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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等他,他不會離開很久。吳邪往東邊走去,茂陵這裡沒有解放後修建得好,基本一片曠野,到處是光禿的樹幹和腐爛的黃葉,根本沒有看頭,所以吳邪很快回到原地,同時身體也暖和很多。

在愛爾蘭,有位劇作家Samuel Beckett寫過一個著名的荒誕劇《等待戈多》,對吳邪來說,悶油瓶就是戈多,等待悶油瓶基本成了吳邪的人生旅程。吳邪望著悶油瓶消失的方向,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當天微微亮起,巨大的封土堆籠罩在朦朧發白的光線裡,吳邪終於等到他要等的人。

“小哥!”吳邪高興地站起來。數次等待,悶油瓶總是無聲無息回到他的身邊,沒有一次像這次,由他清醒明白地迎接悶油瓶。

晨曦把悶油瓶的影子拉成長長一道,跟在悶油瓶身後,疲憊且鮮血淋漓地走向吳邪。

“小哥,出什麼事了?”吳邪慌忙奔向悶油瓶,跑到近前,焦急地抓住悶油瓶的雙肩,“碰到危險了?”吳邪開始後悔,也許他應該堅持跟悶油瓶一起去。

悶油瓶一副很累的表情,搖了搖頭,身後的黑金古劍已經沒有了,小包袱滴著血,很快站不穩,差點倒在吳邪身上。

吳邪一把抱住他,“小哥!你怎麼又弄得一身血?”

悶油瓶的身體很涼,血跡未乾,臉貼著吳邪的胸口喘氣。

“傷在哪裡?要不要先找大夫?”不就進去放把劍,去了一整晚,出來還傷痕累累。吳邪愈發急了,恨不得扒了悶油瓶的衣服檢查傷情。“你先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