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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然蹦出一句話——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而那時,他還不知道艾勞的身份。

他沒想到,拜師之路竟如此崎嶇難行,到了天霸山莊,他竟然連見艾勞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又一次的巧合,他再次遇到那讓他怦然心動的女子。

這一次,女子臉上有了肆意的笑,和一個男子暢快交談著什麼,豪爽大氣,卻絲毫無損她的美麗。

最後,那男子發現了歐陽慕白,問他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那一次,歐陽慕白才知道,讓自己情竇初開的女人,就是那個被人敬仰的天下第一——艾姥姥!

歐陽慕白說了來意,不敢多看艾勞一眼,當時真是有種想把自己臉上的墨汁擦下去的衝動!

結果艾勞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了三個字:“沒興趣。”

歐陽慕白覺得,或許在旁人眼裡,這不過是最平常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兩次偶遇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歐陽慕白自己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時時刻刻地騷擾著他的情緒,激勵著他的成長,讓他無時無刻地想著她的一切,從而對其他的女人再也沒有任何感覺!

四年來,他基本掌握了她所有的訊息,他的書房隱秘的櫃子裡,有她的一幅畫像,每每夜深人靜,他會被那份思念撩撥著心絃,輕撫畫像,對她訴說鍾情成了打發寂寞的最佳辦法。

她的訊息,一點一滴,事無鉅細,他都用心珍藏,同時,對這個女人,也越來越瞭解,越來越上心,越來越——無法自拔。

在他眼裡,天底下再珍貴的寶貝,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

四年前,她對他說沒興趣,沒想到,四年後,她依然對他不屑一顧。

即使,他恢復絕色容顏,那個女人始終沒多看他一眼。

無數次,他也會勸自己放棄,特別是知曉了她和那幾個徒弟的關係之後,誰料,越是想放棄,腦子裡她的身影出現得越頻繁——於是,又一個夜晚,歐陽慕白叫著她的名字自力更生地瀉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次!

也是從那以後,歐陽慕白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逃不出這個女人的夢魘!

至於龍溟——如果說之前把艾勞說成是他最珍貴的寶貝,他可能會認同。但現在,他堅決不承認!

龍溟覺得自己該死心了——一次次的被她辱罵,何必呢?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交流,他甚至覺得艾勞自始至終都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她想要的,僅僅是他的身體而已!

要身體他也認了,可讓他憋屈的是,他就沒有光明正大過!

他長得醜嗎?他見不得人嗎?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見了人會被喊打嗎?

沒有!

可如果沒有的話,為什麼他就不能正兒八經地做她的男人?

承認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那麼難嗎?

他都沒嫌棄她有那麼多男人!

她憑什麼還讓自己這麼憋屈?!

還有皇叔的事——以後讓自己怎麼見皇叔?對她告白偏偏讓皇叔聽見,自己怎麼就這麼衰?都是她!都是她!造成這一切不能挽回的,就是那個女人!

包括,他那顆被她傷得七瘡八孔的心!

他真是想把那女人捏碎——一抬眼又看到那女人燦爛的笑,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他恨!為什麼她可以如此隨意瀟灑!他卻在這裡痛不欲生!

歐陽慕白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喝吧,一醉方休。”

龍溟懶得和他客氣,反正看他不順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歐陽慕白苦澀一笑,同樣的一杯酒,每個人都能喝出不同的滋味——他與她,就此分別的話,再見,又談何容易?

就此離去,他捫心自問——甘心嗎?

艾勞發現一個問題,這幾日,根本沒看見屈化的身影,也沒看見屈化那寶貝女兒——想起來艾勞就恨得牙癢癢,敢打她的習昇的主意,真是色膽包天了!

下意識地就朝習昇看去,這一看不要緊,艾勞發現,這廝一直盯著她呢,那眼神閃爍得跟霓虹燈似的,其中所表達的意思,艾勞再清楚不過了!

習昇還眨眨眼,那意思——晚上等著!

艾勞真的讀懂了,回他一句——放馬過來吧!

看見她那勾人的眼神,習昇真的有種想馬上撲上去的衝動——忍了!看晚上怎麼收拾她!

眾人心思各異地等來了屈仁平的開場白:“各位不辭辛苦地來參加這場婚禮,是對我屈家的厚愛,我屈仁平無以為報,特意拿出傳家寶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