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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教,因為你永遠不會明白康德拉那種人在虔誠之外還想些什麼。 ”漢弗雷笑了起來,他慢吞吞的站起來,因為長期飲酒顯得有些神經質的手指不停拍打著膝蓋上的塵土,然後他用消瘦的五指拔出長劍在手裡來回揮舞了幾下“也許我明天真的會沒命呢,法蘭西斯,如果是那樣到時候要請你把我的屍體送回家鄉了。 ”

“你這話已經說了17次了。 ”法蘭西斯低聲嘀咕著,當他要再次開口阻止時,卻在看到漢弗雷那專注的看著手中長劍的情景後一陣猶豫。 最終在無聲嘆息裡法蘭西斯默默轉身從小門走了出去。

“呼~”漢弗雷雙手握劍高舉過頭。 劍柄向前劍尖向後,伴著他手臂揮下。 長劍挾著凜冽地風聲直斬下去!

接著小教堂裡立刻爆起一片雪亮劍光,隨著手腕扭動帶起一圈圈劍花和有力削砍幻化出地暴風驟雨般刃浪,騎士長劍在漢弗雷手上變成了一件有生命的可怕武器揮舞起來。

在這一剎那,猥瑣醉鬼變成了真正地騎士,精湛劍技配著他腳下的進退步伐在投進窗子的夜色襯托下如驚濤駭浪般揮灑而出!

最終,隨著腳下在地板上滑步發出一聲刺啦響聲,漢弗雷手裡長劍直直刺了出去,“噗”的一聲,劍尖徑直穿透祭壇邊的木製蠟臺,燈火搖晃卻最終沒有熄滅。

“上帝的寵兒?”漢弗雷看著挑在劍尖上的牛油燈喃喃的說“那就讓我們看看聖槍守護者是不是能讓上帝為他阻止這一劍。 ”

當清晨還帶著橘紅色曙光透過東邊窗子照進房裡的時候,倫格睜開了眼睛。 他面前床上整齊的擺放著一柄長劍,那是蓋伊頭天夜晚派人送來的;一套嶄新的看上去就很結實的半身鎖子甲,那是在離開別墅的時候雷納德送的;還有一幅沒有任何花紋的黑色旗幟,那是倫格自己讓兩個侍女連夜趕製的。

“主賜予,只有主才可收回。 ”倫格輕輕吐出這句當初在危急時刻為了得到聖槍在急智下喊出的話。 那個時候的他為了活命而不得不掙扎,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怯懦,為了爭取自己那一絲微不足道的尊嚴而不得不戰鬥。

雖然那個時間並不遙遠,但是他又覺得好像一切是那麼不真實,就如同有時候他醒來之後不住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或者只在夢中存在過一個叫丁超的人。

今天將要有一個人和自己決鬥。 想到這個倫格不由有些緊張。 可是他也知道這是自己地選擇。 當他在那個夜晚做出選擇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正如在的黎波里時他嚐到的那甘甜又令人神往的權力毒藥一般,倫格已經深深陷入對權力的痴迷,當看到耶路撒冷聖墓山上那無數人為之虔誠膜拜的情景時,一種無法遏制地躁動就已經開始在他的心底洶湧起來,那種對神聖事物地膜拜孕育在毫不掩飾的權威之中,看著那些人跪伏在地的樣子。 倫格好像看到了遠在教廷的教皇用他那雙無形的手擺佈著整個歐洲。

這種無形的權力是那麼巨大,即使是世俗王權的合法性也要假借神聖名義予以確立。

那麼自己呢。 當上帝地寵兒和聖槍的守護者這些虛名被利用而又被人憎恨的時候,自己的結局會不會和那個聖槍的發現者一樣悽慘?

權力,當倫格第一次觸控到聖槍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權威的力量,而現在更重要的是能讓即使是教廷也不無顧忌地權力,否則自己就只有被當成工具和最終拋棄的命運。

倫格。朱裡安特。貢佈雷的未來已經註定,他只能在權力道路上掙扎。 因為到了這時他才發現,如果自己停下腳步。 那麼等待自己的就只有不可避免的粉身碎骨。

“那麼就一切見分曉吧。 ”

倫格慢慢穿上那件嶄新的鎖子甲,抓起長劍掛在腰間,這時他聽到了房門被輕輕敲響,一個侍女出現在了門口。

“大人,雷納德大人地兒子漢弗雷來了。 ”侍女向穿戴整齊的倫格低頭行禮。 她有些意外的眼神裡透著一絲興趣,對年輕子爵的好奇在她心底湧動起一道輕微的波瀾。

“他來的好早,”倫格笑了起來,他還記得知道自己要和伊莎貝拉的丈夫決鬥之後。 漢弗雷露出的那種興奮。

當倫格開玩笑的問到“難道你不在意我去殺掉一個和你同名的人嗎?”時,漢弗雷立刻用自告奮勇當他地決鬥見證人做出了回答。

“要知道,我很高興你能去打敗甚至殺掉他,至少那樣就少了一個和我分享這個名字地人了。 那個特洛恩的酒鬼,他可是侮辱了漢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