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汪虎如何歇斯底里。
他所乘坐的船速度在定遠一號和定遠二號面前就像是烏龜爬一樣。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艘戰船就繞過了他們,橫亙在他們的面前。
同時。
戰船面對他們的那一側在季博達的命令下,很快就露出了一個個黑乎乎的方形洞口。
就連甲板上也密密麻麻的露出一大群手持連弩的神策軍海軍士兵。
因為距離和角度的問題。
汪虎也不知道一排方形洞口裡面是什麼。
也因此汪虎並沒有太把這些情況當一回事。
“這兩艘大船我汪虎要了!。”
別的不說。
就說戰船上那一排神策軍海軍士兵,就已經足夠讓他喝一壺的了。
不過他身為這千人海盜的頭目,可沒那麼容易就屈服。
更別說是投降了。
他知道要是自己投降。
以自己犯下的累累惡行,是絕對活不了的。
與其投降被殺,還不如拼個魚死網破。
“瑪德,這種大船隻有兩艘,咱們這麼多艘船還怕他們嗎?趁著後面的戰船還沒有追上來,所有人衝上去,把船上的官兵全殺了,大船就是我們的了!”
汪虎一邊給手下的海盜打氣,一邊假意朝著兩艘戰船的方向大聲喊了起來。
“別動手,我們願意投降!”
他話音剛落,身邊的手下都直勾勾的看向了他。
“看個屁,勞資這是要迷惑他們,不然一輪弩箭下來,咱們就損失慘重了,傳話下去,等會所有人想辦法用最快的速度上船把那些官兵幹掉。”
因為海風呼嘯,再加上他對手下吩咐的聲音並不是特別大。
汪虎並不擔心他跟手下說的這些話被前方戰船上的人聽到。
其餘海盜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也不知道是不是汪虎的喊話起了作用。
其中一艘戰船計程車兵讓開了位置,船舷邊也露出了一個口子。
一名將領模樣的男子出現在船舷邊,手裡拿著一個錐形的東西放在嘴邊,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開始喊話。
“對面的海盜聽著,你們已經無路可退了,不要做無謂的掙扎,現在放下武器投降還能有一線生機,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他的聲音一時之間把其他的聲音全都蓋了過去。
“別動手,我們願意投降。”
汪虎扯著嗓子大聲回應道。
“既然你們願意投降,那就停止前進,在原地等候,要是敢耍花招,你們都得下海餵魚。”
那名將領聽到了汪虎的回應,卻十分警惕。
“瑪德,他們不上當,傳話下去,看我手勢行動,全體衝刺過去,用鉤鎖攀爬上去。”
汪虎見兩艘戰船上的官兵沒有中計,只能選擇拼命。
因為後面的兩百多艘戰船已經追了上來,準備包圍他們了。
確保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命令。
汪虎也懶得管大船上的官兵說什麼。
直接大手一揮。
隨後,原本已經逐漸停止前進的幾十艘戰船猛然加速。
一窩蜂的朝著兩艘小船衝去。
而在戰船之上。
季博達放下了千里鏡,嘴角浮現出陣陣冷笑。
“這麼喜歡玩陰的?那就好好享受被屠戮的滋味吧。”
“傳令下去,紅衣大炮開火,連弩隨意攻擊,注意不要誤傷到我們的戰船!”
“是!”
傳令兵應和一聲,隨即去下達命令。
等傳令兵離開後。
站在他旁邊的副司令高宏一臉欽佩的看著他。
“季司令,您猜的真沒錯,這些海盜竟然是在詐降,看來他們是想搶我們的戰船啊。”
季博達卻淡淡一笑。
“這些海盜十分狡猾,否則也不可能盤踞在這裡這麼多年,他們也知道自己就算投降也不可能活下來,所以想要他們投降是不可能的。”
季博達曾經是水師的中級將領,海盜的秉性他自然很清楚。
可以說,這些海盜沒一個好東西。
留著他們只會是禍害。
這兩艘戰船豈是他們想搶就能搶的嗎?
且不說戰船兩側都是被鐵皮覆蓋,無處下腳。
就算這些海盜之中有人能突破連弩的攻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