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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遠聽得出來蕭意涵語氣中的意思,一臉苦笑的說道:“真亂玩的,今天的比賽也是僥倖,論技巧,我輸他一大截,我也就只有靠跳躍能力才能贏他一點,如果不是他輕敵,想耍酷,今天輸的人就是我了。”
聽陳致遠這麼說,似乎還是有他的道理,畢竟陳致遠的身份她們都知道,專業的訓練的確是不怎麼可能發生在陳致遠身上,只是蕭意涵對這個答案還並不是很滿意,繼續問道:“那你的彈跳力怎麼訓練的?”
“你知道山裡男孩子們最大的樂趣是什麼嗎?”陳致遠沒有正面回答蕭意涵的問題,反問道。
對於蕭意涵這種城市女人來說,山裡的生活是她無法想象的,但是透過電視這個媒體她也有所瞭解,只是不太明白陳致遠這個問題是原因,道:“樂趣跟你彈跳力有關?”
陳致遠點著頭,對蕭意涵解釋道:“山裡的男孩子每天的娛樂活動便是在灌木叢中穿越,樹林間奔跑,爬樹,這樣的十幾年生活所鍛煉出來的體力可不是那些健身房的肌肉男所能比擬的,所以只要是調皮搗蛋的山裡男孩子,彈跳力和敏捷都不會差的。”
聽陳致遠這麼解釋,幾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蘇思惟更是豪放,對陳致遠說道:“沒想到看你人這麼老實,以前也是個野猴子啊。”
陳致遠一臉難堪,這蘇思惟每次說話都必定重傷自己,也不知道跟她是有什麼過節,非得咬著自己不放。
“對了,陳致遠,我有件事情跟你說,去你房間吧。”官羽一臉嚴肅的對陳致遠說道。
這下幾女都不嬉笑打鬧了,悶不吭聲的吃飯,見官羽和陳致遠兩人走進了房間,這才開始輕聲討論起來。
陳致遠雖然是寄人籬下,但是這個房間她們還從來沒有進來過,官羽是第一人,房間不大,擺放的東西也不多,除了書籍便看不到其他的物品,陳致遠關上門的那一刻,關門的聲音便如同地獄傳來的惡魔呼喚,讓他有些心驚膽顫,獨自面對官羽不是沒有過,但是在這麼嚴肅的情況下,又這麼狹小的空間,陳致遠感覺自己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瘦猴已經被我解決了,但是他的小弟最近在道上放話,要找你報耳光之仇,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我會派人保護你,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點。”官羽坐在陳致遠的床上,一臉嚴肅的說道。
陳致遠深埋著頭,並不是因為這訊息給他帶來了多少震撼,瘦猴報仇的事情他早有準備,所以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驚訝的事情,而現在讓他不敢抬頭的是坐在自己床上的官羽,一身輕便短裝的官羽雪白的豐滿大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之中,低胸的短t隱隱約約的露出內衣的黑色蕾絲邊,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才是陳致遠最受不了的。
見陳致遠埋頭不語,官羽已經這孩子嚇著了,安慰道:“你放心吧,我的人會好好保護你的,我給你說只是想讓你更加小心,而且現在周月靈跟你一起上下學,你得保護她的安全,明白嗎?”
“恩,明白。”如果陳致遠抬頭的話,官羽會發現這孩子已經面紅耳赤,她並不清楚,這種在上海市隨處可見的穿著會給陳致遠帶來多強悍的視覺衝擊。
官羽見陳致遠床頭上放著一個記事本,也沒覺得不妥,拿起來就開始翻閱,字型雖然沒有金鉤鐵畫翩若驚鴻,但是一筆一劃都見其力道,極為工整,突然,正在翻閱的官羽愣住了,這篇記字不多,但是遠比其他頁數的內容震撼數倍,寥寥四字,卻讓官羽對陳致遠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放下記事本,官羽一言不發的走出陳致遠的房間,但是那四個字卻深深的印在官羽的心裡。
晚飯過後,幾女都回到二樓休息,陳致遠一人獨自坐在客廳,電視開著,但是他的目光並沒有放在電視上,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十指修長,很適合彈鋼琴的一雙手,但是放在客廳角落的那架德國bluthner他卻從沒沒有去碰過,因為他有很清晰的定為,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資格去碰那架天價鋼琴。
“在想什麼呢?”
後背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陳致遠差點沒被下出冷汗,轉過頭一看竟然是蕭意涵女王。
“睡不著,看會兒電視,你呢?”對於蕭意涵,陳致遠有敬意,但沒有像對官羽那種敬畏,所以說起話來也自在一些。
“跟你一樣。”蕭意涵走到陳致遠身邊坐下,這是兩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不禁讓陳致遠心裡怦怦直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人因故事而煩惱,你又有什麼故事呢?”陳致遠對蕭意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