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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消化液流掉。兩個人覺得很可惜,大蛇的胃口一定很好,前提是消化功能強,胃液的腐蝕性同樣不差,但沒有工具收取。
娜拉莎抽蛇筋,公孫慕容切蛇的消化道,把消化道上的組織切成十厘米見方的塊,薄薄的一片,用它來蓋裝有毒液的玻璃杯,再用筋一圈圈纏住。以免毒液漏出來。
當兩杯毒液弄好,一人一杯裝進揹包裡,二人同時鬆口氣。
“最珍貴的東西到手,接下來處理它的兩個翅膀和皮,翅膀好結實,跟刀對砍,刀上全是豁口,是角質層堆出來的?還是骨頭?”
娜拉莎撫摩著大蛇的一邊蛇翼,感受著它的鋒利和堅硬。高興地說道。
公孫慕容則把大蛇內部的東西繼續剔,邊剔邊說:“留下大塊的,以後再遇到其他有毒和腐蝕的東西,看看能不能當防護服。記得一會兒找個有水的地方先處理下,別讓它脫水變幹後硬了。”
處理這東西簡單,先洗乾淨,把多餘的肉和蛇身上的別的組織剔掉。邊陰乾邊揉搓,,然後浸油。繼續揉搓,之後弄個別的膠塗上,不讓裡面的油蒸發,就可以長期儲存了。
蛇皮也一點點往上剝,起主要防禦的東西是外面的鱗,它張在皮上,一片疊一片的,所以蛇皮也要處理下。
忙到天快亮時,二人才把一切做好,之前切下來的射肉已經烤熟了不少,蛇皮和蛇‘腸子’捲起來,往揹包裡塞,有二十倍體積的揹包還真能塞下,多餘的地方挑揀還能用的武器裝裡,再塞烤熟的蛇肉。
一人額外打個揹包,揹著蛇肉也不休息,繼續向群山深處跑。
臨跑之前還不忘了把蛇肉切成一大段一大段的扔向周圍。
兩個人離開一個半小時,一群穿著作戰服,手上拿著武器,背後背戰術包的人出現。
他們是追在後面的人,晚上的時候居然沒休息,硬是把七個小時的路程縮短到了一個半小時。
天也在這時亮了。
一群三百六十人,沿著痕跡向前、向前、再向前,看樣子是是打算拼體力,先追上人,然後再考慮其他問題。
他們外面的指揮部裡的人在為他們加油,因為看到了公孫家的兩個人走出的距離,並不遠,努努力、使使勁,狂追四個小時,保證能追上。
而且還是敵在明,我在暗,他們上面的人沒有向別處開放他們的影像,等著抓到人,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隊伍有多強。
自己的隊伍優勢大,不但人多,而且沒有人受什麼大的傷,一路追過來只是幾十個人負了輕傷,不耽誤戰鬥,公孫家的兩個人是傷上加傷。
雖說自己的隊伍昨天晚上強行軍沒休息,但公孫家的二人昨天晚上……哈哈哈!
可惜無法即時通訊,不然現在就告訴裡面的隊伍情況,相信他們會做出更好的判斷與選擇。
這支隊伍外面指揮部的人如是想著,很美好。
但事情有時候並不是誰覺得應該如何,就必然會如何,正如昨天晚上公孫慕容與娜拉莎想睡個安穩覺,卻不得不戰鬥一場。
他們的隊伍在到達昨天晚上大蛇屍體處時,同樣受到了攻擊。
公孫慕容二人走的時候可是把大蛇的肉切成一段一段的,扔到各個地方,天沒亮時就有夜間捕食的小動物出來吃,天亮後,更多的食肉和食腐的生物也來了。
它們貪婪地吃著、爭奪著,在突然出現了一群看上去很弱小的生物時,它們當中費勁搶到點食物還沒吃過癮的存在,很自然地把主意打在了新來的一群人身上,因為這群人看上去很疲憊。
無數之前圍繞著翼斬獨眼蟒屍體爭奪的動物轉換目標,衝向三百六十人的隊伍。
三百六十個人在驚恐的情況下,奮起反抗,圍成了一個圈,外面是刀盾手,刀盾手的後面是長槍兵,長槍兵後面是短刀手,短刀手後面,也就是最中間的是弓箭手。
他們配合默契,向著從四周衝上來的野獸射著箭,抵擋著野獸近身的撲擊,長槍兵幫助刀盾兵抵擋別的危險。
剛一開始,體型不夠大、皮不夠厚的野獸就被殺掉一批,還有的受了傷。
它們剛剛死掉,就有其他的食肉動物和同類幫著把它們給分解了,甚至受傷重的也被撲倒咬死,並分屍。
十幾分鍾後,原本血腥味就很重的區域裡,血肉氣味更加濃郁,同時吸引了更遠處的更多的野獸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隊伍外面的指揮部門裡的人傻眼了,情況跟設想的不一樣啊,差了好多,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