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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這……這不好吧?雖然鐵血軍不是國民政府的正規軍,但好歹也是一支保衛了宛平縣城、奪回了豐臺小鎮的強軍……”

緊急會議上有人猶豫著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可那人卻沒放在心上,陰陽怪氣的笑了聲,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就算沒有鐵血軍,難道憑著民軍幾百萬的將士,難道華夏會受不住自己的國土?!可別把什麼好名頭都往那幫屠夫的頭上安!”

一時間,會議上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大概也同那人差之不離,他們始終相信,他們民軍數百萬的將士,即便是會晚一些,即便傷亡會多一些,也必定是會把北平給完整的守下來的。

最終,冀察當局的人還是統一做下了一個決定——

同鐵血軍劃清界限。

他們不僅是親自致電到了日本華北駐屯軍解釋,更是將那一則用作解釋的《宣告》,大大方方地刊登到了報刊上。他們向著華夏的百姓們表明著自己對於“日軍在盧溝橋遭到襲擊”一事的態度,以證明自己想要和談的誠心。

而無論是政界、商界、還是文壇,甚至連軍界,在不知道日軍率先攻擊的真相前,都劃分出了兩個流派,秉持著兩種不同的態度——

一種,是認為錦頤同鐵血軍的戰士們在主動挑起紛端戰亂,完全違背了國民政府“不求戰”的指令與方針。

而另一種,則是為錦頤同鐵血軍的戰士們搖旗吶喊。他們以為,日軍在侵佔華夏東北之時,便不曾顧慮人道,擅自挑起戰爭,致使華夏軍民死傷無數。憑什麼主動權好不容易被掌握到華夏這了,華夏卻又要被逼得瞻前顧後?

前一種想法,大多出自謹小慎微、膽小怕事的所謂“政客”,而後一種想法,則出自華夏數以萬計的、內心仍舊澎湃著熱血與家國情懷的愛國志士。

“說到底,其實就和什麼‘和談’一樣,都是鬼子們拖延時間的緩兵之策罷了。我要是真的在意外面那些人對我的評頭論足的話,我還當什麼軍人?不如回去繡花嫁人好了!這也值得你跑來這一趟?”

錦頤壓根就沒看韓越從宛平縣城一路帶在身上過來的報刊,只大致聽了聽韓越口裡的一些各方評論,便忍不住覺得好笑地問道。

她曲著手指敲了敲身前桌子,正了正神色,閉著眼睛道:“不管鬼子使多少的花招,只要我們不中計,那就全是空談!”

“‘和談’一計失敗後,他們又整這一出,想得不就是逼得我們鐵血軍束手束腳,不敢再有大動作嗎?我要是真的中了他們的招,那才是真的蠢到了骨子裡頭去了!那都不用騰飛他們那些參謀來說,這司令的位置我自己都坐不下去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韓越一屁股坐到錦頤對面的木椅上,問道。

說完,他想了想,又一邊在腦海裡仔細分析著,一邊說道:“鬼子守在這一塊兒的,加上在天津的、加上離平津一帶不遠的熱河的,統共也就三四萬人,而且,還都是分散著把守的。咱們在七號那天跟他們幹了一場,加上這幾天零零碎碎殺了的,也就是鬼子們的一萬出個頭……”

“要守住我們現在守的地方不難,可接下來我們又該怎麼辦呢?就一直在這一片守著?”韓越又把話給問了一遍。

事實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們是不可能長久的守在平津的。畢竟,華夏幅員遼闊,鬼子們也不可能僅僅是在平津挑起戰爭而已。

他來找錦頤這一趟,實際上也是希望錦頤能夠迅速投入到下一步的規劃中。

“現在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裡握著,你覺得我會把它重新送到鬼子們的手裡?”錦頤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韓越,有些意味深長地反問道。

她說道:“鬼子們千方百計想拖著我們,為的不就是增兵嗎?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鬼子們的人越來越多?”

韓越本身也不是什麼坐得住的人,在聽清了錦頤話裡的意思後,他一個沒忍住,立馬就從椅子上躥騰了起來。

學著錦頤的樣子,他也把兩隻手撐在桌面上,同錦頤面對面的、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小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主動去打他們?”

“你也說了鬼子們的軍部十分分散,除了長辛店外,沒有幾個是大型的軍營。反正現在守在平津各地的,除了我們自己,還有第二十九守軍的人。他們是不會讓鬼子們突破放線的。我們要是現在不抓著機會打鬼子,難道還要繼續等著鬼子來打我們?”

錦頤一雙眼睛裡熠熠生輝,嘴角勾起的笑意叫韓越也跟著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