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蘇彤出面,蘇倫著急道:“萬萬不可,那張雷每次看姐姐都是一副sè迷迷的樣子,我怕他對姐姐圖謀不軌……”
他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你閉嘴,最近你惹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就在家好好待著吧,生意上面的事情交給你姐姐去做就行了。”
這等於就是奪了蘇倫的權了,蘇倫想要爭辯一番,但是抬頭看了看,卻是鼓不起那個勇氣,最後只能哀嘆,跪在地上不說話了,心中對張雷的恨達到了頂點。
蘇彤卻是不以為意,同時,他也對張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便應承道:“彤兒已經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我相信你,去吧。”
出了房間,蘇倫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裡面帶著實在是太難過了,就好像是一隻小鳥被關進一個黑鳥籠一樣。
“現在你滿意了吧?”蘇彤瞪了一眼蘇倫,說道,“也好,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我不許你再去找那張雷的麻煩,聽到沒有?現在他等於是有了水師提督做後臺,再去和他作對那無異於是雞蛋碰石頭。”
蘇倫就像是一隻被拔掉了獠牙的老虎,任憑蘇彤在那說,也不還口,過了一會兒,兩人穿過了院子,蘇彤要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的時候,蘇倫開口道:“和張雷接觸,姐姐小心點。”
“知道知道。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很欣慰。”蘇彤想起蘇倫幾次擋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笑起來。
蘇倫說道:“姐姐,如果這算是誇獎的話,是我記憶力的第一次。”
再說張雷,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子上的美味佳餚已經被糟蹋得七七八八,多數人都已經被美酒灌醉了,不顧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倒在地上。偶爾突然只見跳出來兩個人,大聲叫道:“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
鄭芝虎臉上已經紅透像煮熟了的皮皮蝦,說話的聲音也開始含糊不清了。不過張雷還好,憑藉上輩子多年鍛煉出來的白酒兩斤不哆嗦的酒量,現在還依舊堅挺。
“兄弟,我跟你說,不是我吹牛,當年咱們在海上的時候……”鄭芝虎拍著張雷的肩膀,神志不清地開始敘述多年前自己當海盜時候的光輝事蹟。
張雷趕緊打斷他的話說道:“大人,來來來,喝酒喝酒,幹。”他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若是聽到了鄭芝龍和鄭芝虎兄弟兩個的秘密,說不定等鄭芝虎酒醒之後,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張兄弟好酒量……來,幹了。”鄭芝虎一下子站起來,捧著酒罈子,咕嚕咕嚕地將剩下半罈子都給灌了下去。打了個飽嗝,酒勁一上來,還來不及說話,便躺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張雷朝旁邊站著伺候的幾個長工說道:“把他扶下去找個地方休息吧。將這裡打掃一下。”他站起來,腳步也有些踉蹌,不由得自嘲地笑笑:“唉,長時間不喝白酒,酒量都減退了。”
第二天早上張雷是被鄭芝虎的大嗓門叫醒的,迷迷糊糊中,他聽見鄭芝虎在外面喊道:“張兄弟,太陽曬屁股了,起床起床……”
張雷麻利地洗漱完,這才出去,朝鄭芝虎作了一揖道:“見過大人。”
鄭芝虎親暱地摟著張雷的肩膀,大聲說道:“張兄弟,還叫我什麼大人,咱又沒半官半職的,我痴長你幾歲,以後就叫我大哥就行。”
“這怎麼行呢,草民……”張雷頗有些受寵若驚,鄭芝虎鄭芝龍的兄弟,到時候民族英雄鄭成功應該叫自己叫什麼?叔叔?
張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芝虎打斷了,他拍著胸脯說道:“我說能就能,什麼草民不草民的,我還不是平民一個?有什麼差別,你要是拒絕了那你就是看不起我,到時候可別怪我發飆。”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張雷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要是鄭芝虎真的發飆了,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誰受得了啊。他只得微微低頭,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哥。”
“這才像話嘛,昨天晚上你真是把我給灌服氣了,在海上混的時候咱也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結果還是被你給拿下了,挫敗啊。別的不說了,等我鍛煉出來了,咱再拼一把。”鄭芝虎想想昨天晚上居然被放倒,頓時覺得十分憋屈。
張雷頓時恍然大悟,心說難怪他突然要當兄弟,原來還是酒肉兄弟,於是釋懷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轉眼來到了張雷的書房。鄭芝虎突然說:“剛才我去你的工廠看了。”
“啊?”張雷顯得十分驚訝。
鄭芝虎接著說:“昨天和你說過的合作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