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形式而築,分為幾棟木樓。出了房門之後,朱暇則是來到了一條寬闊的木板走道上。
“踏,踏,踏……”每走出一步,朱暇腳下的木地板就會發出悅耳的“踏踏”聲。打量了一番,發現此時的過道上也零零落落的有著幾堆人圍在一處交談著些什麼,而為了避免那些未知的麻煩,所以朱暇已經將斗笠拿了出來戴上。
斗笠半吊著的輕紗遮住那張連女人也為之嫉妒的臉龐,當朱暇來到木板走道外的院子中後卻是頓住了,只見在他的前方,有著一道靚影靜靜而立。
“朱暇,沒想到你果然來了。”此人正是離開盛託城的霓舞。見到朱暇後,霓舞莞爾喊道。霓舞今天穿著一件緊身的淡綠色武士服,外面套一件同樣顏色的長紗,腰間絲帶隨風飄揚,扎著馬尾的秀髮垂至腰間,甚是動人。
拿下斗笠,朱暇邊向前邁步走去,“嘿嘿,霓舞姐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白了朱暇一眼,霓舞嬌聲嗔道:“你脖子上的東西啊。”說著,霓舞眼神示意朱暇看看他脖子上的紫晶凌風巾。
撇了撇嘴,心中罵了紫晶凌風巾兩句,隨後朱暇問道:“難道霓舞姐也是來參加大賽的?”
因為有過上次霓舞向朱暇告白的事,所以兩人現在談話也少了以前的隨意,有了幾分彆扭。盈盈一笑,霓舞回道:“不錯。戰峽國的事我都知道了,只是沒想到朱暇你這麼厲害,感覺我都不認識你了。”
擾了擾頭,朱暇突然變得無言以對,不知怎的,現在他在霓舞面前既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朱暇望向西邊的火燒雲,轉移話題道:“霓舞姐,天景宗這麼高的山,看日落一定很美吧?”
嫣然一笑,“是啊,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
……
出了這個四合院後,朱暇才真正的見識到了天景宗山頂的壯觀,心中已是大有感慨,原來“天景”二字並非是浪得虛名啊。
四合院外,是一望無垠的平地,其中房屋儼然、各條小道阡陌交通。這塊一眼尋不著邊際的山頂平地四周都被滾滾白雲所籠罩,仿若是一座懸浮在天空中的,然而,在這塊平地的中央,還有這一個至少佔地五百畝的大院子,猶如一座小城矗立在山巔。
環顧打量了一圈,旋即朱暇用靈氣纏繞住霓舞的柳腰帶著她向山頂那一塊凸出的巨石上飛去。
“慢著!”就在此時,一道高呼在朱暇後方的空中響起。
扭頭望去,發現是一眾天景宗的弟子正朝著這邊飛來,“不簡單啊,這些天景宗的弟子個個都能虛空飛行,比起那些弟子素質要強多了。”心中暗道一聲,旋即朱暇停了下來,轉身望向身後飛來的一群人,問道:“有什麼事?”
“你是來參加大賽的吧?”剛一停下,為首的一名弟子就臉色冷淡的向朱暇問道。
“嗯。”朱暇頷首。
“還望閣下請回客房,那裡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那裡只有宗內長老們才能前去觀看日落。”還是先前那名說話的弟子說道。
“哦?”朱暇此時既然來了興致,“不能去?為什麼?那如果是我非去不可呢?”朱暇帶著戲謔的語氣挑釁道。
朱暇是守規矩的人麼?不是!況且這裡還是天景宗的地盤,他豈能在這裡守規矩?說白了,他這次來天景宗的原則就是搗亂。
“大膽!”為首那名弟子臉上氣得鐵青,頓時寒聲吼道。顯然朱暇先前的挑釁已經深深的激怒了他。
不等朱暇回話,那名弟子又放聲道:“閣下,我們給你面子你不要,難道非要我們天景宗動粗不成?哼,不識好歹,先前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那裡你們不能去。”
吐了一口唾液,朱暇身子帶著霓舞向前飄了一段距離,狂態盡顯的道:“老子先前也說的很明白了,老子今天非得要去!”
“你……!”一群人氣得鼻息如牛,但一時之間也沒語言來反駁朱暇這個無賴。
少許,為首那名弟子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聲色厲懼的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們了。”話音落下,只見他後面一群弟子快速散開將朱暇與霓舞兩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恭敬不如從命。”拱手說了一聲,此時朱暇既然變得有禮貌起來了,但是就在下一刻,朱暇卻是拉著霓舞的手向著前面幾名天景宗弟子飛了出去。
“好快的速度!”見朱暇突然出手,為首那名弟子心底驚呼道。此刻這些天景宗的弟子只覺得兩眼發花,全然看不到朱暇半點身形,只能偶爾感覺到眼前一抹紫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