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醫生…”徐澤輕笑了笑道。(看小說到愛尚。23hh。)
由於測繪系隊長鬍雪兆受傷,比賽暫時中斷了,測繪系的幾名隊員,看到隊長傷的不輕,這時已經是唬著臉朝著犯規的新聞系隊員圍了過去,霎時球場上火藥味漸漸地濃了起來。
而看臺之上也是噓聲一片,不少人都看出新聞系隊為了獲勝,打起球來手底下已經有些越線了。
不過還好這是正式的八強賽,所以有很多校學生會的幹事在場,在場的體育部部長見得不妙,趕緊帶人上前,阻止了一場小的衝突。
不過很明顯,胡雪兆的情況是很不妙的,在場的校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看了看一臉心焦的胡雪兆的手,然後擺弄了幾下,讓胡雪兆慘呼了幾聲之後,卻是搖了搖頭道:“你的肘關節已經脫位了,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鷹嘴骨折,必須要去醫院照片,並進行復位…”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上場了麼?”胡雪兆的臉色一下白了,連疼痛都顧不上了,盯著校醫怒聲吼道。
那校醫矮了胡雪兆大半個頭,在一米八五的胡雪兆面前,被他怒聲一吼之後,不禁地有些畏縮,苦著臉無奈答道:“可…你的肘關節,真的已經脫位了…就算是沒有鷹嘴處的小骨折,馬上進行了復位,但因為韌帶同樣受傷,也一樣打不了球,必須用布帶固定限制活動兩週,否則一活動的話,就容易再次脫臼…”
“不行…你得給我想辦法,我一定要上場…”胡雪兆這下可是心急了,漲紅著眼睛,伸出左手一把拎住校醫的衣領,嘶聲吼著;他很清楚現在自己球隊的情況,如果自己不能上場,那麼系隊將無人能接替自己的位置。
而接下來的一節多時間裡,沒有自己在場上,測繪系的防線將會被新聞系隊輕易的撕開,那麼測繪系幾年來唯一一次晉級四強,甚至殺入決賽的希望將開始渺茫了。
而自己加入系隊已經三年,擔任隊長也有兩年了,從來沒有在校聯賽上帶隊殺入過四強,而這次比賽之後,自己也將卸下隊長的位置,離校實習,以後再沒有任何的機會再次參賽。
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也可能是系隊最有希望衝擊四強甚至決賽的機會,如果這次因為自己的負傷,而退出了比賽,甚至還連累整個系隊,失去殺入四強的資格,胡雪兆是絕對不能原諒自己的。
所以,他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絕望了,只是將最後一線希望放到了校醫身上,希望他能有辦法讓自己再堅持一節多的時間,堅持到最後,替測繪系隊,也替自己,將這次的機會拿下來。
旁邊圍著的幾名測繪系隊員,聽得校醫的話,這時也是一個個驚惶地圍著校醫,叫嚷著讓他治好隊長,他們都很清楚,失去了隊長,系隊將會如同一團散沙,再沒有希望繼續和新聞系隊如方才那般繼續對拼下去。
而這也是隊長這幾年以來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帶隊殺入四強乃至決賽的機會,所以所有的隊員都開始悲憤驚惶了起來,為了隊長,也為了這次幾年來唯一一次難得的機會。
可憐的小校醫看著四周幾個牛高馬大的球員,一臉兇巴巴地模樣圍著自己,威脅利誘,無所不用其極,直嚇得是面色發白,哭喪著臉,不住地結結巴巴地道:“這個傷,我真沒辦法,我真治不了…”
一堆人圍著校醫,看著可憐的小校醫臉色發白,一臉驚惶的模樣,也知道他只怕是確實拿不出辦法了,這下所有人的臉色一下都陰了下來,一股絕望之氣開始在測繪系隊蔓延了開來。
這時裁判已經在催促比賽繼續,讓測繪系隊出來人罰球…
胡雪兆看了看四周一臉絕望圍著自己的隊員們,想起這些天隊員們的努力,還有賽前一起立下要殺入決賽的誓言,就在這一刻,已經被自己完全摧毀了。而自己以後也再也沒有機會站在這個球場上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帶領球隊衝擊四強了。
這個一米八五的漢子,當下卻是漲紅著兩眼,竟緩緩地流下淚來,突然揮舞著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捶著自己那個因為受傷而再無力舉起的右手,嗚咽地悲吼著:“沒用的東西,都怪你…都怪你…”
“隊長,隊長…都怪我們沒用…都怪我們沒用…”旁邊的測繪系隊的隊員,見得隊長如此模樣,一個個都溼紅了眼,紛紛撲了上去,抱的抱手,抱的抱人,一大堆人卻是在球場邊哽咽作了一團。
看臺之上一片寂靜,數千人寂然無聲地看著球場邊的一幕,慢慢地不少測繪系的女生卻是在臺上看得哭出聲來…
而新聞系隊,那個撞人的隊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