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對決的願望……
這個時候,神奈突然很“惡毒”的希望,自己那個親愛的弟弟在那個手術中如果……拼命甩了一下頭,神奈很是狼狽的撐著額頭靠在書桌上。人都是自私的,可是他的心裡卻總有一個聲音在跟他說:哥哥的出生就是為了保護弟弟哦!那個聲音一直環繞在他的耳邊,從未散去過。
突然很想親眼見見,自己那個被稱為“神之子”的親生弟弟。
幸村精市:對不……
想要在電腦上對手冢道歉的神奈,對不起三個字還沒打完,一聲敲門的聲音之後,幸村士就直接推門而入了!
對於他而言,那一聲的敲門聲其實也是多餘的吧。
“許久不見了!父親大人!”從椅子上起身,轉身面向臉色不怎麼好看的幸村士,“畢恭畢敬”的彎腰說道。
“前幾天的族會我就在你的對面。”幸村士一邊說,一邊臉色又黑了一層。
“是嗎?真的是意外的沒注意呢!”神奈很努力地做出了意外的表情。
“哼!”幸村士冷哼的一聲說道,“當初讓你回來假扮精市的時候,我提出的要求沒有辦法兌現是事實,所以我和老爺子商量了一下,關東大賽結束以後你可以繼續回青學去唸書,不需要提前接受我們的安排。”
“哦!”神奈挑了挑眉說道,“父親大人對弟弟手術的成功率非常有自信呢!”
“你是什麼口氣!想要詛咒你弟弟的手術嗎?”一提到幸村精市的手術,幸村士的理智果然就像神奈所預料到的那樣爆發了,但是很快他又憑著多年擔當家主的經歷很快平靜了下來,沉著臉色,低著眉說道,“總之怎麼樣都好,我們的條件只有一個,這次關東大賽無論是準決賽還是決賽,你都不能出手!在精市看來,你只是一個演技很好的替身而已,並不具備什麼網球能力。”
神奈這次同樣挑了挑眉,沒有說話,明明在立海大的時候也有過練習賽不是嗎?這位父親大人是疏忽了還是覺得所謂的練習賽,真的只是最普通的練習而且看不出所謂的網球能力?
和前幾次一樣,交代完應該交代的就會立刻消失,這就是幸村士和神奈的交流方式,看著幸村士走後並未關上的房門,神奈內心實在有些苦澀。幸村士對待幸村精市真的是極好的,曾經因為精市的手術而在老爺子面前如同孩童一般大哭過,自己又何嘗不想擁有這樣的父親呢?
話說回來,那個人,確實是他的父親吧?真是可憐、可笑又可悲……
關上房門,神奈拉開衣櫃的一個小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個錢包和一個網球。雖然自己霸佔了幸村精市的房間,但是事實上,幸村家分配給他用來擺放自身物品的,其實也就只有這一個小抽屜而已。
那個網球,是當時最後一次在球館例行見面的時候,手冢國光扔給他的那一隻。
而那個有些破爛的錢包裡裝著的則是他從那個租房裡帶出來的,那個時候多出來的生活費,到底還是沒能花出去而攢了下來。
將東西揣在兜裡,神奈將身上已經換好了的睡衣褪了下來,重新換了一身帶帽子的休閒裝,然後看了一眼關緊了的門口,走到了臨近窗子的地方。
神奈對自己收斂氣息的能力一直都是很有自信的,在網球場上本來是沒有什麼功用的能力,但是如果是在漆黑的環境裡,或者說在剝奪視力的環境下,卻是一招殺手鐧。
和堅持勝利的幸村精市不同,剝奪五感雖然神奈同樣可以做到,但是全套技能加身之後,對對手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即使對於神奈而言,剝奪也是一件不怎麼下的了手的事情。
總之,有自信自己溜出幸村祖宅也不會被發現的神奈,在這幾天裡已經觀察好了幸村家的環境,老爺子並沒有派什麼人看著他的動靜,可能是不覺得神奈有什麼別的地方可以去吧……
但是這一次,神奈卻有著明確的目標,在老爺子和幸村士的談話中捕捉到的,幸村精市所在的地方,東京金井綜合醫院。
離開祖宅後,神奈一直步行了幾公里以後才招手喊停了一輛計程車,這對於成為幸村精市近一個月從沒能攢下一分零用錢的神奈來說,實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可是誰叫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公車或地鐵從祖宅所在的神奈川近郊到東京的那所醫院呢?
等到付了車前,站在金井醫院的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醫院裡雖然燈火通明,但是住院部卻已經掛上了“謝絕探訪”的牌子。
“對不起,醫院十點之後謝絕探訪。”
感覺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