動作並不粗魯,卻也不溫柔。我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一隻手直直地就伸進了單衣裡。我壓抑著心裡的慌亂,雙手緊緊地壓著胸口不放。大掌碰到阻礙就不再滑動了,慢慢地停在了我的胸口下方,卻也沒有後退的跡象。

兩根溫熱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不得不看向君洛北。冷冽如舊,幽深的雙眼裡沒有任何情慾,兩泓墨黑在近距離對視下無限放大,我彷彿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冰窖裡。

“我、我、我今天身體不方便。”我近乎結巴地反抗著,心跳越來越快。

面前的男人並沒說話,嘴角微抿,竟然眼都不眨地猛然扯下了我的褲子,乾燥修長的手指毫不遲疑地滑進了我的兩腿之間。

“啊——”我驚駭得大叫,雙腿拼命掙扎,羞憤地瞪向君洛北。謊言被拆穿後,他的表情未變,眼睛裡的墨色卻更重了。

“我、我不要,不要,你走開!”欺進體內的手指讓我徹底慌亂了,再也顧不了身份大喊起來。

他停住手直起了身子,正當我以為他要放過我的時候卻見他開始不緊不慢地脫起了衣服,行動之間漫不經心地盯著我,眼底波瀾不興,完全沒把我的呼喊和反抗看在眼裡。

怎麼辦,怎麼辦?

我一時之間六神無主,心跳得就快蹦出胸口來。明明陰冷的秋夜,背上卻佈滿了溼汗……眼看著那具身體露出最原始的結實和精悍,我偋住呼吸閉上了眼睛——今夜橫豎都躲不過了,就當去夜店找了個牛郎吧!

整個過程我沒有睜眼也沒有吭聲,就連他剛突破時帶來的那一陣痛楚我都強忍了下來。儘管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停地催眠自己這個身體是莫思攸的,但感官上的強烈刺激還是在我心裡烙下了濃濃的恥辱和悲憤。

就在我的神經繃得快要斷掉的時候,他終於結束了所有動作,由始至終和我保持了同樣的默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屋子裡安靜得只聽見燭芯噼啪爆開火花的聲音。

身上的重量剛一失去,我便側身拉過被子一頭紮了進去。心底彷彿裂開了一個無底洞,讓我的心情直線下落。我竭力維持自己的大腦裡一片空白,乾澀的眼睛又酸又脹卻怎麼也哭不出來。

“直到確認你懷孕以前,我每晚都會來,你最好早點適應。”清冷平靜的聲音,說出的話卻猶如晴天霹靂,炸得我想上吊再死一回。

非離回來了

我正在為第二晚焦慮不安的時候,月事竟然真的來了。謝天謝地,儘管以往每次我都很難忍受白布條的反覆回收利用,但這一次我感激得差點對著那上面的紅點親吻膜拜。

當我殘喘到第三天的時候,傳來了一個訊息——鳳國皇帝鳳非離來蘭朝了。如今的非離權握一方,與當朝的君洛北,月城的神秘城主,並稱天下最有權勢的三大霸主。

鳳國的皇帝親訪蘭朝,我這名義上的皇后,不,打四天前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皇后,當然得盛裝出席為其舉辦的國宴。

兩年不見,記憶中的人兒一如初識,雙眼斂盡了秋天的澄澈和靜美,清透得連塵埃都要躲起來,眼底流轉的傷痛卻如連綿的秋雨,輕輕淺淺,綿轉不斷。

“鳳帝這次來訪,是我蘭朝無上的光榮,這杯酒我敬你。”君洛北起身並舉杯,莊重的聲音裡有一抹不易覺察的疲憊。

“謝謝。”非離並不多話,仰頭一飲而盡。

“不知鳳帝這次會在蘭朝待多久?”君洛北似乎問得不經意。

“我明日就走。”非離並不抬頭,自顧自地往杯子裡添酒。

“明日?”君洛北的語氣一頓,“你今日上午才到蘭朝。”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貴國本是因為私事,不想在入城的時候被陛下得悉。”非離舉杯在胸前,臉色更形慘淡,“從城防一事就不難看到蘭朝未來的繁榮昌盛。這杯我先乾為敬。”說罷又是一杯下肚。

“那看來是我打擾到鳳帝了,希望沒有耽誤你的私事。”

“還好,我要做的事是在今天晚上。”非離不在意地說完,手上的酒杯又見空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非離他怎會在一國皇帝前如此喝法?

君洛北估計也察覺到了,語氣裡多了遲疑,“鳳帝似乎有心事?”

“君昔已去,吾有心事可訴誰?”非離入席以來第一次抬頭認真看向君洛北,“其實,我這次匆匆而來只是為了悼念一位故人。今日是她的白期。”

我心裡一震,非離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