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孕育出這樣的奇蹟來。
“來了來了。”張雷他們才剛剛走過去,馬上就有人叫起來。
張雷一看,這一船的木頭至少有一萬斤,堆放在碼頭上面好大的一堆。而郭育卻在指揮著數十個人將這些木頭用獨輪車運走,好幾名衙役做拔刀狀,一有異動馬上就能夠出手。
來到郭育面前,張雷先是做了個揖,說道:“想必這就是郭大人了吧?”語氣裡面沒有一店恭敬的意思。
郭育微微昂起頭,說道:“張老闆,最近風頭可是很勁啊”
張雷年輕的臉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哎呀,郭大人居然聽過我的名字,真是與有榮焉,看來我還是挺出名的嘛。”
周圍的人都鬨笑起來,郭育這才發覺自己似乎是被耍了,不由得在心中暗歎這年輕人果然有點本事。他慍怒道:“張老闆,現在可不是耍嘴皮子功夫的時候。”
張雷也輕輕咳嗽一聲,嚴肅地說道:“郭大人,我也覺得這不是一個開玩笑的好時機,那麼還請郭大人說個明白,為什麼要將這些木頭給扣押起來?”
從剛剛開始知道張雷的名字,蘇倫便派了大量的人去調查他,可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除了知道他從小生活在徐家營然後去年消失了幾個月回來之後xìng情大變之外,竟然找不到一點其他的訊息。
對於這樣一個來歷似乎突然變得神秘了起來的人物,郭育自然不能將他看待成一個普通平民百姓,醞釀了一下措辭,他說道:“有人懷疑這一船的木頭來歷不明,是走私物品,現在世道這麼亂,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所以你就將這些貨物給扣押了下來?”張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有人懷疑你就得扣下來?你以為你是曹cāo啊,寧可殺錯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那我要是懷疑你身上的官服是假的你是不是也要先把它扒下來再說?”
“你……素聞張老闆嘴皮子厲害,今rì領教,果然不錯。”郭育咬緊牙關說道。
張雷嬉笑道:“過獎過獎,這年頭我又沒什麼一官半職的,沒的油水可以撈,只能靠嘴皮子吃飯了。不過大人,剛才的疑問您還沒給我解答呢,是不是懷疑了就馬上要去做,我懷疑您不像個當官的,你是不是應該在眾人的見證下先將這身官服扒了?”
“豈有此理!不可理喻!我這是秉公執法,就是換了誰來我也問心無愧!你一個升斗小民,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郭育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官,張雷是民,自己本就不用和他說這麼說的。
張雷誇張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就不管了,您繼續,反正說我妨礙公務你又不是第一個了。”說了這話,他便到旁邊去站著不說話了。
郭育哼了一聲,趾高氣揚地從他身邊走過,繼續指揮那些人搬運木材。徐峰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小聲地對張雷說道:“張老闆,我們不會就這樣不管了吧?”
“那還能怎麼辦?他完全不給我面子嘛,我有什麼辦法?他要搬就讓他搬好了。”張雷淡淡地說道。
徐峰著急道:“可是那批貨……”
張雷擺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最多兩天的時間,我就要他將所有的木材都乖乖送到你那裡去。”
徐峰一喜,道:“你有辦法?”
張雷笑而不語。
蘇家宅子,蘇倫舒服地躺在床上,一個十來歲的少女伸出芊芊玉手,慢慢地按壓他的腹部。每次兩人捱得近了的時候,蘇綸總是伸出手去在女孩兒隱秘部位抓上一把,頓時引起一陣嬌喘,他就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他揮了揮手讓那滿面cháo紅的少女退到屏風後面去,然後說道:“進來。”
陳宇飛從外面推門進來,說道:“少爺,碼頭上面有訊息了。”
蘇倫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怎麼樣了?”
“果然不出少爺所料,那個張雷趕到碼頭上去了,不過嘛……嘿嘿,他現在也只能是乖乖站在旁邊看著郭大人搬東西。”陳宇飛說眉飛sè舞地說。
“啊哈,他也有吃癟的時候,要不是我不能出現,一定要去好好笑話他一番。”蘇倫聽到這個好訊息,似乎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頓時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
陳宇飛說道:“還是少爺英明啊。”
碼頭上,自從張雷都站到了旁邊去的時候,其他的人便都不再說話了,數十人默默地看著郭育帶著人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