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件香妃色的褙子,顏色淡雅。生黃的披帛挽在手臂之間,靈動雅緻。
兩人視線對個正著,池景州心中腹誹,就這麼想要錢?看她咧嘴笑得不值錢。
徐笙又道,“看來外頭傳的也不全對。表哥的這閒職一點都不閒。”
“過了十七歲生辰,你倒是懂事了些,”他鮮少見到徐笙這樣的輕快的笑容,她這幾日的舉動是有些和以往不太尋常。
兩人雖自小就不對付,卻也是難得有一份真情。
見著自家小公爺盯著徐家娘子看,老管家低下頭也笑了。小公爺在偌大的國公府裡都沒個說話的人,更甭提有誰會等著他一道用飯,徐娘子來了真是件好事!他正讓婢女在廳裡擺飯,桌子上放兩雙象牙白的筷子。
池景州指了指,語氣十分的寬和,“徐笙,你一頓外頭買的就想打發我?”
她烏髮上有一層柔光,小肚子咕咕的傳來叫聲。為了等他,自己真的是餓壞了,“表哥可真是小氣,吃頓飯又不會把你吃窮了。”
池景州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徐笙,你知不知徐家娘子在外頭的別稱是什麼?”
無非就是脾氣差眼高於頂什麼的,她早就習慣了。徐笙無所畏懼,“我又不在意這些。”
他道,“吞金獸。”
“……”啥玩意兒?徐笙神色一頓,哼,“我可是勤儉持家的好娘子!”這些個人有沒有搞錯啊!京中百姓是認真的麼!
池景州故意尖酸刻薄的說,“誰娶了你,那可真是三代都富不起來。”
“表哥!你說什麼吶!”徐笙不免想起自己的處境。她這樣沒有身份的人,若是沒有靠山,那當真是會被賣到花樓去吧?
她捂著帕子,嚶嚶的哭,“表哥,你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