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當即根據利安德爾的想法,制定了戰鬥方案。
“就這樣吧,不用衝得太猛,讓他們有所顧忌就行了。”利安德爾伯爵點頭離開,具體的小事,交給手下人去辦就行了。
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康納格烏斯侯爵完全相信了藍絲的話,他只是想要提前和沃特爾堡聯絡,以便順利進入,順便讓寶貴的皇家法師團離開危險 3ǔωω。cōm區域,並沒有現在就分批撤離的打算。
可是由於利安德爾伯爵的誤判,雙方不得不在山口谷地,展開一場廝殺,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普里茲軍上次在沃特爾堡遭受了沉重打擊,可是在利安德爾伯爵的嚴令下,還是拼湊了兩千輕騎兵,參與聯軍。
因為馬丁伯爵擅自行動,造成了重大損失,削弱了聯軍實力,並且打擊了本方士氣,利安德爾伯爵極為惱怒,正好城主馬丁伯爵死在戰場,他乾脆剝奪了普里茲將領單獨領軍的資格,派出了手下的將領指揮。
直到不久前突襲帕斯特軍後隊,敵軍的軟弱無力的抵抗,對帕斯特軍的蔑視,才讓他們重新樹立起了勝利的信念。
這時接到命令,便在泰克帝國將領的驅使下,立即出擊,衝進了通道。
在普里茲軍出擊之後,巨大的馬蹄聲馬上就驚動了帕斯特軍。
康納格烏斯侯爵愕然地望著山口穀道,突然出動的敵人擺出突襲隊型,這讓他感到不知所措。
不是不會進攻的嗎?
衝鋒的普里茲軍埋頭衝鋒,黑褐色的皮甲形成一個黑色的箭頭,箭尖直指帕斯特軍陣。
他們沒有人大聲喊叫,沉默的騎兵群籠罩在煙塵之中,給人一種壓抑的沉重。
帕斯特軍的軍官們怒吼著,踢打著慌亂計程車兵,讓前列計程車兵擺出槍陣,後面的弓箭手也被驅趕起來,慌慌張張從背後取下弓箭,拉弓開箭,斜斜指向天空,等待軍官們的命令。
康納格烏斯鼻尖泌出顆顆汗水,他真誠地相信荷伯神會阻擋敵人的馬蹄,但看著驚天動地的騎兵佇列,他還是有窒息的感覺。
普里茲輕騎兵很快就衝過了穀道中段,距離槍陣一百五十米,離皇家騎士團駐馬的小山包三百五十米。
還沒到弓箭覆蓋射擊的最佳位置,軍官們安定著弓箭手的情緒,讓他們保持鎮定,弓箭的作用是大面積殺傷,胡亂的射箭很難對敵構成重大傷害。
普里茲軍首先發動了進攻。
突擊箭頭位置的普里茲軍用騎弓射出了大蓬的羽箭,他們的特長就是騎射,烏雲一般的箭雨騰空而起,遮蓋了一片天空,山口之中一下變得暗淡無光。
“就是現在!射!”帕斯特軍的軍官們齊聲發令,從槍陣的後方五十米的弓箭手陣地,也騰起一片黑壓壓的黑霧,越過天空。
兩邊的箭雨都是那麼密集,以至於不少箭枝在空中發生了對撞,在交錯而過的時候,響起了一片噼裡啪啦的聲音,一些箭枝跌撞地從空中掉落下來,撞落的箭枝尾翎在天上飄飄蕩蕩。
長槍兵們護身的重盾早就在逃跑時丟棄,而且這些被派到第一線的長槍兵,有很多還是臨時被抓來的其他兵種,箭雨落入槍陣,頓時飛起一蓬蓬的血霧,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普里茲軍並不比他們好很多,按照輕騎兵的既定戰術,他們應該在射完第一支箭後,轉向沿著敵方的邊緣脫離,利用連綿不斷的箭雨,將對手的戰線摧垮,可是在這個狹小的穀道,沒有適合他們轉向的空間,輕騎兵們在射完箭後,便掛上弓,從馬鞍掛鉤上取下長槍,採用突擊的方式直接衝向敵陣。
這時,帕斯特軍射出的箭雨也降臨他們的頭頂。
箭枝入體的噗嗤之聲沉悶無比,尖銳的箭頭輕易穿透他們輕薄的皮甲,人喊馬嘶,一片片的騎兵接踵倒下,前三十米的騎兵衝擊陣型,立刻稀疏了許多。
無聲無息地,與箭雨落下的同時,凌風發動了陣圖。
普里茲軍的密集衝鋒陣型,將盡可能多的騎兵籠罩在了八百米寬的濃霧之中。
在濃霧裡面,傳來普里茲輕騎兵們驚恐的叫喊聲,他們有不少是經歷過第一階段沃特爾堡爭奪戰的老兵,這樣熟悉的場景,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趕緊用力勒住韁繩,急停轉向的騎士與後面的騎士猛烈撞擊在一起,骨折筋斷,慘叫聲響徹山谷。
“我的主神,感謝您的仁慈,感謝荷伯神,您挽救了我們所有人!”康納格烏斯為一連串的驚變緊張得透不過氣來,此時眼眶一熱,差點掉下淚來。
皇家騎士團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