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掌心燙得像是有火焰沿著他的血液焚燒著他軀體的每一個部分。
“哈……哈……”安森揚起頭來,眉頭顫抖著。
周籌迷濛著看見他的表情,他的手中是安森作為男性最脆弱的部分,這個傢伙卻這樣毫不避忌地交到了他的手上。周籌用力地捏了下去,帶著報復的心理。
安森卻低下頭來,含住了他的唇,忘情地吻著,像是世紀末的狂想。周籌的手指再度僵住,安森無法滿足一般…………。
他的親吻隨著那即將釋放的慾望賓士著,衝破一切束縛,撞開了所有壁壘。釋放的時候,安森仍然死死扣住周籌的手掌。他的鼻息噴灑在周籌的臉上,以要將他燙傷的溫度。
周籌在他最意亂神迷的時刻將他踹開。
安森摔在一邊,忽然哈哈笑了起來。衣衫不整的樣子顯得放肆不羈。
周籌的手指間仍然粘膩,那是屬於安森的東西。像是毒蛇一般縈繞在他指間的肌膚上。他不說二話走進了洗手間裡,開啟水流用力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洗手液擠了一次又一次。安森起身來到了他的身後,笑意盈盈。
“我覺得我和你之間可以用阿姆斯特朗的一句話來解釋。”
周籌不想聽他鬼扯,只知道自己之後的許多天都不會願意用這隻手拿刀叉吃飯了。
“月球上的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
安森真要從後面抱上來,周籌毫不留情地扯下浴巾狠狠拽在他的臉上。
“嘿!你要去哪裡??”安森呼喊著。
“遠離你。”
“親愛的,別這樣。這艘有輪上的客房都滿了,你能去哪裡?”
“我去甲板上睡。”
安森擋在他的身前,一臉無奈地樣子,“好吧,好吧,你不用離開這裡,我去別的地方。”
“你覺得我在這裡睡得著嗎?”周籌面無表情,眼睛裡卻閃爍著慍怒。
“你可以把你的槍放在枕頭底下,如果我再來看你,以你敏銳的聽力完全可以一槍崩了我。”
“不是再來‘看’,是‘騷擾’。”周籌強調。
“好吧,不管怎樣,祝你好夢。”安森笑著捶著背離開了這間套房。
安森扶著牆壁走回了理查的房間,他被周籌揍的不輕。當他開啟門的時候,理查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唷,理查,這個時間了你竟然沒有睡覺。我記得你的生物鐘可是很標準的。”
理檢視了一眼安森,“大概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能留在周籌的房裡,如果我睡下了,你一定會把我從床上趕起來。
“你對我實在太瞭解了!”
“我還知道你一定被周籌狠揍了一頓。”
安森在理查身邊趴下,艱難地指了指自己的背部,“脊椎都快被他捶斷了……”
理查將安森的襯衫撩起,果然看見了青紫一片,“先生,被揍成這樣你都能活著,真是奇蹟啊。”
周籌躺在床上,他的掌心仍然在發燙。耳邊是安森延綿不斷的呼吸,他蠱惑性的言辭,他的體溫,他的一切。周籌是一個抽離能力很好的人,此刻他只感覺自己陷入對方編制的圈套裡,越是掙扎就纏繞得越緊。
“發生什麼了?”周籌耳中的通訊器傳來萊斯利的聲音。
“沒什麼,安森那傢伙又來騷擾我了。”周籌對萊斯利是毫無隱瞞的。
“我明天登船。”萊斯利如果登船,就一定是開著快艇或者直升飛機以國際刑警的派頭上船。萊斯利的高壓會冰凍這艘遊輪,那些蠢蠢欲動的不法者只怕要停下他們的計劃了。
“不用,我應付得來。明天我約了馬林一起打網球,喬伊艾爾蘭德就像一隻臭蒼蠅,他一定也會來的。”
“周籌,我也有我的底線。你明白了嗎?”
周籌莞爾一笑,“我明白。安森能在我這裡得到的只有一頓暴打而已。”
“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萊斯利的聲音柔和了起來。
“聽起來你就像是遙遠的護花使者。”周籌笑了笑,他確實有些累了,明天還要應付喬伊艾爾蘭德。
這艘巨大的遊艇仍然在黑夜的海中游弋。
第二天早晨,有人按向了周籌的門鈴。是愛娃。她穿著一襲運動衣,戴著遮陽帽,背後的保鏢替她揹著網球拍。
“嗨,你看起來的樣子睡得並不是很好。”愛娃的手指掠過周籌的下眼瞼,“看看這裡的黑眼圈,真叫人心疼。”
“如果你告訴我這間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