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夏風十分自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對幾女說道:“你們自己去劇院吧,看完表演就去書院找我。”
幾女都點了點頭,朝著夏哲威微微欠身後,轉身離開。
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拂了夏風的面子。
等幾女走遠,夏風才看向夏哲威身側的宇文烈,疑惑的開口詢問道:“父親,這位老先生有點眼熟,不知……”
“殿下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下官宇文烈,這算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宇文烈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說道。
“我們……見過嗎?”夏風一愣,很快就想起來了。
當初在皇宮的琉璃拍賣會,邀請了朝中的主要官員,宇文烈身為當朝右相,肯定是在其中的。
不過當時兩人並沒有任何的交流。
而前身也只是聽說過宇文烈的名字,根本就沒見過真人。
在大夏,除了皇帝和太子,其他的皇子除非和某個官員有姻親,否則直到就藩基本上都不會和朝廷的頂級官員有交集。
這也是皇帝為了穩固太子之位所做出的限制。
“不好意思,差點忘了。”夏風歉意一笑。
“豈敢,豈敢。”宇文烈連忙擺手。
在來定州之前,他對於夏風並不怎麼感冒。
就算是知道了很多新奇的東西出自定州之後,他的立場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但是這幾天的所見所聞,他對夏風已經沒有了小覷之心。
甚至是對夏風發自內心的欽佩。
原來的定州有多窮困,他是知道的。
但是夏風就藩還不到一年,就讓定州有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假以時日,定州一定會將大夏的其他州府遠遠甩在後面,甚至京城也是一樣的結果。
兩人很識趣的沒有繼續客套。
畢竟夏哲威還在這裡站著呢。
“父親,您什麼時候來的?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為您接風洗塵啊。”夏風有些討好的對夏哲威說道。
在夏哲威面前,他還是要適當放低自己的姿態。
“通知你?那我還能知道你還藏著這麼多的好東西嗎?”夏哲威瞥了夏風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
夏風聞言心裡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看來自己這位便宜父皇已經在這裡待了有一段時間了。
要知道上次夏風離開京城之前,夏哲威還囑咐過夏風有什麼好東西不能藏私。
現在發現夏風其實藏了這麼多好東西,估計心裡頗有怨言。
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一本正經的辯解道:“這都是誤會,很多東西還不夠成熟,需要時間驗證,並不是我藏著掖著。”
“真是這樣嗎?”夏哲威狐疑的看著夏風。
夏風這一本正經的模樣,理由聽起來似乎也頗有道理,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但是夏哲威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人。
“比珍珠還真。”夏風篤定的點了點頭。
“那總不可能所有的東西都需要時間驗證吧?”夏哲威皺眉說道。
“當然會有例外,不過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適合在大夏運用開來,您覺得呢?”
夏哲威深深看了夏風一眼,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
夏風說的也沒錯,就像公共馬車,如果要在京城或者其他州府執行,誰也不能保證不會出現突發狀況。
除非把定州的發展模式照搬到整個大夏。
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可能嗎?
“對了,那個書院是怎麼回事?看起來規模很大。”夏哲威不再去想這些,隨口問道。
剛才夏風說過是準備去書院的。
之前他也想進書院看看,只不過被攔在了外面。
一番詢問之下夏哲威才得知,書院有明文規定,想要進入書院必須登記姓名,同時還要告知要找的人是誰,否則門口的守衛是不會放行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書院,夏哲威自然沒什麼興趣進去。
但是整個書院的建築都是和新定酒店一樣,用混凝土建造的。
雖然書院裡的建築沒有新定酒店那樣高,但也算是新定特區中特殊的存在了,自然也是非常的吸引眼球。
不過書院並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新定書院在我上次返回京城之前就開工建造了,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才建造完成,如今已經招收了定州各地上千名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