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聚精會神的模樣,她也不敢打擾,就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
沈石一路描畫下來,動作熟練沉穩,幾乎沒有錯漏的出現,但符紋畢竟是艱澀繁複的東西,所以大概是花了十張後,他便放下了手中符筆,輕輕揉了揉右手手腕,然後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十張畫了符紋的符紙上,審視了一番後,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緩緩點了點頭。
這時凌春泥才走到他的身旁,一邊接過他的手臂幫他按揉,一邊帶著幾分好奇向那些符紙上看了一眼,道:“這些就是符籙麼?”
沈石微笑道:“還不算呢,眼下這些只是我在符紙上畫了符紋符陣,還不能當做符籙那般使用,只有等我待會完成最後一道灌靈,將五行術法凝聚其中時,才算是大功告成,變成真正可以祭出使用的符籙了。”
凌春泥“啊”了一聲,帶著幾分驚訝又有幾分笑意,對沈石笑道:“你居然還會制符啊,好厲害,我以前聽人說過,符籙是極難修煉的一門道術的。”
沈石呵呵一笑,道:“還好吧,其實我也是從小被我爹逼著練了多年,所以才有了一個好底子。”說著他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起身看了凌春泥身上一眼,眼神裡帶了幾分關切,道,“咦,你手上怎麼這麼涼,是不是衣物不夠著涼了?要不再加一件吧。”
凌春泥搖搖頭,嘻嘻一笑,卻是抽回雙手放在一起,用力摩擦了幾下,笑道:“我不冷啊,可能是剛起來前頭洗水的緣故罷,你看我擦了幾下,手不就熱了?”
沈石搖頭失笑,乾脆伸出手將凌春泥白皙柔軟的雙手都抓在手心裡,笑道:“那乾脆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