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怎麼反要我們派人去幫你。而且當初狂虎既然被抓,你們早就該判他死刑的。”天閒不喜歡仇松,更不喜歡他的那種態度。
本來以狂虎身上揹著的人命,死十次都有餘,可是誰也不肯做這個炮灰,怕遭到虎王集團的報復,所以一拖再拖,結果弄出現在這種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政府徵用就是徵用,哪有你說不的餘地?”仇松拍著桌子,在他看來以他尊貴的身份,屈尊降貴來和天閒談,已經給足天閒面子,沒想到天閒卻不識抬舉。
“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這裡撒野?你們怕了狂虎,難道我還不如狂虎不成。”天閒本就不喜歡仇松,現在更加惱火。
“你好大膽子,你們炎龍集團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了?”仇松越發氣惱,出言威脅道。
“哼!”天閒冷哼一聲,不見他有何行動,衣袖虛空一卷,將仇松身後那些保鏢的槍一下都捲了去,在仇松目瞪口呆之下揉成一團,“威脅我?你這麼大威風怎麼不衝狂虎去發?”
這下雙方都說僵了,朱少鋒大急。苗秀也坐不住了,忙起身相勸。畢竟她不是天閒,她身上擔負著整個炎龍集團所有人的命運,“天閒,別動氣。我想仇副總理不是那個意思。”本來如果仇松客氣一點,天閒也不會動這麼大氣,可是仇松居然敢對他擺出官威,想靠官方的力量逼天閒就範。
昔日在天外,天閒看多了人間的朝代更替,最讓他覺得不屑的就是這些仗勢欺人的官吏。
“這是怎麼了?”花語端著菜出來,見氣氛不對。隨口問道。這一打叉,總算暫時平息了雙方的怒火。仇松想起來是有求於人,天閒也不好駁了花語的面子。
花語準備的菜式很清淡,沒有油膩的刺鼻氣味。“秀姐,嚐嚐我的手藝,這可是剛摘的。”花語指著前面一盤嬌豔欲滴的素食對苗秀道。花語的廚藝本就不錯,加上往日天閒從天廚星那兒偷師,他自己不大感興趣,花語卻是很喜歡那些東西,經常纏著天閒背天廚星的食譜。
�“好久沒吃過小語燒的菜了。”苗秀輕輕夾起一塊,放在口中嚼了嚼,“淡而不寡,清而不薄,芳香卻不刺鼻。小語的手藝又進步了。要在你這多住幾天,我回去的日子可怎麼過?”苗秀笑著打趣花語,也緩和一下氣氛。
聽到苗秀的讚譽,仇松也忍不住夾起一塊肉狀物送到嘴裡,立刻臉色一變,風捲殘雲的將幾盤點心一掃而光,剛才的不快也被他拋到九霄雲外,“沒想到姑娘還是位女易牙,不知道這是什麼做的?”
“既然你知道易牙,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做的?”天閒反正就是看仇松不順眼。
“哦?”仇松一呆,易牙以廚藝聞名,可是也因此,他的拿手菜實在太多了,根本無從想起。
“沒聽說過易牙昔日為討好他主子用的什麼肉嗎?”天閒故意刺激仇松。這回仇松的臉是真綠了,一陣噁心,險些把剛才吃的都吐出來。原來這易牙除了廚藝上的造詣,另外一點出名的就是他的奸惡。當年為了討好主子,因為他主子一句戲言,竟然將自己年僅三歲的幼子烹食,獻給主子,也以此給自己換來一生富貴。
往日天廚談論人間大師時,對這易牙的手藝也有所感慨,卻很是不齒他的為人。
“別聽天閒胡說,那些是草靈芝。”花語看到在座知道易牙典故的臉色都不對,忙揭開謎底。
“天閒,你怎麼開這種玩笑?”苗秀道。剛才雖然苗秀的動作沒那麼明顯,卻也覺得反胃,到現在還翻江倒海呢。想起那種事,實在叫人噁心。
“沒什麼,說著玩的。讓我去也成,當年的賞金還得照舊。”天閒開出條件。“你……”仇松的眼睛瞪的老大,那可是十億啊,當年是十幾個國家同時出的,這回因為是警視廳的疏忽,責任算起來還是歸結到仇松頭上。要仇松自已想辦法,他能調動的經費也就那麼多,當然就吃驚了。
“放心,只要你們公佈狂虎逃脫,自然有人會肯出錢的。”天閒懶懶地說。話是不錯,問題就是這件事不能公佈,不然國家丟面子是小,內閣一定會被在野黨彈劾的。
“你們想清楚,反正不急。我想秀姐他們總得參加完我的成年禮吧。”天閒算定到最後仇松還是得低頭,而且只能自己掏腰包。
這麼大的數目,仇松一時也不敢做主,推說要考慮幾天,想借機和上面商量一下。“沒問題,不過有件事要告訴你。我們這裡除了特製的通訊系統,普通裝置是不能和外界聯絡的。”天閒好心地提醒。
“沒關係。”仇松仗著先進的衛星定位系統,一點也不把