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有夫有子,等丁盛成年,豈會久居鳳凰城。她對母親感恩以身為報,自貶為僕多年,與我們難成對等的一家人,心中難免有寄人籬下之嫌,若再叫人天天陪著只會多添她心中的苦惱。巧巧心直口快,有時說是憨態可掬,卻連出口傷了人都不自知,明白她素日品行或許可以遷就她些,不計較,未曾與她深交的人怎麼容她信她。閒來無事,此刻也無外人在,我有些話想你聊聊!”
一聲厲哨破空而起,林鳥驚飛啾啾翻舞,花無語、竇薔相視一眼不約而同點足起身攀上枝頭施展輕功掠向出聲之處,猶如一雙驚飛的青鳥。
腳下被絆,吳鸞就地翻滾脫出兜頭罩下的繩網,背在身後花無語為她準備的捧盒被壓成了扁餅子,迸出的點心都咧開了石榴嘴,個個灰頭土臉,滿腹的返鄉遐思也摔了個乾乾淨淨。吳鸞沉腕向腰間一摸,才想起行走匆忙忘記帶兵器,兩旁草叢中跳出七八個粗衣漢子,將吳鸞團團圍住。
一個道:“哈哈,咱兄弟真是走桃花運了,又來了個雌的讓弟兄們開葷啦,比上回那更俊俏,媽的,翠香樓的婊子人賤價卻貴得要命,還不及這路上得來的新鮮。”
另一個道:“瞧這小模樣兒,幹她一次花一百兩我都肯,只是這身子骨不知道能經得起咱們幾天消受,可惜了上回那個娘們,一人才品了一回。”
又一個道:“心疼啦,那這個你就忍忍讓兄弟先嚐鮮,看樣子是好性情,說不準能留下來給你養個白胖小子,難得有這樣穩賺不賠的買賣,哥幾個,上呀!”
吳鸞起初無心戀戰,出手拳腳著力不重,明顯處於於下風,那般劫匪汙言穢語越發不不堪入耳,專尋女人不便處攻擊,隱在樹後的竇薔兩腮羞熱如錦,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