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晚上的沒什麼娛樂專案,這些人就聚在一個帳篷裡打紙牌。
路曲躺在被褥上,他睡不著,翻來覆去的翻了幾個身,聽著外面的打牌的聲音,忽然就覺得心煩。他還記著林默的白天的話。說是無動於衷,那是不可能的。
路曲正煩著,聽見有人進來。這個時候進來的只有顧佔成。路曲閉上眼不動了,他裝作是是睡著了。
顧佔成和林默聊的時間真不算短,他進了帳篷看見路曲似乎是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手欠開新坑的我。。。求虐
37
37、混亂是不可言說的 。。。
顧佔成小心翼翼的脫了衣服;抱了抱路曲;很快就睡了。路曲一直沒睡著;他睜開眼;看著身邊熟睡的顧佔成。顧佔成的睫毛很長,顧佔成長得很好看;顧佔成的身材是好的,但是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路曲;顧佔成也是個男的。顧佔成長大了不少了,這麼半年多的時間裡,他已經慢慢的沒有了最初路曲見到的帶著一股青澀的模樣。
路曲盯著顧佔成看了半夜;眼皮都酸澀了,才閉上眼小睡了一會兒。
路曲沒睡多長時間,大清早就被鏘鏘鐺鐺的聲音給吵醒了。身邊的顧佔成早就沒影了,路曲昨晚沒睡好,眼皮子都痠疼痠疼的,渾身沒勁。
路曲不願意動,就在被褥上多躺了一會兒。他躺著閉著眼,就聽見外面突然就鬧哄哄的了,路曲煩的要死,實在是不願意睜開眼,可是外面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吵得路曲的腦仁一蹦一蹦的疼,路曲把被子一掀,出了帳篷。
出了帳篷,路曲就樂了。真熱鬧啊。
林默領著一堆人關著大門拿著手裡的傢伙正跟大門外的叫板呢,林默挺著他那小腰板,一手拿著一把電改錐,一手指著門外,擰著兩條眉毛在那兒罵:“我說孫子啊張東波,你是屬狗的是不是,就會聞著味兒跑,你也得看看你是不是條找人待見的狗啊,我他媽去哪兒,你就他媽來哪兒給我找不痛快,張東波你是故意的把你。”
路曲家的門是鐵棍焊成的,透過大門能把面外的景兒看得一清二楚。路曲就看見張東波還開著他那輛悍馬,身後跟著幾個人,張東波倒是沒鬧什麼大的動靜。張東波坐在他那輛悍馬的車蓋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
顧佔成小樣絕對是個看熱鬧的。顧佔成找了個好地方,他坐到路曲家的房頂上去了,手裡還拿著一碗路曲昨天做的小肉丸子,看著熱鬧還時不時的往嘴裡賽一顆。
顧佔成看見路曲出來,特熱情的招呼路曲上房一起看戲:“路曲,來,上來,真熱鬧啊。”顧佔成用了一個感嘆句表示自己現在的感想。
林默張東波這麼一鬧,路曲家的門口又成了人群聚集地了。路曲本來就煩,現在更是躁的要死。他朝著顧佔成喝了一聲:“看什麼熱鬧,看我的熱鬧啊,快給我下來。”
說完,路曲就朝著林默那邊過去了。他就怕林默這個口無遮攔的給他胡說八道,路曲以後還想在村子裡好好活。
林默嘴裡已經有點不乾不淨了。林默拿著手裡的電改錐都去敲路曲家大門上的鐵棍子,把鐵棍子敲得碰碰響。砰砰的響聲配著樂,林默罵的更有激情了,那簡直就是現場版的rap啊。
路曲上前,對林默說:“別說了。”林默現在都激情了,那還聽得見路曲說的話,他把路曲往後一扒拉,繼續自己的rap事業。但是張東波看見路曲了。
張東波從車蓋上跳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把手裡的眼給滅了。張東波的心裡很激動,但是他臉上的表情控制的很好,沒有一點失態的樣子表現出來。張東波把手裡的煙扔到地上,朝著路曲走過來。
林默還在那兒破口大罵呢,見張東波自己走過來了,林默不由的靠了一聲。張東波走到路曲的面前,隔著一個鐵柵欄輕聲輕氣的跟路曲說:“路曲,我想跟你道個歉,這幾年我對不住你,你能原諒我嗎?”
張東波這句話瞬間就把在場的人給秒殺了。起碼剛才還在罵個不停的林默住口了,路曲也覺得這就是純屬意外。
張東波在門外又接著說了:“路曲,這麼多年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我也不求你原諒,路曲,咱們能做個朋友嗎,都是大老爺們,也別那麼磨磨唧唧的,也都別對著過去的那點事兒耿耿於懷了,路曲,行嗎?”
林默跟張東波不熟也算是認識,好歹大家也是一個社會圈子裡混得,祖輩父輩的也算是認識。張東波的為人秉性林默還是知道一二的。張東波能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一個人說話真把林默給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