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識四處查探,不大一會兒便發現了最邊緣地區的一家客棧,然後左繞右拐的走去。
殘魂還是有些好奇的,便按捺不住的向朱暇問道:“小子,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朱暇白了白眼:“還能咋辦?那賤女人忘恩負義的想對付我,老子豈能讓她有好日子過?”
殘魂:“……”雖然殘魂給朱暇的感覺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那終究不過是理論罷了,而要說到實際行動陰謀手段,以朱暇兩世為人而且曾經還幹過殺手的勾當的經歷……所以在這一點上殘魂還是自愧不如的。
在朱暇走了約莫二十分鐘後,一艘小巧的飛艇飛進了光幕,然後落了下來,卻是方靜函。
第一時間方靜函便找到了那個看守轉送通道的管理員,一來就是接二連三的問題,搞得那夥計一個腦袋三個大。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哇!你說的那個……那人我沒看到。”
“哼。”方靜函冷笑一聲,注視著中年的雙眼:“我再問一遍,到底有沒有看到他?不然……就沒機會了。”這個人說話眼神閃爍,明顯就很心虛,方靜函豈能看不出來?
中年一個激靈,眼光閃爍了一下,接著便一五一十的向方靜函說明了一切。
方靜函聽之雙目如欲噴火,“啪”的就是一記耳光送給了那中年,然後上了飛艇,消失不見,當然,那塊被方靜函說成是“灰色收入”的星辰黑鐵精魄也被她沒收了,並且還大義凜然的道:“身為管理員,濫用私權收取利益,死罪一條!”
那中年頓時嚇得涔涔冷汗,在他心底已經將方靜函罵翻了天……他何嘗不知道方靜函也被這塊星辰黑鐵精魄打動了?所謂的死罪一條根本就是屁話。
朱暇臉上掛著溫爾儒雅的笑意,步伐優雅的前行,大有一種世家公子的氣概,令走在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都對他投來好奇的目光,當然能來到客棧區的人都是心知肚明:既然能來這裡找客棧住,那就一定是有人罩著的了!
所以也沒人上來找茬。
走完一坡階梯,來到這家客棧門口,發現大門正中立著一塊牌匾,“鴻運”二字鑲金邊,便如天邊一朵白雲被風吹散,亂七八糟的,若不是朱暇眼尖,還真看不出來這就是“鴻運”兩個字,而在兩個大字的旁邊也有著幾行歪歪曲曲的小字:一入客棧心彷徨,腰包不漏不上床;君來鴻運如天堂,錢多美女才上床。
朱暇看了這首詩後頓時有種想罵孃的衝動,心道這家客棧老闆還真是夠有才的,張口閉口都是錢,而且這幾個字寫的……那也是太有水平了!偏偏幾個傻逼般水平的大字邊上還細心的給它鑲上金邊,這就好比一塊金子掉在狗屎邊上了,不是藝術那也是藝術。
就在這時,一旁幾個勾肩搭背的男子也駐足在牌匾前方,其中有個突然尖聲道:“三工鳥運!?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這家客棧的名字好生怪哉!”
“呵呵。”說話那人旁邊一個手拿摺扇看起來丰神俊朗的公子爺文質彬彬的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所謂三工鳥嘛……”頓了頓,他朗然道:“鳥就是雞的意思,說成是鳥便彰顯了一種意境美,而三工嘛,則是所謂的三包,包陪酒、包陪聊、包睡。簡而言之,就是這裡的妓女乃是三包的!你們……可懂?”
“呃……”另外幾個同行點了點頭,一起誇讚道:“公子真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呀,這麼有深意的名字都能看懂。服了,真是服了。”
一旁,朱暇瞠目結舌的望著他們突然抽了抽肚子,差點就是一口口水噴了出來,只感覺最後那句“服了,真是服了”應該由自己說才對呀!敢情這學富五車的公子爺是把“鴻”字分開看了,成了“三工鳥”!
其實這也無可厚非,怪不得他,要怪就怪寫這個字的人太有水平了。
“那向公子……不知這個‘運’字又是何意?”有一個人問道。
那手拿摺扇氣質翩翩的向公子蹙眉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應該就是進了三工鳥客棧要看自己的運氣才能找到這種三包妓女了。”
其餘幾人聽之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的高呼:“公子真乃神人也!”
“噗——!”朱暇終於忍不住了,噴了出來。
朱暇這一舉動,頓時引起了那幾人的注意,旋即都是目光不善的望向朱暇這邊,發現這傢伙正毫不顧忌的蹲在地上大笑,氣人的是還一邊拍著地面一邊流眼淚。
有個身形比較壯實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指著朱暇:“喂!你笑什麼笑!?”便要彎身去提他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