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了雙乳,揉弄著小巧的茱萸果蒂,同時也刺激了埋在體內的歡愉通道——一口氣將快感火焰流向了下腹。
”啊嗯嗯嗯……“
他雙手緊拉著繩索,弓高身軀,試著壓抑不聽使喚的淫靡身子。
就像每次每次在那些取笑自己、玩弄自己的惡人面前,他不許自己融化在男人的撫觸下,不願掉入那已經敞開大門,就等著他放棄自尊、放棄矜持、放棄自我,等著吞沒他一切的、萬劫不復的淫慾惡海。
可是到最後……
”……哥好像很痛苦,還是……住手吧?“
撫弄的手暫停,給了他些許喘息的空間。
此時他感激這份心軟的提議,孰不知這”中斷“反而更是糟糕。
但男人卻非常的清楚。
”痛苦是因為果實還未接納自己含毒的事實,不將毒素視為自己的一部分,排斥它,反而更不能使其排出。假使果實能認清哪些毒素來自自體,那不過是被汙染的汁液起了毒性,汁液本身是無毒無害的,那麼毒素也就順其自然地流出了。“
這回他聽見了,卻不知道自己聽見了什麼。
我不懂,你究竟想說什麼……
忽地,洞穴裡吹起一陣宜人涼風。
”啊嗯……“
但發燙的面板敏感得禁不起風吹,迅速變涼的冷汗自胸口往腰間滑落,掀起一波波顫慄冷顫。蠢蠢欲動的下腹,不時被受風吹拂的衣褲摩擦。
”哈啊哈啊哈啊……“
不要不要不要——
好骯髒。
——從裡面骯髒到外面,從下面骯髒到上面,全部都好髒。
好醜陋。
——這般醜陋的姿態,模樣一定很見不得人,丟人。
好醜好髒好惡心好……可怕。
緊閉的眼瞼滾落的水滴,不停地濡溼了臉頰。
”產生毒素並非未熟果實的錯,錯的是心急的採擷者。“
男人的聲音更低沉、更和緩,更近乎催眠。
”記住,毒素侵蝕不了內在堅硬的果核,無法破壞果實的真正本質——是一顆益果而非惡果。即使是惡果,端看用藥者有無對症下藥,亦可給人很大的幫助,是毒亦是藥!“
一點一滴融入了被黑暗佔據的心思。
腰帶緩緩地被解開,衣袍松敞。
”看,這逐漸堅挺的果實,才是熟成的果實。現在只需將過去封鎖在裡面、早已腐壞的種子擠出來……“
五指溫柔碰觸著,圈握著,套弄著。
”哈啊……啊嗯……哈啊啊……“
曾幾何時,從薄薄胸膛裡傳揚出來的,不再是否定自我,否定快感,否定這一切交歡行為的啜泣話語。
而是虛弱的、膽怯的,似乎第一次踩踏在地面上的學步兒般,搖搖晃晃、搖搖欲墜的細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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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永源只能以雙眼注視著。
在這兒,他是見習者,哥哥則是一株即將在天下第一藥師手中重生的珍貴稀草。
雙眼初被蒙起時,哥哥瑟瑟抖抖,臉色蒼白,有如一株畏縮、枯萎、我見猶憐的純白小花兒,讓人不忍碰觸。
可是在淳宇浪執拗的、溫柔的撫愛下,哥哥剔透蒼白的肌膚下,漸漸透出紅潤色澤,花瓣般豐軟的唇,斷斷續續發出了豔喘吟聲,鼻息紊亂……在那身軀裡面,此刻發生了什麼變化,透過他不住拉扯捆綁雙手的繩子,發出的嘎、嘎聲響,表露無遺。
這時哥哥還在與埋藏心底的黑暗經驗對抗,他的工整五官因自我厭惡而緊皺,身子越有感覺,心便越是痛苦。
仁永源心軟了……不,也許他是嫉妒了。心軟只是他的藉口,不要淳宇浪在哥哥心裡的分量越來越重,才是真心話。
他還沒有到譚荖峰之前,過去數年哥哥每回在結束兩個月的”求帖“之旅,返家之後,從哥哥口中聽到的只有對男人屢次俱增的崇拜。
你知道藥王大人不只厲害於研究,他針灸的功夫也很高明!
藥王大人竟赤手空拳,和一隻直立起來比我還高、比你還壯的大貓搏鬥,你敢相信嗎?而且還打贏了!
藥王大人連體力都過人,在山上採藥的時候,我氣喘吁吁,他卻如履平地,健步如飛。
特別是剛回家的那一、兩個月,五句裡面便有三句是”我替藥王……“、”藥王這次……“開頭。
就算自己抱怨聽他這些”讚美“,不知聽了多少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