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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四五可以看電視,二四六可以外出散步。看電視只能看兒童臺,散步只能去街心公園。簡單的生活,簡單的程式,簡單到即使是如今,神奈也能把每一天干些什麼都回憶起來。

五歲 五歲的時候最讓神奈難以忘記的就是接觸到了網球,記得是有一天散步的時候,看到街心公園新建的網球場上,好多人聚集在一起為比賽的兩個人歡呼著。

當時仍舊稚嫩的神奈突然有了打網球的念頭。如果自己會打網球的話,自己也可以和別的人一起玩,也會有別人為自己歡呼嗎?

當時,神奈記得自己揪了揪身邊照顧自己的中年女子的衣角,然後用低低的聲音問道:“阿姨,我可以玩那個嗎?”

那個阿姨當時似乎頓住了腳步,嘴角蠕動,似乎說了些什麼。

第二天的時候,神奈從床上醒來就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副球拍、一盒網球還有一盤教學帶子,後來回想起來,那副球拍是很普通很低廉的款式,不是幸村家出手買的。

那個阿姨則再也沒有在神奈面前出現過。

當五歲的神奈看著另一個更加面無表情的阿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似乎剛剛開始明白些什麼。

從那天起,神奈的生活就變成了一三五看錄影,二四六練習網球。

每次練習網球的時候,都有那個阿姨一動不動的在身邊看著,除了進行單方面的基礎訓練以外什麼都做不了。久而久之,假想訓練模式的雛形就漸漸的在神奈的腦海裡生根發芽了。

七歲 單調的生活一直堅持到了七歲。那個照顧了自己兩年多的阿姨在這一年為神奈辦理了入學手續,東京的某一所學校。

最令人尷尬的就是,即使是神奈上課的時候,那個阿姨都在教室外面守著自己,只要神奈和其他的同學有一絲親近的表現,晚上神奈就很有可能沒有飯吃。過著這樣的上學日子,神奈倒也沒有真的特別反感,畢竟這麼多年來,都是一個人過的。

然後,又是某一天,神奈睡醒後發現,那個總是在身邊盯著自己看的阿姨消失了,而且也沒有一個新的面孔來接班。

自己,自由了?

餐桌上放了一張白紙、交通卡和一張銀行卡,上面寫著一些對今後生活的吩咐。神奈對那張紙條記憶的也不是那麼清晰,大抵也就是說一些類似零花錢在銀行卡里,不要和其他人接觸之類的話。

滿心的喜悅不敢爆發的神奈根本沒怎麼在意那張紙上的吩咐,穿上校服,背上書包,就興沖沖的往學校出發了。到了學校的第一件事,神奈就和坐在前座的男生套起了近乎。

知道現在,神奈的腦海裡還能回憶起那個男生當時詫異的眼神。

那天他說了很多話,說他喜歡打網球,喜歡吃魚,喜歡蘋果……就連上課的時候,都完全忽略了老師的存在,和那個可憐的男生嘮叨著。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那個男生沒有來,據說是因為父母的工作調動了的關係,轉學了。

當時的神奈對於少了一個朋友感覺很可惜,於是瞄上了坐在自己右邊的一個漂亮的小女生。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那個女生沒有來,據說是因為父母的工作調動了的關係,轉學了。

於是當他再次想要和坐在左邊的那個男生聊天的時候,那個男生抱歉的對自己笑了笑說道:“神奈君,現在是上課時間啦。”然後下課鈴響起之後,那個男生飛快的離開了教室。

七歲的小神奈坐在教室的最後面,有個聲音在告訴他—— 一直都,有人盯著他,一直都沒有自由過……甚至更糟……

從那天起,不知道那個小朋友傳出來的謠言,只要和神奈左交朋友,就會從學校裡消失掉,那個運動很好的山田君,還有那個長得很可愛的小林同學都消失了……

八歲 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神奈在這天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我叫幸村士,是你的父親。”

“你是……來接我的嗎?”神奈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正當壯年的英俊男子,期盼的問道。

“你已經讀二年級了,應該知道一些事情。我就是為此而來的。”幸村士沒有回答神奈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長篇大論開了。

“聽說你是知道自己有個弟弟的。他叫幸村精市,這個月的五號,也就是他生日那天,他已經被宣佈為幸村家的繼承人了。”

那天也是我的生日吧,自己在紙上畫了一個漂亮的蛋糕。

“你們剛出生的時候,精市的身體就非常不好,經常發燒,父親說祖訓中說過,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