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州神色淡漠,“這話說的你好像多瞧得上我。”
“我最最崇敬的就是表哥您了呀!”她靠在自己身上,有了壞心眼都快溢位來了,“難道,這麼多年您看不出來麼?”
池景州覺得無比惆悵,“徐苼,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這還是他那個對什麼人態度蠻橫的小孩兒……
“您自個兒摸一摸。”她拉著少年的手就往額頭上放。
在這一刻下,這徐家小娘子看上去還真的是乖巧。
但看在池景州眼裡,卻不像是那麼的簡單,他淡聲問,“老管家說話,你和舅舅這次吵的挺兇的?”
“爹爹那個大嗓門,和誰說話不像吵架。”她訥訥的說。
“嗯,倒也是。”池景州把手從她的掌心裡收回來:“誰敢給徐家嫡女臉色看。”
徐家,嫡女……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爹爹怪她佔了徐家嫡女的位置這麼多年,看她自然是哪裡都不爽快。徐笙柔嫩的手指勾著他的衣領,“表哥,我這次出門爹爹根本沒給我錢。”
這聲音軟軟的吵的池景州耳朵不舒服。
她有事要求他,刻意的放低姿態。他神色淡然,“別妖里妖氣的,好好說話。”
就真的不上當麼?徐笙被訓了話,能屈能伸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表哥,笙笙真的窮死了。”
“看不出來。”池景州半點不縱著她。
“怎麼就看不出來呢。”徐苼快速抓住問題的重點:“那我和表哥說一說罷。”
湊近一些,輕輕吐出熱氣,她就不相信他就真的坐懷不亂。
池景州也真的湊耳過去聽,這小娘子要錢的心思半點不藏。徐苼數著手指頭同他盤算,“我買脂粉要錢,買新衣裳要錢。過些日子就是春日宴了,那我總不能穿戴去年的首飾出門罷。苼苼自己丟人不要緊,但可是不能丟了表哥您的臉!”
池景州掀起薄薄的眼皮,冷笑道:“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