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舞便是一驚,頓時意識到了什麼,遂渾身靈氣一震,抱著筋疲力盡而下墜的朱暇落到了地面上。
“朱暇……”落到地面的賽臺上,霓舞眼眶溼潤,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是為了自己而接上這些劫雷的啊。
一個深呼吸,在這短暫的時間中,朱暇也恢復了一點行動力,從霓舞懷中拱出身子,然後立起身子,腰桿挺的如標槍般直。
“小舞,苦了你了。”相視一眼、簡單的一句問候,朱暇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也能讓霓舞體會萬千。
望著模樣多了幾分剛毅成熟的朱暇,霓舞能從他那更加深邃的瞳孔中看到幾抹滄桑,那種經歷了很多事情的滄桑,就像是深深的痛過。雖然朱暇現在是易容後的面貌,但若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和原來的面貌很像,只是氣質大變。
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說,只想撲進他懷中。
“轟隆——!”這個時候,高空中又發出了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隆聲,只見那最後一個神秘的煉藥師也引出了劫雷。
剛見面的小兩口全然不在意那些,此刻就好似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一樣。緊緊依偎在一起,彼此述說些什麼。
“小舞,你是怎麼到中域的?而且……你還能煉製出神級的丹藥了,果然了不起啊。”將嘴湊近霓舞的耳,朱暇輕輕地道。
“嘿嘿。”絕世雍容的霓舞如小女孩調皮的一笑,那也是萬種風情,不過她也只有在朱暇面前才會顯出小女孩的樣子。似乎被朱暇誇獎她很高興,霓舞蠕動嬌軀出了朱暇的懷,得意地說道:“不知什麼原因,界河的能量壁障突然崩潰了,知道後,我就來了中域為了找你,但無論如何我也找不到你。在找你的途中,我遇到了藥其師父,他看我天資不錯,而且本身也是煉藥師工會的人,所以就收我為徒了。之後兩年,我一直待在聚候之地的煉藥師總工會埋頭苦煉,為的就是今天的煉製大賽第一名。第一名的獎勵便是神劍榜上排名第五的丈淵劍。以前聽你和蕭沫說起過,神劍榜上的劍能相互感應,所以我想得到了丈淵劍後就有了一絲找到你的希望,結果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你,真是如夢一般,一開始我還不敢相信是你呢。”
颳了刮霓舞瓊鼻,朱暇微微笑道:“苦了你了。”
“不!和你比起來我這算什麼?”朱暇話一落口,霓舞便急忙答道,進而又目光怪異的望著朱暇吐道:“前段時間我閉關出來後,也聽到了一些關於某某人的傳言,那可真是不得了啊,憑一己之力既然就和整個羅修者工會對上了,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我記得他好像姓朱。”說到最後,霓舞望著朱暇嘿嘿笑了起來,甚是迷人。
朱暇早已用靈識形成了一道防護壁障,所以此刻兩人的談話外人並不能聽到。
額頭不禁冒出幾道黑線,捏了霓舞的小蠻腰一把,朱暇並未說什麼。顯然,霓舞知道那個人就是眼前的朱暇。
“不過你易容後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先前我都沒認出來。”
正在兩人談話之際,天空中,那最後一個面對劫雷的神秘煉藥師也落了下來,顯然,他也煉製出了一枚神級的丹藥。
“哦對了,這個給你。”霓舞望也不望其它人一眼,仿若此刻她的世界就只有朱暇,說著,她捏著的玉手遞向了朱暇。
手掌攤開,霎時間,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便將整個賽臺籠罩。只見霓舞手中,那顆牛眼大小的紅丹就如瑪瑙一般璀璨,散發著玄迷的光芒。
“這是什麼?”朱暇眉毛一挑,問道。
“這是我先前煉製出來的清神洗骨丹,你看你現在這麼虛弱,吃了它就會好的。只要吃了它,你的身體和靈海就會在無形間就被清洗一遍,變得更加純淨、堅韌。”說著,霓舞將手中的清神洗骨丹遞到了朱暇手中。
一聽,朱暇訝然,要知道靈海要被清洗那是多麼困難的事,沒想到,現在霓舞就煉製出了一枚這樣的神丹。
“嘿嘿,我想還是不用了吧,這種好東西當然要留給你。”朱暇雖然目光有些驚訝,不過他並沒有想到要自己吃了這顆丹藥。
一聽,霓舞頓時不滿了,撅起了嘴,不滿地道:“哎呀你就快吃吧,我本來煉製這枚丹藥就是為你煉製的。你沒聽說過恭敬不如從命這句話麼?真是的。”說著,霓舞還翻了一個白眼。
朱暇有些感動,親了霓舞一口,遂將洗神清骨丹收進了朱戒內。
正在這時,一群人走了過來。
“小舞,這位是……?”走在前面的,正是霓舞的師父藥其。一來,他便目露疑光的指了指朱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