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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還是挺嚴重的。

晚上爸媽像審犯人一樣對我好一頓拷問,我一直沒說話,他們大約是覺得無趣,就放我走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給越尹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想的。看看時間,不早了,去她家也不合適,只好直接回家。

一路我都在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有種看電影的感覺。這樣的情況我之前也不是沒有設想過,畢竟曾經親眼看見程家把程陽和敏子拆散,但真的發生的時候還是有點難以適應,說起來他們這些招數真是用多少次都樂此不疲,不過想想當初程陽和敏子那結果,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把玩著手機上了樓,“叮——”一聲電梯門開,我徑直走向自家的方向。

走了兩步,才突然意識到什麼,倒退了幾步又回到電梯口。

果不其然,方才餘光瞟到的影子不是別人,正是靠坐在牆壁上縮成一團的越尹。

她把頭深埋在手臂裡,只露出柔軟捲曲的頭髮,頭頂的漩渦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盈盈可愛,她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我收了手機蹲□與她相對,大約是聽到聲音,她迷迷糊糊的抬頭,一雙平日清亮的眸子此刻帶著惺忪的朦朧,她歪著腦袋有些遲緩的看著我說:“回來了?”

我想笑卻沒笑,故意板著臉說:“你今天去見我媽了?”

她愣了兩秒,逐漸清醒,“他們和你說的?”

她略帶喑啞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蔓延著,微風吹動放置在電梯口的植物,沙沙的聲音,和越尹的聲音一同撩撥得我嗓子癢癢的。

我倏地起身,拿了鑰匙準備開門,她急急跟在我身後,明明是急於解釋,卻偏偏顧左右而言他:“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了?你生氣了?”

我把鑰匙插/入鎖孔,咔噠一響,門開了,我沒有回應她,徑直進了門,越尹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失落的說:“你信他們不信我?”

就在她失望轉身的那一刻,我眼疾手快把她拉進了屋,死死將她抵在門後,未關緊的門被突如其來的重量推動,倏然關閉,而失了倚仗的越尹整個人隨了門往後倒去,最後是我攔腰將她環住她才勉強站定。

她睜著一雙驚慌失措的眸子看著我,錯愕的像只小兔子,還不等我說話,她眼眶就紅了,她急忙撇開臉不與我對視。

一種從內到外的愉悅爬上我的四肢百骸,最後牽動嘴角展露出一個難掩的笑容。

越尹見我笑了,沒好氣睨我,斥道:“你笑什麼?是覺得我很可笑是不是?”

我不懷好意的反問:“你為什麼可笑?”

她瞪大了眼睛說:“你少明知故問?”

我笑:“我要偏偏明知顧問呢?”

她不再理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想要把我推開,但男女的力氣懸殊,我只稍稍施力她便全然不是我的對手。

她氣鼓鼓的看著我,緊咬著嘴唇,那一抹嫣紅被她咬出了誘人又禁慾的美妙色澤,我忍不住低頭舔了舔,由衷的說:“真甜。”

她白我一眼:“不要臉。”

一聲帶著嬌嗲的嗔怪聽得我骨頭都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她勾得引向一處,我低頭咬著她的衣襟和脖頸,她輕輕低吟,我們都喘息急速。

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垂,惡意的湊在她耳邊說:“越尹,你現在話說的挺囂張啊,吃定了我離不開你是不是?”我低低的笑著,“我就離不開你怎麼著,我就纏著你怎麼著?”

手在她敏感的腰肉上掐了一下,她立刻虛軟的倒在我懷裡。

“少囂張,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有勁兒留床上使,別光嘴巴上能耐!”

“……”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男人和女人在床事過後為什麼會那麼不同,明明是我比較累,但每次完事,越尹總是疲憊的軟在我懷裡。眼皮都懶得動。

她枕著我的手臂安然的睡著,我撥了撥她的睫毛,低頭吻了吻她秀挺的鼻尖。

她顫抖著睫毛,慢慢把眼睛張開,看了我兩眼又閉上了。

我頓覺好笑,“有這麼累麼?好像是我在出力吧?”

她不屑的從鼻尖哼了一聲:“你懂屁,你就跟著打樁機一樣,程式化的運作,當然不累,我可是身形並茂,敬業的好演員。”

我立刻眯起眼壓低了聲音:“演員?”往被子裡一轉,把她壓在身下:“原來是演的?”我只是隨便嚇唬嚇唬她,她立馬變了臉色求饒:“開玩笑的,您別自我質疑。”

“這才乖”我滿意的摸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