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萬鈞想要拿下來的東西,先不管有什麼作用;只要破壞掉,總之肯定是有利無害。
敵人取之愈切,就證明這東西越重要,能把這件事情攪黃,就是一場勝利。
見安天偉『露』出些遲疑之『色』,扈婉婷嘆了一聲,問道:“魏先生是不是在擔心不好應對看上了落雲峰的人?”
“嗯。真是如此。我是個外鄉人,到青陽縣也只是路過。不曾想會遇到這麼好的茶樓和這麼好的茶。實在心有不捨。不知道,看上落雲峰的是什麼人?我希望老闆娘據實以告,這樣我也能有個心理準備。”
“魏先生,不瞞您說。看上落雲峰的人,和我扈家有一些淵源。他姓雷,現在是臨川市公安局的一把手。”扈婉婷沒有隱瞞,真的據實以告。
安天偉裝著大吃一驚的樣子。
“這個,可不怎麼好辦啊。你也是生意人,應該知道商不和官斗的道理。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提請,那就是等於開罪了整個臨川市局,這個風險可是很大的。”
安天偉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臉上的神『色』卻像是在告訴扈婉婷:這件事情我搞的定,不過就是要討價還價罷了。
如果安天偉不是這種表現,扈婉婷肯定會有所懷疑。安天偉這樣的表現,才切合一個商人的身份。同時,也更加證實了扈婉婷的判斷,這位魏先生必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如果只是一般的商人,說實話,想要跟堂堂一個地級市的公安局長作對,那絕對是找死。而眼前的這位,明顯是用這個來作為談判的砝碼。
商人重利,即便是儒商,終究還是商人!
扈婉婷咬了咬牙,神『色』愈加堅定,道:“魏先生,就衝著這一杯女兒香,您能出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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