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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至於這配方所用的藥草隨處可見,即使去藥材收購站購買,也極其便宜。

所以一經推出不但姚灣村使用,這農場孟場長和十里村的殷鐵柱是不請自來,拿著就跑。

當然受益可不止這兩家,有姚滿耕這個主抓農業生產的,輻射去的範圍就大了。

姚長海做好統籌安排,加強分類指導,因時因地因墒因苗落實好田管措施,促進苗情轉化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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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灣村的春耕、春播工作自立春開始以來,一直持續到四月底五月初,農業生產的重心已轉向田管工作。

斜暉殘照,清風吹過初夏的味道,柔和的風暖洋洋的,帶著一縷香甜,又聞到槐花香了。每年五月初,是槐花開花的時候,因為槐花是並不起眼的小小白花,所以總是先聞到花香,才看到花開。

姚家人坐槐樹下,桃樹、葡萄樹被割了尾巴,所以這小院中只有補種榆樹和槐樹了。

槐樹的葉色呈墨綠色,遠看槐樹的樹冠的如同一團墨綠濃雲,“槐與“懷”同音,有懷念遠方來人,適宜人們乘蔭納涼,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後人用三槐比喻三公,成為三公宰輔官位的象徵。

在門前、院中栽植有祈望子孫位列三公之意。民間流傳“門前一棵槐,財源滾滾來”的民謠,有祈望生財致富之意。

這才是該被破的,不過普通老百姓可不知道槐樹的寓意,只知道五月槐花香。

“姥爺要是早些來村裡住我們殺蟲就不會那麼苦嘍!”姚長海笑道,“有大鐵牛幫忙,又有您的殺蟲劑,今年算是稍微輕鬆的一年了。”

劉姥爺只是笑了笑,轉移話題道,“都種完了。”

“種完了。”姚長海應道。

說話當中,就聽見哨鳴聲,聞聲而去,只見院子空地上妮兒如蝴蝶般在踢毽子,不時的踢出“霧裡看花”、“蘇秦背劍”、“倒掛紫金冠”、“外磕還龍”、“朝天一炷香”等等,頭頂、後背、腳跟、腳面等部位,毽子上滾下翻,滴溜兒亂轉。

“姥爺謝謝你。”姚長海真誠地說道,“沒有你妮兒不可能這般健康的成長。”

“瞧你又說這話,我可不愛聽,妮兒自己努力的結果。”劉姥爺揮手笑道,看向妮兒的眼神溫柔慈愛能滴出水來。

姚長海笑而不語,有些事不說不代表不知道,老實說,他可沒有妮兒有毅力,聽聲辯位不只是這簡單的四個字。

這裡面妮兒付出的艱辛不足為外道也,光是毽子踢壞的就數不清了。

“啪啪……”突如其來的掌聲也打斷了哨聲,妮兒依舊肉呼呼的手接住了毽子,看向來人,“狗剩哥!”

“妮兒真乖。”狗剩捏捏妮兒肉呼呼的包子臉。

妮兒常去牛棚所以跟他很熟悉了。

“太姥爺,長海叔!小貓!”狗剩叫道。

“狗剩來了坐。”姚長海指著石凳道。

“我爹讓我通知你,明兒早上八點公社開會,各村的大隊長都得去。”狗剩直接說出來意。

“知道什麼事嗎?”姚長海隨口問了一句道。

“好像是關於改造分子的安置問題。”狗剩把自己聽到了說了一下。

姚長海心裡有數了,“我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去。”

“對了,我爹說讓你駕著馬車去。”狗剩又道。

“知道了。”姚長海點頭道。

“沒別的事我走了。”狗剩笑道。

“狗剩來了!”劉淑英端著盤子走了出來,“別慌著走,來拿兩個槐花粑粑,剛煎好的。”

“嬸子那我就不客氣了。”狗剩在水井邊洗了下手,拿兩個槐花粑粑。

“跟嬸子客氣啥!”劉淑英笑道。

狗剩走後,碗筷擺了上來,不過姚長海明顯心不在焉。

妮兒可沒有他們那麼心事重重,咬了口槐花粑粑,玉米麵新增大豆麵和鮮槐花做的,又鹹又香、油酥好吃。

“這是城裡裝不下了,所以都扔到農村來接受勞動改造了。”劉姥爺一撇嘴道。

“農村是個筐,啥都往裡裝。”妮兒撇撇嘴譏誚道。

“看什麼?”感覺到了鍾小貓的眼神,妮兒沒好氣地又道,“我又沒說錯,那是幹農活的,學不能以致用,真是比殺了他們都困難!”

鍾小貓苦笑道,“農場已經接受了好多五七戰士。”

五七幹校,是特殊時期根據五七指示精神興辦的農場,集中容納黨政機關幹部、科研文教部門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