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粉白色的指尖,一個一個的小月牙數過來,十個手指頭均是有小月牙的。
她就顯得有些多餘。
回徐府一切不如意,還真是被池景州說中了。
那他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徐笙將自己的手掌翻過來,那池景州的手乾燥,寬大,就像是被雨水沖刷過,他的掌心永遠都是冷森森的。
也有兩日未見到他,倒是有些怪想的。
徐笙她把掌心攥緊,說,“爹孃也彆著急哭,這外頭這麼多賓客要招待。你們是否也一併給個交代。”
兜兜轉轉,又回到這問題身上。
徐騰知道這女兒不是善茬,“徐笙,你姐姐的事不必你操心。徐笙,我們還沒有問你呢!好好的在徐府住著,怎麼就悶聲不響的連夜回了徐府,可是和你表哥又吵了嘴?”
爹爹這話問的毫無徵兆。徐笙起身,“外頭來了不少賓客,我便出去露個臉。”
這才讓徐騰滿意的點了頭,口口聲聲說要給她加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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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來了不少人,池景州進來的時候,花廳裡已經坐的滿滿當當。
“小公爺來了!”
池景州應付著寒暄,被李女使領去了偏廳。那邊徐笙枕正在一堆蜜餞裡挑挑揀揀。
見了他進來也不叫人。
他便屈尊的走過去,手指了指一小塊梅子蜜餞,“怪酸的,也不怕酸倒了牙。你若是不要吃這些,我帶了些國公府做的茶果。”
徐笙見著他同自己說話,根本就不搭理,抬手就拍開他的手指,怒道,“誰說我不要吃酸的,你亂點什麼?”
這小娘子今日未曾上脂粉,眉目間依舊華貴,面板細膩,身上的褙子是一抹秋香黃,露出裡頭一段優美的脖頸兒。
的確是比他見過的所有小娘子加起來都好看。
為著這個似乎也不是不能忍。池景州攥著她的一根手指,說,“那日是我不好,我當時不知她是你嫡親的姐姐。”
“你現在知道了也不遲,今日可是來看我失去爹爹和孃親的寵愛?”
手指一勾,就要縮回去。少女說話的語氣這麼淡,卻勾得他心癢。
池景州低頭,咬住一段,說是咬倒不如是含著更貼切。
引得徐笙的心忽然滿了半拍,她快速的向著門外看去,壓低嗓音罵道,“池景州,你是不是屬狗的!”
他說,“我只是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