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羅姐,羅伯伯只是昏mí了,其他情況並無大礙”徐澤緩聲地安慰著道。
“啊真的麼?真的?太好了,那就實在是太好了”羅姐這時才注意到徐澤,突然一臉愕然地道:“您是您是徐”
徐澤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道:“走吧先送羅伯伯去輸液治療一下,他現在已經虛脫了……”“唉好好真是麻煩您了,沒有想到您這麼快就過來了”羅姐忍住了滿心地〖興〗奮,然後引著狳澤往住院部裡走去:而另外幾人也都趕緊扶著兩個醫生和護士,進住院部去……,這時住院部裡的醫生和護士們都接到了訊息,在一個副院長的帶領下,抬著幾個擔架跑了過來,將三人接上擔架送去病房徐澤跟著後邊看著三人都進了病房,安頓好之後,這才對著羅姐問道:“羅柱呢?他情況怎麼樣了?”
“啊您請跟我來,他在腦外科的重症監護室”看著父親已經被他的同事們開始救治了,羅姐這才趕緊道:“您隨我來”
徐澤跟著羅姐上了六樓的腦外科,換上了探視服戴上了。罩之後,才走進監護室中。
看著那個瞪大著眼睛,呆呆地躺在chuáng上一動不動,頭上包裹著頭套,臉上一道道傷痕的熟悉臉孔,徐澤的鼻子突然有些酸了:眼前似乎浮現了那一年,為了給自己出氣,帶著系籃球隊的兄弟們和陶志雄以及經管系狠狠打了一架,打得同樣一臉鼻青臉腫的那個老大“老大對不起,我來晚了三你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徐澤紅著眼睛看著躺在chuáng上悄無聲息騾子,默默地道。
現在初級戰地醫護搶救系統的能量消耗,對於徐澤來說,己經是完全不用在乎了,隨著徐澤眼鏡之上的微光閃過,躺在chuáng上的騾子,在眼鏡視界之中,全身也漸漸地開始半透明瞭起來。
頭部雖然透過了開顱手術,但是依然還有不少的積血存在,看來南州市第二醫院並沒有那種微創手術的能力,而為了保住騾子的命,才沒有轉院直接進行開顱清除淤血:而且這個開顱手術並不是做得很好,一些大腦內部的積血處並沒有清理乾淨,而且這種大的開顱手術對大腦損傷也很大,所以騾子現在才會這般模樣。
徐澤輕吐了口氣,轉頭看了看羅姐道:“請醫院的腦外科主任帶著病歷資料來一下,我可能要再次給騾子做手術!”
“好的好的”看著徐澤站在那裡只是看了看,還沒問情況,便說要再次做手術,羅姐那是極為相信的,畢竟外科主任也說過,淤血並沒有全部清理乾淨,最好是等穩定了之後,送往星城的大醫院進行第二次手術才好。
當下,這羅姐便趕緊跑了出去,找那外科主任。
不一會,那外科主任便急匆匆地領著兩個醫生帶著病歷和Q片等資料走了進來。
“請問您是徐將軍嗎?”這位年紀不少的外科主任,很有些jī動和敬仰地看著徐半道。
“對我是徐澤”徐澤微笑著點子點頭,然後道:“張主任是吧,…謝謝你救了羅柱的命!、“那裡那裡將軍,實在是太慚愧了,我們能力有限,只是幫羅柱開顱清理了一下大的積血,降低了一下顱壓,其實手術做得很不好”
這位張主任很是有些慚愧地回答道。
“以你們的裝置,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等下還要請張主任和各位同仁協助一下,我需要再為他做一次手術,將裡邊的淤血徹底清理一下1”徐澤很是客氣地道。
對於這些縣市級醫院的同仁們來說,確實是受到裝置和技術的影響,對於某些比較高階的手術和嚴重的疾病確實很多時候都沒有處理好,甚至許多原本能夠救過來的病人,卻沒有救過來:但是這並不讓徐澤就會輕視或者責怪他們什麼。
畢竟,這些都不是錯在他們,這些醫生們不論是以前只經過簡單培訓的赤腳醫生還是基層衛生院的,或者是這些縣市級的醫院,或許他們某些能力或者裝置不夠,但是他們都會盡他們的能力去搶救和幫助病人,這與那些大醫院醫術和裝置高超的醫生們是一樣的每一位醫生,只要他盡心盡力,一切憑著他的良心還有職責救人做事,不管他是否學識醫術比某些大醫院的醫生們要弱,因而沒有挽救到某些病人,但他本身都是值得尊敬的……,就如同父親,在鄉下只能用中藥和一些簡單的西醫知識來救治病人,但卻依然獲得鄉鄰們的尊重一樣。
“還要多多麻煩幾位了”徐澤微笑著對著幾位醫生微微地低了低頭道。
“將軍您客氣了能夠給將軍您當助手是我們的榮幸”面對徐澤的謙遜和客氣,這些往日視他如神如偶像的醫生們,一個個都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