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白從頭到尾不相信吳邪喜歡霍秀秀,但他沒明說。進屋後,他望了眼霍秀秀,然後講起當時霍仙姑悲慘的死狀,最後只剩一個腦袋,腦袋還是吳邪叫人割下帶出張家古樓。這可戳了霍秀秀的傷口,當場淚流不止。吳邪奶奶的眼睛也紅了,居然跟著霍秀秀流了半天眼淚,到底還是從小一起長大,就算為吳老狗半個世紀不相往來,可情分還在那裡擺著。
吃過飯,吳邪送霍秀秀回家,在此之前,他當著霍秀秀的面,信誓旦旦地對家人說:“我這輩子就認定秀秀,不管她喜歡做什麼,我都尊重她。”
吳一窮夫婦直誇吳邪成熟了,是個有擔待的男人。
吳二白冷笑一聲,側過臉不說話。
吳邪奶奶最後態度有所轉圜,對秀秀笑了笑,然後回了自己的屋。
“爸,二叔,我把秀秀送到酒店就回來。”這趟除了攜美人以示天下外,他還有正事,刻著“吳”字的白玉雙魚玉佩。
“秀秀。”吳邪喊了聲。
霍秀秀心領神會,走過來挽住吳邪,像對親密的小情侶慢慢走向電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秀秀說:“我知道你奶奶心胸寬廣,也無意為難小輩。她可能真覺得你想跟我好,所以讓我離開霍家。我奶奶是她心頭一根刺,這麼多年,她們都是一樣的。”
吳邪點頭,囑咐秀秀早點休息,然後把玉佩的事情說了些,霍秀秀表示可以不管她,趕緊辦正事,反正她露個臉就行了。
吳邪又匆匆開車回吳一窮那裡,進了屋,他父母一齊說:“你奶奶今天很反常。”
吳二白坐在客廳喝茶,見到吳邪,吹了吹白騰騰的熱氣,“你捨得回來了?”
“二叔。”吳邪老老實實坐到吳二白對面,這個家裡,二叔是比他父母更瞭解他的人。
“今天還是算了。”吳二白說:“我們明天再談。”
吳邪只能說好,然後起身,看著自家二叔,“二叔,我找奶奶有事情。”
“哦?”吳二白瞥了他一眼,“去吧。”
吳邪敲他奶奶的房門,只聽裡面說:“進來。”吳邪連忙走了進去。
“奶奶。”吳邪恭敬地站在門口,他奶奶正在翻相簿,裡面全是泛黃的照片。
“過來。”吳邪奶奶指著相簿,“你看這張。”
走近了,吳邪接過被挑出的照片,裡面站著兩個穿旗袍的小丫頭,一人拿個撥浪鼓,笑得春光燦爛。這應該是小時候的霍仙姑和他奶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誰也沒想到最後為一個男人翻臉,後半輩子根本沒見面,霍仙姑還死得那麼慘。
“我剛才對秀秀有些失態。”吳邪奶奶摩挲著照片上的霍仙姑,“我知道你爺爺心裡一直有她。小邪,如果你真想和秀秀在一起,就不要讓她像她奶奶一樣受罪,作為一個女人,最後總是要回歸家庭生活,家族的擔子很重,如果霍仙姑當年不是一心上位與你爺爺產生分歧,你爺爺……”
“別說了,奶奶。”吳邪坐下,握住他奶奶的雙手,“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吳老狗和吳邪奶奶結婚後,還是幫了霍仙姑一把。吳邪曾猜測裡面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看來,也許他爺爺只是單純想幫助霍仙姑實現願望,因為他畢竟負了她。
“奶奶,”吳邪拿出雙魚玉佩轉換話題,“您瞧瞧,認識這個嗎?”
吳邪奶奶接過玉佩,皺眉,戴起老花鏡,頗為認真的研究了幾分鐘,然後才說:“這塊玉佩同我母親給的一模一樣,除了魚的眉毛。”她看向吳邪,接著說:“你太奶奶當年流落長沙,遇上你太爺爺,雙魚玉佩是她的隨身之物,後來做了陪嫁品。”
“奶奶,您再仔細看看,這塊玉佩的魚有眉毛,您那塊是不是沒有眉毛?中間刻的字也不同?”
吳邪奶奶又看了一會兒,篤定地說:“我那塊沒有眉毛,中間也不是汪字。”
“那您對太奶奶的孃家有沒印象?”吳邪又問。
吳邪奶奶搖頭,“你太奶奶很少提起孃家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清楚。她孃家好像是名門望族,但祖籍不在湖南,嫁給你太爺爺後,更是一次也沒回去過。這個玉佩……”說著,吳邪奶奶摸了摸魚眼的上方,“也許我記錯了。當時有個小丫鬟不小心摔了你太奶奶的玉佩,過了幾年,有人重新送了一塊過來,也許就是我手裡那塊。”
“摔的那塊有眉毛嗎?”吳邪連忙問。
吳邪奶奶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