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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服了。”

“我要能反對,也不會娶了兩任了。”

他表情淡漠,但在娶妻這件事著實有諸多無奈,自認在戰場上征戰的他不適婚,也不想耽誤任何一名女子的終身,但前兩任妻子,都是他征戰回府才發現是母后指婚,已派人代娶入府,根本是趕鴨子上架!

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皇帝覺得自己笨,“母后的個性你也知道的,她只是希望你幸福,而不是讓皇妹拉著詠雙一起粘著你。”

“我知道,我更知母后無法接受我有克妻之命,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證明我仍可以跟一名女子天長地久,所以,我只有接受的分,談正事吧”他一點都不想再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

皇帝無言,成家不算正事?天底下,也只有皇弟會有此謬論。

朱塵劭一回身,廊柱後方無聲無息的走出男一名黑衣人,臂膾上有皇上賜繡的龍影象,這是屬於朱塵劭旗下的死士之一,只聽命於朱塵劭,而朱塵劭就是皇帝依賴的密使組織的領袖。

只見該名死士雙手捧著一大迭帳本及書信,必恭必敬的交給朱塵劭,再向皇上行禮後,又隱身至廊柱後方。

“這些罪狀足以證明靖城知府羅德財的惡行,皇上可以派人逮捕他,相爺一黨的勢力又少了一名大員。”朱塵劭冷靜的說著。

皇帝看著那麼多的證據,很清楚這得花費多少心力及人力才能弄到手,而運籌帷帽的就是他眼前幾乎十全十美的皇弟。

“說來真是汗顫,皇弟平日駐守邊關,還不時得從西北潛伏回京,查辦那些機密叛變或貪贓枉法的事”他嘆息一聲,“所謂的內憂外患都由皇弟替朕一肩扛起,朕卻高高坐在這金碧輝煌的龍椅上,享受權勢榮華與眾人的愛戴。”

“還有虛與委蛇、權力鬥爭與爾虞我詐,這些都是皇兄比臣弟適合生在這張龍椅上的主因。”他的語氣極為肯定。

行事沉穩但生性浪蕩的他,有個不定的靈魂,無法將自己困在皇宮這個奢華的籠子裡。

皇帝哪不明白皇弟的性子,只是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即便他也曾嚮往飛出皇宮的生活,他笑著搖頭,“我看依皇弟嫉惡如仇的性子,那些矜功自伐的大官們,到最後都會被皇帝罷官流放到一個不剩了。”

“那些人是毒瘤,早晚要除,尤其是以杜千德為首的一干人等。”

“朕明白,不動他的理由,你我都清楚,只是,朕的身邊也因而只有幾個人信得過,而皇弟是最重要的一個,母后這次是真的很用心的與國師”

“臣弟得先回西北了,臣弟告退。”

朱塵劭拱手一揖,轉身就走,只見兩道黑色身影一閃即逝的往宮外飛掠而去。

皇帝瞪眼無言,真是的,一談婚事就逃,真不知道像誰!

半個月後,一紙皇上指婚的聖旨就來到了國公府,鄔家人恭恭敬敬的跪了一地聽旨,頓時,國公府內一片愁雲慘霧。

最不捨的當推老太君,接下聖旨後,老眼都泛淚光了。

鄔曦恩沒空理會這從天而降的喜訊,只忙著安慰老人家。

小夏跟小朵更是淚漣漣,低聲說著打抱不平的話,也不怕被砍了頭。

但府裡上上下下也深有同感,景王已死了兩任妻子,分明是克妻命,皇上怎麼能以指婚脅迫,分明是要曦恩送死嘛!但就算心裡這麼想,他們也不敢大放厥詞,怕禍從口出。

只是,一想到鄔曦恩可能活不久,大家心裡都很難過。

但每個人傷心的原因不同,有的是真心喜歡她,有的是想到府里人才雕零,好不容易出了個才女,除了醫術、功夫了得,繡功也行,而鄔家稍具規模的商行能撐下來,

她也在帳務上幫了不少忙,因此有不少人更希望她能嫁至梁王府,因為王府就在京城近郊,若出了什麼事也能就近幫忙。

景王府雖然也在京城內,但景王一年在京城的時間可能連一個月都不足,所謂的出嫁從夫,曦恩不是得到延安城就是去西北軍營,國公府少了她,情況可更慘了。

但不管再怎麼不情願,他們哪能抗旨,根本只有等死的分兒!

第二天,得到訊息的梁文欽更是快馬奔至國公府,忘了自己的身份,抓了人就問鄔曦恩在哪裡。

“曦恩姑娘在後面的僕役院。”一名丫鬟被他眼中的急迫嚇到差點沒腳軟。

梁文欽很快的來到後院,就見一大群奴才圍著她,有的直掉淚、有的哭出聲來。

鄔曦恩正握著一名老太婆的手,“別哭嘛,不是說好了,我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